蓮,龍司和祐介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但是杏是不會被騙過去的。
“真是。”杏歎了口氣,“至少有人還是正常的。”
“你們真是的。”真也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天田前輩開口想說些什麼,但是突然叫了聲。“春同學?”
一個嬌小的女孩子,雖然沒有風花女士那麼嬌小,轉身看了過來。“哦,天田同學。”她對着他揮了揮手然後跑過來合上了雨傘。“我不知道你也要來花火大會。”
“我們是一時興起而已。”他解釋道。“你家人呢?”
“父親沒能趕來,所以我自己一個人來了。”女孩說。“這些,是你的朋友嗎?”
“哦,他們大部分都是秀盡的同學。”
粗略的自我介紹後,女孩說自己叫春。她很禮貌,不過似乎有些拘謹,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姓氏讓杏感覺有幾分奇怪,但是大家各有千秋不是嗎?
然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把手機從身上背的小包裡面拿了出來。“父親。”
雖然杏聽不到對面的人說了什麼,但是很明顯對方很是生氣。
“父親我隻是在和同學說話。”春弱弱地抗議道,然後頓了頓聽着對面的話,歎了口氣。“是的父親,”她的聲音弱不可聞。“替我謝謝杉村先生。”
怎麼?是她的父親很嚴厲嗎?
不,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而且春是陌生人,雖然他們的确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生。
“我,我該走了。”春說到。“父親說我最好趕快出去。”
“你等等!”龍司叫到。“你家老頭子和你說什麼了!”
“龍司。”祐介在一幫阻止到。“你不該。”
“你管我。”他咆哮着,“聽着,如果你爸對你不好的話,你就該在怪盜團網站上提取要求,也許他們會做些什麼。”
“龍司。”真的語氣嚴厲了起來,但是春打斷了真的話。
“沒關系的,我明白他的意思新島同學。”春對龍司鞠了個躬。“我很明白你的擔心,多謝你啊,坂本同學。”
然後她就離開了,進到了那個停在路邊有一會的黑色轎車裡面。
“真是,那是怎麼回事啊。”龍司抱怨着。“她家的老頭子從剛剛的對話中聽起來糟透了。前輩你知道她姓什麼嗎?也許我們能知道什麼。”
天田前輩聳了聳肩。“我也這麼認為。”他回答,“但是她沒和我提過自己的姓氏。”
“該死的,如果她爸也是黑(我隔)道怎麼辦?”
“龍司你太過于妄斷了。”祐介嚴肅地說。“而且你腦洞開得太大了。”
“但是我覺得龍司說的沒錯。”摩爾加納插嘴說。“這讓人有些擔心。”
“乾!”真次郎先生和風花女士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兩人都躲在真次郎先生手中拿着的雨傘下。
“天啊,你濕透了。”風花女士馬上開始給天田前輩擦起身上的水珠。她踮起腳尖然後用手梳理着天田前輩滴着水珠的頭發。
“風花前輩不要這樣。”天田前輩歎了口氣,“就是濕了點而已。”
“沒錯,但是這稍稍濕了點,就可能害你生病。”真次郎先生說道。“拿着,你和風花打傘,幸好這裡離我們住的地方不是很遠。”
“事實上。”天田前輩說,看了看周圍的人。“我在想,讓他們在我們那裡避避雨怎麼樣。至少等雨停了再讓他們走。”
“那你就和其他人一起打傘吧。”風花女士開口。“你們都濕透了。”
“那,”天田前輩看向真,“你要和我一起打傘嗎真?”
真次郎先生看向天田前輩,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天田前輩反駁道。“她的浴衣是白色的,總不能讓她濕的比現在還厲害吧。”
真次郎先生隻是笑了笑,移開了視線。“沒什麼。”
“啊,真是算了。”天田前輩抱怨着把傘遞給了真。“你和高卷同學一起,我先走了。”
“嘿!你等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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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這??你在逗我!”龍司大大咧咧地對周圍的所有東西發出驚歎。
“龍司不要那麼盯着周圍。”真小聲說,推了他兩下。“這太沒禮貌了。”
“可,你以前見過這樣的房子嗎?”
