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去幫吳曉處理屍體。”吳勤鐘把吳曉供了出來。
他這是把兒子給賣了?還是真的是吳曉做的?
“你就這麼把你兒子的事情說出來了?”梁澤舟質疑道。
“難道還讓你們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又不是兇手,他幹過的事情,得讓他自己來承擔。”
“你的手怎麼回事?”梁澤舟指了指吳勤鐘放在桌上的手,發現缺了一根中指。
“之前出任務受的傷。”吳勤鐘答道。
“為什麼要截掉?”梁澤舟問了一句看似與案件毫無關系的話語。
“因為事故導緻的嚴重受傷。”吳勤鐘繼續回答着。
“你怎麼沒戴着轉運手鍊?你應該挺信的吧。”白子安問道。
真是諷刺。
“放家裡了。”吳勤鐘答道,眼睛都沒眨一下。
“那就麻煩局長夫人,送過來了。”白子安說完,就想起身。
“沒用的,我已經扔了。”吳勤鐘又轉換了說法。
“扔了?”梁澤舟擡起頭,盯着吳勤鐘問道。
“壞掉了。”
“怎麼壞掉的?”白子安問道。
“就被扯壞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什麼原因被扯壞了?”梁澤舟問道。
“勾到了某個東西上,繩子被扯斷了。”
“這樣啊,我們在楚茵茵的屍體面部,發現了一個缺了中指的手印,”梁澤舟仔細描述了吳勤鐘的證據,“然後在楚茵茵的手心發現了有你的購買編号的珠子,轉運手鍊上的。”
“是吳曉幹的,不是我。”吳勤鐘還死不承認。
“吳曉可沒有缺一根中指,”白子安清晰地知道吳曉的情況,“我們還是要相信證據的。”
“你們以為把我抓進去就有用了麼?”吳勤鐘冷笑道。
氣勢還挺足?
“不好意思,還真有點用。”路桐帶着一批人走了進來。
“什麼?”吳勤鐘轉過頭去,看到了這批人,穿着制服,胸前的是——國家級檢查組的标志!
“吳勤鐘先生,因為您作為一局之長,涉嫌故意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他們亮出了自己的證件,确實是國家級檢查組的證件,不可能有假。
“我沒有。”吳勤鐘喊道。
“那也先請你配合我們調查。”那人揮揮手,讓人将手铐拷在了吳勤鐘的手腕上,并押着他走出了審訊室。
“澤舟,你怎麼來冷州市辦公了?你們的管轄範圍不是在文澤市嗎?”那人轉過來和梁澤舟他們開始聊起了天。
“帶警隊的人來休個假,沒想到碰上這種事,順便解決了一下,休假倒是沒了,”梁澤舟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呢?最近事情多嗎?”
“還可以,不是很多,但這吳勤鐘的事情夠我們查一段時間了。”那人笑道。
“行嘉哥,你現在在首都過的怎麼樣?有男朋友了沒啊?”路桐笑着,錘了文行嘉一拳。
“男朋友?”宋南行注意到了些不對,問道。
“南行哥,你來我們組沒多久,你應該不知道吧?行嘉哥喜歡男生。”
在場的,除了宋南行都知道這件事。
“這樣。”宋南行看了看文行嘉,又看了看梁澤舟,兩人的相處方式,讓他感覺有些不妙。
“這位是?不和我介紹介紹?”文行嘉将手臂搭在梁澤舟的肩上。
梁澤舟卻不以為然,插起兜,邁開了步子,走到他旁邊,說道:“這是進來沒有特别久的新成員,宋南行,南行,這是文行嘉,中央檢查組的。”
“你好。”文行嘉伸出手,對宋南行笑了笑。
“你好。”宋南行也禮貌性的對他笑笑,伸出手與他握了握,稍微用了些力道,可文行嘉并沒有感覺出來。
“路桐和子青這是?”文行嘉很敏銳地感受到了這兩個人的變化,問了梁澤舟。
“和你想的一樣。”梁澤舟笑道。
路桐撓了撓頭,害羞道:“這麼容易就被看出來了啊。”
但白子青和個沒事人一樣,對文行嘉點了點頭。
“我感覺你變了很多啊,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