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縮小了範圍,不能自由地流通,可就不能享受這市場經濟的便利性了。
大殺器,成了幾年才開張一次的大殺器。
夏于長得太兇,一動起手來就是佛擋殺佛的架勢,再加上他又用真正能夠持續下蛋的家族企業的存亡威脅,花不二一個畏懼之下,就答應了把大殺器免費借他一用。
夏于說一次不行,我得長期用,把啟動密碼給我。
花不二清醒了點,說那可不行,那是我們家族的大金蛋!!
夏于亮出了肌肉,說那你就繼續跟我找吧,高陽遠遠不夠,東三省、東北亞、全世界,否則你們家族……
“哎行,行,行,”懶勁上頭的花不二又乏了,“給你給你,我之後改就是了。”
沒有處理中心的那個探測儀手感圓潤,整體體型更長一點,夏于颠了颠,心想重量也不一樣,這個更重一點。
他順手塞進了口袋,轉頭便離開了花不二在高陽的豪宅。
花不二看着那果斷離開的身影,下了線的智商又重新回來了,“哎不對!”他指着那人後背,睜大了眼,“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給我下套呢!你是不是就想要我們家大金蛋!哎,你别走别走!你給我等着,我得跟着你!!……”
于是,兩個人一起來到了觀察淩小小的最佳點位。
至于為什麼拿到大金蛋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掉頭回來重新監測淩小小呢?
不是分道揚镳、各走各路了嗎?
那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這周一例行學習會,還在休假的夏于,因為林肖的再三懇求(“Ricky那個病态死領導最近簡直瘋了,各種抓考勤,按道理你沒有這麼長假期的,所以我每次都給你記的是外勤!學習會你一定得給我來啊!”),也參加了這次學習會。他一進門,就發現Ricky,也就是楊騎,正經危坐、西裝革履,等在第一排,他一直的那個座椅旁邊。
夏于覺得有些膈應,腳步一頓,就坐在了最後一排——劃水專座,小黃的旁邊。
已經準備入睡的小黃,瞬間就被吓醒了。
下一秒,更驚悚的事情發生了——在高陽分局幾乎人人喊打的變态領導,楊騎,忽然也移動着長腿,施施然走到了小黃身邊,他精緻又鋒利的面龐微微一笑,掃過小黃,然後停在了夏于臉上,然後就坐在了小黃另一邊。
夏于什麼反應都沒有,攤開筆記本,他專注地看向會議室中間的大屏幕。
楊騎轉過頭去,幾乎是同樣的動作,同樣認真的眼神。
隻是可憐了小黃這個老實人,這一堂課簡直上的那叫一個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呀!!
他整個人渾身僵硬,連頭發絲都不敢多動幾下,生怕就吸引了這兩尊大神任何的注意力,心裡隻悔恨為什麼這個時間跟淩小小在外面玩,哦不監控淩小小的,是楊雪而不是他!
學習會結束後,左邊的大神,楊騎,輕咳了聲,轉過頭來。
領導這是要說話啊,要說話也不可能是跟我說話啊。
小黃忽然反應無比之快,他同樣側過頭來,對上夏于,“哎隊長!”
原本起身準備快速離開的夏于,都被這一聲叫停了。
他看向小黃,同時也将眼神分了點給楊騎,不過一秒而已,他就又迅速地将眼神收了回去——他繼續看着小黃,一臉有話快說的表情。
我靠,那個變态死領導,怎麼該接話茬的時間也不接話茬?!
小黃尬笑了聲,“哈哈隊長,你,你怎麼瘦了,”夏于低頭看了眼自己那蓄勢待發的兩塊大胸肌,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自信表情,小黃大囧,他連忙擺擺手,話頭一慌便提起了最近的工作,“要說起整個,淩小小最近真是無比滋潤!三頓頓頓不落,火鍋烤肉不知道吃了多少,奶茶從來沒有少過,美其名曰在生命的盡頭好好享受一下。”
楊騎的眼神,忽然多了絲探尋的味道。
從表面上看,夏于隻不過微愣了一秒而已,他語氣平靜,“噢,那他真能吃。”
“對呀,”小黃幹巴巴地笑着,有些絕望于這氣氛怎麼更尴尬了,他隻能機械地強調淩小小多能吃,“他每天晚上十二點都還得點一頓麻辣香鍋,每天都點,真是太罪惡了,他還不胖真是個奇迹……”
夏于腦海深處的某一根神經稍稍動了一動,夜裡十二點?
淩小小不是每天都睡得特别早嗎?
他不動聲色地說,“那你就繼續跟蹤,小黃。”随後就趕緊離開了會議室。
楊騎心裡冷冷一哼,看來他對于淩小小,也不怎麼感興趣了嘛。
既然如此,楊騎那隐隐的擔憂就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雖然夏于這假請的莫名其妙,他深知其中必有古怪。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夏于對淩小小不再感興趣,他就更得專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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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年不用的大殺器,幾乎瞬間就确定了幾米之外的那間房中,不僅有淩小小一個迪普系人。
但是他們也不清楚究竟有幾個——因為探測儀正中間的顯示屏,在先顯示燈亮了之後,居然顫巍巍出現了個“2.5”。
“卧槽!我家金寶寶壞了嗎?!”花不二一個箭步就跳了起來,一掃之前那懶散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