“龍司,我有眼睛。”
他們了電梯來到了最頂層。真次郎先生打開了深處唯一的一扇門,露出了寬敞的房間。似乎是個客廳餐廳開放式廚房三合一的房間。
“乾,你去換衣服。”真次郎先生毫不在意地開口。“你會生病的。”
真幸運。真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稍稍打了個冷戰。看着乾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她的浴衣現在黏在了身上很不舒服。風花女士用手抵住了嘴唇看向他們。“真次你把毛巾收在那裡了?”她詢問道。
“于是旁邊的櫃子裡面。”
對自己的男友道了謝,風花女士也走入了走廊裡,過了幾分鐘她帶着一對疊的整齊的毛巾回來了。“給,我們沒什麼能給你們換上的衣服,但是至少這樣能稍稍幹爽些。”
“忍一下就好了。”杏說着接過了一條毛巾擦起頭發來,“多謝您。”
地他人也道了謝接過了毛巾,風花女士看真接過了毛巾笑了笑,而真也下意識的回了一個微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似乎被這位女士所吸引,仿佛兩人之間有什麼聯系一樣。
“所以,二位是以什麼為生呢?”祐介問道。
“恩?”風花看向了祐介。“哦,我們……”她頓了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剛剛意識到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哦,我叫喜多川祐介。”祐介微微欠身自我介紹到。
男孩子們報上了名字後就回到了客廳裡。不知道為什麼他抱了一對衣服。“你們都濕透了,所以在你們離開之前可以先把這些衣服借給你們。”
但是他自己的着裝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他上身是件簡約的T恤而下身是運動褲,一條肩上搭了條毛巾用來接住從發絲上滾落的水珠,很普通的家居服在乾的身上卻是如此的和諧。
“棒!”龍司歡呼道。“謝了前輩。”
“聽乾被這樣叫真是有些奇怪。”真聽見真次郎先生對自己的女友這樣說着。
“不,等等,不是那件,那是給喜多川同學的,他比我高一點。”
“哥們,你差不多不要用敬語了吧。”龍司抱怨着。
真次郎先生嘲諷道。“你那是對牛彈琴。我們的四個朋友從好多年以前就讓乾不要用敬語了,你看看他有變化嗎?”
“哦,想顯得禮貌些是我的錯喽?”乾幹巴巴地說。
“但是不是叫你名字了嗎?”龍司抱怨着。
“不過也不完全如此。”杏說到,看了看真的方向。“他對真的稱呼就是名字啊。”
風花女士笑了笑然後揉了揉乾的頭。“他一直是個禮貌的孩子,隻有十一歲的時候就一直如此。”
“風花前輩,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乾抱怨着逃出了她能觸及地範圍。
他竟然在撒嬌!太可愛了,看看他因為不開心稍稍皺起的眉毛。真是可愛極了!
“啊,可是你的頭發很軟啊!”
“真的!”杏問道。“我想摸!”
“我剛剛說過了。”乾氣鼓鼓的,連臉都染上了紅色。“我不是狗!”
“我的皮毛想天鵝絨一樣柔軟哦!杏女士!”摩爾加納插嘴。
“天,你還帶了貓?”真次郎先生問道。“你喂過他了嗎?”
“我正打算喂……”蓮說到。
“切,借口。”真次郎先生咂舌。“等我下。”
他走向了廚房還不停的嘟囔着。
“你們先換衣服吧,”風花女士對男孩子們說。“浴室就在走廊第二間。”
“哦,好!”
“多謝您,天田前輩。”祐介說着。
然後風花皺起了眉。“嘿乾,你拿來的是不是有點多。”
“哦,我想,”不知道為什麼乾的臉有些紅。“我想女孩子們大概也會因為浴衣貼在身上不舒服,而你又比她們矮上不少。所以。”他撇開視線,剩下的半句話根本說不出口。
真拿起了幾套衣服,上面傳來很是怡人的香氣。“謝謝你乾。”她說着,“你有心了!”
“謝了前輩!”杏叫着開心的拿起了另一套衣服。她看見風花女士拿起了一條毛巾給摩爾加納擦起了身子讓貓咪發出開心的呼噜聲。
等着男生們回來後兩人就去衛生間還上了衣服。能脫下濕透的浴衣好好的擦幹自己的感覺真好。T恤松松垮垮的挂在了真的身上,所以她打算找辦法讓它們更合适些。運動服有可收縮的帶子,于是她勒緊了帶子讓衣服變得更加合身。衣服,很是舒适。
兩人回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食物。
“恩,這是什麼?”杏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桌子。
“這叫食物。”真次郎先生甩給杏一個白眼。“用來吃的。”
“真次,你太沒禮貌了。”風花女士教訓到。“而且,乾和你頂嘴的時候你不還抱怨來着不是。”她抱起了胳膊,“都是你自作自受!”
