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樓的是個學生,名叫姚樟。
許千然和除齊客俠以外的任課老師了解完姚樟和蔣威的基本情況後,收到了呂斯周傳來的消息。
呂斯周說到目前為止孤兒院沒有任何人進出,但蹲守在後面的郭遊卻聽到孤兒院裡有哭聲,守在前門保安室附近的楊天表示自己也聽到了,他們想向許千然申請深入勘察。
許千然同意了呂斯周的申請,轉身将陸懷仁請進會議室。
陸懷仁不是姚樟和蔣威所屬班級的任課老師,但他也留了下來。
在剛剛的談話中,許千然和江仲遠得知姚樟和蔣威平日裡都與一位名叫杜天傲的同班同學走得很近,各科老師們認為他們幾個是好朋友關系,可那個女孩告訴他們,杜天傲不是個好人,仗着自己的父親是玫瑰市最大的花市老闆,威逼利誘一些家裡條件不好的學生充當他的跟班。
女孩還說,蔣威請假最多一日,從來不會連續缺席,且班裡一直都有說看到杜天傲打人的流言,方才大家都被遣散回班後,杜天傲甚至想要趁班裡沒老師偷偷摸摸溜走,但是正好被年級組長發現,抓回了教室。
“陸老師知道這所學校裡有多少比較特殊的學生嗎?”許千然看向陸懷仁。
“是條件比較困難那一類的特殊嗎?”陸懷仁沒聽出許千然的話外之音。
“這一類我們待會也會提及,我想先了解的是,在一個相對社會而言單純的學校裡,有沒有學生是在社會層面也招惹不起的那種類型?”許千然毫不含蓄,直截了當挑明了重點。
陸懷仁瞬間明白許千然所指的特殊,瞳孔不自覺放大。
“像……這樣的學生肯定是每年都有的,他們家庭條件上有這個差異存在……”
……
聊了十多分鐘,突然,江仲遠推門進來,打斷了許千然和陸懷仁的對話。
江仲遠沒有開口說話,隻站在門口定定地看着許千然,許千然就知道是有了新的狀況。
他跟着江仲遠走出會議室,來到走廊上,通過走廊上的玻璃,正好能夠眺望到校門口的景象。
隻見做完筆錄後沒再出現的王盛校長在校門口把一個中年男人迎進校園,兩人直奔教學樓而去,步履很是迅速,似乎争分奪秒地在和什麼進行時速賽跑。
“你先去,看看他們要做什麼,等走的時候攔下,我馬上來。”
許千然正打算回頭和陸懷仁說一聲,一轉身,對上陸懷仁那雙純良幹淨的眼睛。
“今年快要畢業的這一屆裡面有一個,在齊老師的班級,因為我們城市的一個獨有特色,他的父親是經濟大頭。”陸懷仁頓了頓,“許警官,您和江警官請小心。”
大膽推測後,陳清閑和俞河對着55号車庫的邊角敲敲打打了半天,卻什麼也沒發現。
陳清閑納悶了,他堅信自己的想法,也堅信自己沒有想錯,不說她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在成年男子翻爬都困難的牆上翻來翻去,就是那些家具、客人怎麼進入,總不能連魚缸都是拆卸了進去重新安裝,客人為了一夜瘋狂天天不顧形象爬進爬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