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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例外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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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開會,其實也算不上一個很正式的會議,大家衣裝随意,還有人一身塵土滿頭大汗地沖進會議室,一看就是從訓練場回來的。

何頌坐在丁嶼身邊,正側頭詢問她明天終審的事,就瞥見了這人風風火火地跑到了會議長桌的最上首坐下。

遲到的會長在一衆憋笑中清了清嗓子:“咳咳。開始吧,今天大家簡單彙報下近期的工作。”

丁嶼在何頌的餘光中搖搖頭,何頌相信那副墨鏡底下是一個白眼。

今天隻是例行會議,不到兩小時就結束,會議的最後以一個接待通知結束。

“何頌副會長,剛剛臨時接到通知,下午有軍部的人要來進行例外參觀......”告知何頌這個消息的幹事看了一眼正和幾個人熱火朝天讨論着機甲的伊斯頓,何頌從他的眼裡讀出來了無奈。

“我來應付,把我的聯系方式推送給對方吧。”何頌點點頭,選擇了自己來解決,就不為難伊斯頓了。

幹事歎了口氣,回複道:“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我在彙報前就推了。”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其他,他話音剛落,何頌就感到智腦一陣震動。

她一邊擡腕調出界面,一邊向幹事告别,走向了在一旁等候着她的丁嶼。

姓名是步觀儀,備注頭銜是特編格裡芬大隊副隊長,内容是很是簡潔的一則信息:

“軍校學生會副會長您好:

臨時例外參觀,人數10人,下午3點抵達停機坪。”

步觀儀......

何頌心裡默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腦海裡準确地調出了前不久和她的接觸場合。

那時候她在剛剛确認了奧羅拉的去向,判斷她不會出大事後,才稍微放松下來,同丁嶼等人一起回到碧翠斯的太空港。

在一處通道,正巧與一隊人迎面碰上。

黑色的制服,隸屬于格裡芬家族派系的軍人,為首的是一位青年女性,30來歲的模樣,看上去很有親和力,不是那種十分嚴肅的人。

然而,本來正表情輕松和一旁下屬——好巧,正是之前在礦洞中的那個講解員——說話的她,在看到她們一行人後臉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何頌極其敏銳,這人快速掃了一眼丁嶼後,這才露出了那種可以稱作為難的表情。

丁嶼和她有什麼關系嗎?

然而不等何頌繼續猜測,她就聽到了一聲甜膩的“步觀儀姐姐”從耳邊傳來。

在意識到這是丁嶼的聲音之後,何頌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丁嶼很少,不,是從來沒發出這種聲音過。

何頌轉過頭,看見丁嶼邁步上前,直直朝她的目标走去。

反觀這位陌生的,但一看就不會是什麼普通角色的女性軍官——步觀儀?——她則是發出了兩聲幹笑:

“丁嶼小姐,看樣子你已經恢複好了,太好了。我這邊事務繁多,就不帶你們參觀了,樊圍,你負責接待照顧她們,殿下的同伴,自然也是我們碧翠斯的貴客。”

說完,步觀儀都沒等丁嶼回應,就帶着其他人迅速離開,留下那位講解員一臉懵在原地。

他撓了撓頭,疑惑地看着匆匆離去步觀儀的背影好一會,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何頌一行人,尴尬寒暄道:

“那......太空港這邊也由我來帶你們參觀?”

彼時的何頌可沒那心情,雖說确認了奧羅拉的去向,但她終歸是還沒回來,并且欠她一個解釋,這種時候可不是什麼參觀的好時候。

于是她簡短地拒絕了這位名叫樊圍的講解員的邀請,随後把這段小插曲抛到腦後,直到今天才想了起來。

“你認識步觀儀副隊長嗎?”

走到丁嶼面前,何頌随口問道:“之前在碧翠斯有過一面來着。”

何頌看見丁嶼歪了歪腦袋像是在回憶,片刻後恍然大悟般開口,然而說出來的内容卻是讓何頌感到頭開始疼。

“你小心點那個什麼格裡芬少将,看着有些壞心思。”

此時她們已經走出了會議室,在确定沒有其他人聽見的前提下,丁嶼開始了她的絮絮叨叨。

“之前在碧翠斯太空港,我以為他隻是單純和奧羅拉不對付,但他的态度很奇怪。”

丁嶼開始加上了手部動作,一邊比劃一邊說道:“第一,他身邊的人,也就是那位步觀儀副隊長,對我很好奇,上來就想和我搭話,但被他阻止了。”

“第二,奧羅拉和他隔着玻璃吵了幾句後,轉過頭說去和你聯系的時候,我看他神情不太對。”

丁嶼頓了頓,把頭湊得更近,壓低聲音:“相信我,何頌,那絕對是嫉妒的眼神。”

何頌很想問她是不是最近看一些虛構愛情作品看多了把腦子看壞了,但她确實問不出口,畢竟她還真的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第三,”——甚至丁嶼還有第三要說——“我後面去詐了一下這位副隊長,得到了一個結論。”

丁嶼扶了扶墨鏡,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哈德裡安.格裡芬,絕對對你有特殊感情。”

“還是别有的好。”何頌扯出一個苦笑。

像是沒有得到預想到的反應,丁嶼很不甘心地圍着何頌轉了兩圈:“哈德裡安.格裡芬啊,格裡芬啊!幾乎内定的下任元帥啊!”

何頌腦海裡閃過了很多,最終定格在了一副畫上。

那副沒有五官的女子肖像,溫多林夫人當初一把火把它燒了,指尖的煙燃起的寥寥煙霧模糊了她的臉,卻不會模糊她的聲音。

那是如同一位普通長輩對晚輩的親切告别。

畫室裡的那番行為代表了什麼,何頌至今也不明白。

于是何頌決定不去回憶,也不想去想那個男人,她隻想在乎當下。

“格裡芬又怎麼樣呢?我身邊可是有一位丁嶼。”

何頌簡單一句話把丁嶼定在原地,看着她瞬間紅了的耳朵,一時間覺得心情大好。

下午,丁嶼一邊說着“我又沒有什麼惡趣味,就不去惡心步觀儀長官了”一邊拉着伊斯頓泡訓練場去了,但何頌還是懷疑她就是想借機偷懶,和惡趣味不惡趣味沒關系。

好在接待環節意外地簡單,何頌也很擅長做這種場面工作,無非就是見面打招呼,一邊走一邊介紹,順帶寒暄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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