“切。”真次郎先生隻回了這麼一句。
龍司靠向蓮小聲說道。“這真是被馴服了啊。”
“山岸女士對荒垣先生用了鞭子?”祐介皺起了眉,看起來有些困惑。“為什麼?”
“哥們不過是個形容而已。”
“那指的是什麼?”
“夠了,你們三個!”杏斥責道。“真是,别在他們聽得到的地方說這種事情啊。”
“但是我們在祭典已經吃了些。”真說着,盡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是啊,但是祭典的東西有健康的嗎?”他嘲諷道。“而且,我才你們是為了慶祝期末結束去的花火大會吧,可惜風暴讓你們打消了打算。”
“你真是個好人啊。”杏說。
真次郎先生仿佛吓了一跳。“沒,沒什麼。”他嘟囔着。“就是,盡量吃。好吧。”
“嘿,這個小盤子是做什麼的?”龍司問道。
“給貓的,叫摩爾加納是吧。”
摩爾加納停了這話勃然大怒,但是跳上桌子看到真次郎先生準備的飯菜之後。“那是天婦羅炸蝦嗎?”
“恩,他喜歡在桌上吃飯。”蓮害羞的說。“您介意嗎?”
“恩,畢竟真次郎前輩總把最好的夥食給我們的狗。所以”乾看向了自己的監護人。“無所謂的。”
“你對他那個表情拒絕試試?”真次郎先生回嘴。
“你們一起搬來的嗎?”真要求到。
之前的對話讓人感覺風花女士仿佛不住在這裡一樣。
“不,我住在人工島。”風花女士解釋道。“我隻是過來住幾天。真次和乾也是暫時住在這裡的。大概不會超過一年。”
“所以你最後還是會搬回去嗎?”真有些猶豫的問。感覺不知為何心裡有些是失落。
“不,大概乾畢業之前都會在這裡了。”真次郎先生回答。“沒理由在轉一次學。真是麻煩死了。”
“異地戀?”杏眨了眨眼。“那不是糟透了?”
“沒那麼糟的。”風花女士笑了笑。“我們經常視頻,至少一周兩次,其實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我在從月光館畢業後去了東京大學讀書,專業是情報工學。”
“是這樣啊,”祐介眨了眨眼,“抱歉,感覺這和山岸女士給人的印象不太一樣。”
風花女士笑了笑。“沒關系,我經常被人這麼說。”
“能考進東京大學一定是超級聰明吧。”真說着。
這是她的第一志望,事實上,大概大部分人都會這麼想吧。
“你們一般喜歡做什麼呢?”她問道。
“差不多什麼都做,”蓮聳肩。“還有就是和朋友一起出門。”
“讓我想起來個人。”真次郎先生嘟囔着。
恩?和蓮相似的人。
“我是模特。”杏接話道。“一開始隻是随便試試,但是最近開始認真起來了。”
“其實我們有個朋友也是模特,”風花女士說。“但是你大概對她作為演員的活動更加了解些。”
“是誰呢?”蓮問道。
“嶽羽由加莉。”乾開口。
“哥們,”龍司對乾驚叫道。“你認識嶽羽由加莉。”
“是。”
“她身材超級好。”
乾皺了皺鼻子。“能不要這麼談論她嗎?”
“大哥你看不到她的樣子嗎?”
“她對我來說就像個姐姐一樣。”他翻了個白眼。
“你還有什麼有名的前輩嗎?”真挑眉看向他。
他猶豫了一下。“沒了。”
“當然如果你算上作為美鶴的保镖的阿明的話,他曾經赤手空拳和熊搏鬥來着。”真次郎先生幹巴巴的說。“媒體可很是拿那這個大肆宣揚一番。”
“美奈子前輩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件事情的。”乾歎了口氣。
風花女士歎了口氣,然後望向了客廳,接着就瞪圓了眼睛站了起來。
“風花?”真次郎先生看到她沖向了客廳有些奇怪。“怎麼了?”
電視開着,為了可以好好說話聲音調小了而已。
“對日本引起矚目的怪盜團;不要繼續宣揚你們錯誤的正義了。”
什麼?
