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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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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還窩在淩文袤懷中的駱苕用甲尖劃着他胸前的肌理,問:“不在京都城的這些日子,你的宅邸可有人照應?”

淩文袤下巴磕在駱苕的顱頂,猜不準她想要知道什麼,淡然道:“有一群貌美侍女照應,估算人數要比公主府的下人總合還要多,你若得空可以去調訓調訓,她們任你差遣使喚。”

宅邸裡那個花容月貌的侍女從駱苕腦中劃過,甲尖一重收手微握成拳叩在他的胸口,繞開關于侍女的話題,慢道:“宅邸有人照應便好,我有一幅四海堪輿圖,上面所描繪的江河湖海、州城郡縣十分詳盡,原本打算和玉錢吉絡一同送去你的宅邸,可一直沒找着便将這事擱置了。興許還在平甯宮,改日我遣人去宮裡再找找,若找着了差人送去你的宅邸,我瞧你的書房空空蕩蕩,正合适這樣一幅四海堪輿圖。”

頓了頓接着說,“若是丢了,我重新讓人趕制一幅新的,等你歸京想必已經完成。”

四海堪輿圖應該不會在平甯宮,從宮裡出來入府的物件都記在冊子上,申怡翻看過冊子确認已經入府,隻是落在某處一時半會兒找不見而已。

駱苕仔細回想,那麼大一幅鹿皮重工繪制的堪輿圖,之前一直懸挂在平甯宮偏殿的牆上,那天夜裡看着它取下,确定是裝進了木箱,之後匆匆出宮,後面的事便記不得了。

在公主府憑空消失頗覺詭異。

淩文袤了然含笑:“正合我意。”

四海堪輿圖、玉環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征戰四方,平安歸來。

她這個不順從的人,倒先把他的後半生安排的嚴絲合縫妥妥帖帖。

駱苕動了動光裸的身體說:“想起身了。”卻聽見淩文袤問,“可看見了書房裡的兩副傩面具?”

駱苕被他的腿圈在腿彎不能動彈,沉寂片刻低低地應了聲:“嗯。”

那兩副未上漆色的縱目獠牙傩面具,一副右邊臉頰上深深地篆刻着一個“昭”字,代表他的面具他給自己上了黥刑。

又聽見他輕松跳脫着問:“你府上的狸貓呢?這兩日都不見蹤影。”随之掀被放開了對她的圈禁起了身。

駱苕偏頭避開視線垂眼回道:“一直在西面的林子裡不肯回來。”翻身背對過去。她的音奴阿石日日得見,她這個主人反倒已經與它疏遠,自從半月前吓跑之後,便再也沒見過。

“瞧樣子要成野貓了。”淩文袤穿衣動作很快,站在檀木架前衣袍一撣回身過來,把駱苕連被帶人撈出來,一臉神清氣爽,“洗漱去。”

洗漱用完膳食,二人進了書房。

窗外涼風徐徐,微雨瀝瀝正适合臨窗圍棋對弈。

淩文袤執黑,駱苕執白,白子先行,尋常對角星位占子後淩文袤眼眸輕擡看着駱苕落子,待駱苕白子落定,淩文袤雙眉一挑,也将黑子落下。

這回駱苕倒是規矩,不再是落子天元,而是挂角占位。

二人下得越來越認真漸入佳境,相互猜心拆謀,棋盤上相搏相殺,因為棋局規則這一局在将近一個時辰後結束。

最後駱苕将棋子往棋盤上一丢,眉心一蹙笑着淡淡埋怨:“何須你讓着我赢?”

淩文袤雙腿往旁側一伸,将吃掉的白子精準丢進棋缽,雙臂撐向身後閑閑道:“哪讓了?隻是不想下了,下回等我歸京一準好好陪你對弈幾局。”不忘招呼人,“過來給我捶捶腿,腿麻。”

駱苕學起他從前的樣子,過去俯身捏上他的小腿。

被捏過的腿霎時淩空上挑,淩文袤也學起她從前說過的話:“駱苕,欺負人好玩?”順勢握住她的手臂,開懷一笑,“不過你可真好騙。”順勢拽人反身帶進懷裡跨坐在身前,貼着她的耳廓說,“血脈順暢,根本不知麻為何物。”

駱苕已經懶得掙脫,盈盈相問:“還沒抱夠麼?”昨晚抱了一整夜,掙都掙不開,怎麼還不嫌膩煩,她嫌棄着下了定義,“跟抱一隻小豬仔有什麼區别。”

他望了望旁側的棋局,心不在焉道:“沒什麼區别,都得養。”

駱苕伸手使勁箍住淩文袤由上至下的手,淩文袤前額抵向她的後頸,滾燙的熱氣吹進後背,他說:“想在這,要你。”

也算是另外一種臨窗對弈。

無時無刻的索取,讓駱苕仰天崩潰,正聲數落起罪行:“淩文袤,你白日宣淫、不知節制還恬不知恥。”

駱苕心中忿忿不平,腦中清淺實在搜尋不到可用的遣詞了,他這樣子像極了荒淫智聩的昏……昏君。

“你怕我縱欲無度英年早逝?”淩文袤聽着不疼不癢的措辭在她身後笑着顫了一下,“明日便要離京,兩夜才不過三回,你是不是該疼惜可憐一下我。”

他順着說,“被你一提點,反倒更想嘗嘗白日宣淫的滋味,昨夜不過幾下便讓你掙脫給跑了,時下特别想再試試……”頓了頓意味深長道,“後來居上。”

聽着胡言亂語的人,駱苕雙掌緊攥成拳,貝齒咯咯響,氣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已經在攻城略地。

棋盤上黑白棋子在交纏中散落一地,裙裳盤剝而下堆在腰間,上身軀隻剩心衣後背大空,下身軀裙裳内的襯褲系帶輕輕一拽飄然落下同樣堆疊在腳踝。

“淩文袤。”趴在案面上的駱苕急火攻心連斥,“你……混蛋!混蛋!”

混蛋對斥他混蛋的話充耳不聞。

淩文袤按住她的後腰用腿禁锢住她的腿,目光流連許久後若有所思道:“我為你作一幅畫如何?你這副瑩潔細白的身子,配上小豬仔的面首,想想都覺得……有意思。”腦中浮現出更為确切的,正正加上一句,“配上犟驢的面首,堪稱絕配。”

“淩憲,你變态!”駱苕又氣又惱,書房這個地點這個時辰,惱他淨不幹人事,好好的棋局對弈頃刻間變得烏煙瘴氣。

他就是個渾人。

淩文袤俯下身,吻上耳垂、側臉,而後繼續侵占後背肌膚,得空說:“你可知為何對你用清馥香?你……其實很喜歡我這副皮囊,隻是把自己的心牆壘的太高苦守那顆真心,讓床笫之歡少了融彙的趣味。”

腌魚似得駱苕頂住後背的酥癢,閉眼反唇譏問:“你對床笫之歡如此了解,是碰過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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