“那是,梅吉多的标記。”真說。
“這?莫非就是三島說的事情嗎?”摩爾加納倒吸了口氣。
“和三島有什麼關系?”龍司問。
“你們在說什麼啊?”真次郎問道。
“沒什麼,什麼都沒有。”龍司低下了頭。
他們驚恐的看着後續的報道,梅吉多正式想怪盜團宣戰,要求他們停止自己的行為。
“已經很晚了,”祐介說,“我們該走了,不然趕不上末班車了。”
“你們确定嗎?”風花女士擔心的問。
“是啊,我和祐介一個看法。”蓮開口,“我們該走了,如果我回去的太晚的話我監護人會罵死我的。”
“杏和我住在澀谷,我們可以一起回家。”真開口。“但是感謝你的晚餐,真次郎先生,很美味。”
“感謝你收留我們。”杏禮貌的說,“我們很感激。”
真勉強地換上還濕漉漉的浴衣然後等杏換好了衣服一起走向了杏的公寓,回家的路上很是安靜,她們兩個人都沒什麼心情聊天,甚至都差點沒注意到杏的告别。
他們這次該怎麼辦呢?
2016年七月二十一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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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風花前輩保證阿裡巴巴和獅童沒什麼關系,但是乾還是很擔心,這些信息還是時不時出現在自己的手機裡。
你知道什麼有關一色若葉的事情嗎?陰影巡者知道她有關認知柯學的研究對不對,我一定要知道!
你知道怪盜團偷心的方式是不是?我有想要改心的人,你能做到嗎?他們似乎不打算完成我的小請求。
乾歎了口氣,看着最新一條消息,所以阿裡巴巴到底想知道什麼事情?一色若葉。仿佛有些印象,這大概很是總要,還有認知柯學也聽起來有些熟悉。
會不會和認知柯學有關系,他們在金城的殿堂裡曾經提到過這事情來着。
也許他該和真說下這件事情,除此之外還有些讓人擔心,畢竟距離梅吉多的宣告已經過去了好些天了。
仿佛是被自己的思維召喚了一樣。真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和一個穿着深棕色大衣的男性說這話,雖然似乎看見她不是很高興。
走進了後他看見了那個人的臉。昂起的頭,蓬松的棕色頭發,右眼邊垂下的劉海,紅棕色的眼睛。
呃,乾克制住自己不爽的神情。
倒不是厭惡明智吾郎,但是總是禁不住想他為什麼總是興緻勃勃地參加采訪而不是去調查廢人化的事情,他不該是重點才加調查嗎?而且,聽别人無數次的重複你和明智吾郎有幾分相似,是不是和他有什麼關系啊真的很煩。
“我聽說你的姐姐最近開始四處調查有關認知柯學的事情。”明智說。
什麼?真的姐姐是一個優秀的檢察官,她怎麼會調查這種東西。
真眯起了眼睛,強硬的說。“姐姐不喜歡和我讨論工作上的事情。”
“恩,也是。”他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西靠着。“也許她應該去專家幫忙才對。”
乾可以的清了清嗓子。然後對這真笑了起來。“早上好,真。”
“乾!”真的眼睛亮了起來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
“哦?”明智看向了他,“新島同學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沒錯,”真冷冷地回答,然後對明智簡略的說明。“這位是天田乾,最近剛剛搬來東京。”
“是嗎?”不知為何,乾對明智的視線感到有幾分不适。
為什麼會看起來那麼的熟悉。
“我發誓我們以前一定見過。”他笑着。“你在搬來之前有來過東京嗎?”
“我沒印象。”乾皺眉,“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是什麼貴問題。
“如果你對我毫無印象的話那就是這樣了。”他伸手遮住嘴一個微笑。“當然是除了電視意外的地方,畢竟最近要求我參加采訪的人越來越多。”
好吧,他真是有些讓人惱火還很自大。真是他們就拿這樣的家夥和直鬥小姐作比較嗎?
“你說完了嗎明智同學?”真似乎也很是惱火,把嘴唇抿的緊緊的仿佛不想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一樣。“你不是還有采訪要去參加嗎?”
“事實上,新島同學”他笑道。“的确如此。他們對我如何評價梅吉多事件很是感興趣。”他聳了聳肩然後攤開手。“不過我認為梅吉多說的沒錯,怪盜團的正義是虛僞的。”
乾眯起了眼睛。“你在各種采訪上已經明确的表示了怪盜團就是罪犯的看法。”他幹巴巴的說“你沒必要再說一次。”
“哦?”她轉頭看向了乾。“那麼你就是認為怪盜團比執法人員更出色了?”
“至少他們有所行動。”乾反駁道,“而你,隻去參與了無休止的采訪。”
真目瞪口呆,乾保證他看到了真的眼睛凸出來的樣子。
“哦!你很是坦率呢。”明智又笑了笑。“但是怪盜團是一群濫用私刑的人,而且還是狂妄無知的那種。”真聽了他的話露出了嘲諷的神情。
乾克制住翻白眼的沖動。他真的說了這話,認真的?他有臉說其他人狂妄,看看他衆人皆醉我對醒的樣子。還有周圍人對他的評價,真是……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呢?他們說要讓目标坦白罪行,”乾說到。“他們隻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諾而已。”
“我們要遲到了。”真突然打斷兩人的對峙,抓住了乾的胳膊。“走了乾,我們不能遲到的。”
然後沒等他或者明智回答,真就拖着乾離開上了去秀盡的電車。
等他們到了,她把去推向一邊然後砸了下他的肩膀。
“你想什麼呢!”她斥責道。“你想成為重而矢之的人嗎?你到底知不知道明智有多有人氣,你家剛剛通網嗎?”
“他先惹了我好嗎。”乾嘟囔着。
真有些糟心的歎了口氣伸手按住自己的額頭。“說真的,”她嘟囔着,“好吧,我很感謝你為怪盜團聲援,但是你不用這樣做的。”
“我這樣做是出自自己的意識。而且他對你很無禮不是嗎?”
真歎了口氣,“他就是那樣的人。”真呢喃着。“我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那樣的。”
“你認識他很久了嗎?”
真皺着眉想了想。“沒你想的那麼久。”她說。“明智開始聚集人氣也就是這一年的事情,他當時剛剛開始和我姐姐搭檔調查案件。我因為給姐姐送飯才認識的他。她……”真歎了口氣,“工作起來就會忘記吃午飯。”
對了,真的姐姐是檢察官當然會需要一個偵探作為搭檔。盡管他想知道真的姐姐多大了。
不過這是和真說事情的好機會不是?現在還早,所以也不需要在意秀盡最近蔓延的八卦。(他們怎麼那麼喜歡八卦啊。)
“真?”
“什麼?”
“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乾在自己緊張起來之前開口。然後真看向了他眼中有着疑惑,他再次開口。“我想我知道你們現在正在尋找的目标的線索,就是阿裡巴巴提出的那個。”
真瞪大了眼睛。“等等!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一些事情阿裡巴巴找上了我。”乾說,“确切的說是上個星期六。然後從那之後就經常給我發短信。”
真抿住嘴唇。“什麼樣的消息?”
“大部分是問我是不是知道怎麼偷心。”他柔和的說。“看起來對你們是不是會完成他們的要求很是不安。”
“目标太模糊了。”真承認道。“我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真歎了口氣。“我會在學校和蓮說然後叫大家來一起商量下,我們該單獨談談。”
“你說真的?”坂本同學對着乾驚叫起來。“你逗我們的吧。”
“問題是。”喜多川用自己的食指敲擊着桌面。“阿裡巴巴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的。為什麼第一個找上了天田前輩?蓮收到第一封消息的時候我們是很震驚。但是畢竟他是我們的團長。”
“也許阿裡巴巴第一個找上天田前輩是有理由的。”高卷同學說,看向了乾,眼中有些好奇的光芒。“也許阿裡巴巴一開始不想找我們,他們絲毫不想吐露出有關的信息。”
“有可能。”雨宮同學說到。“人們還在思考我們的行為是對是錯。”
“問題是阿裡巴巴竟然聯系了你們兩個。”摩爾加納說着坐了下來盤起自己的尾巴。“就說明他們一定是很有能力的黑客。”
“哥們,你沒看到阿裡巴巴出手的樣子嗎?”坂本同學說到。“他們攻擊了整個學校來向蓮展示他們的能力。”
“看起來阿裡巴巴以為你是怪盜團的榮譽成員了呢。” 真若有所思然後看向了雨宮同學。“你之前也提到過。”
等等,什麼?
“沒錯,”雨宮同學笑了笑看向了自己的朋友們。“所以你們怎麼看。”
“看起來天田前輩已經被卷進來了。”高卷同學聳了聳肩。“所以我覺得你是對的。”
“我也同意,”喜多川同學複議。
這到底怎麼了。
“你們明白我的想法的。”真微微笑着。
什麼想法!有沒有人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摩爾加納歎了口氣。“他的确是合格的。”他不情願地承認。
等等!
“他在金城那裡救了我們。”坂本同學笑着。“所以我同意。”
“天田前輩。”蓮開口。“你願意加入怪盜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