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确實該改革了。況且,新官上任三把火嘛,這第一把,就先燒燒老古董們。”輝響笑笑,“水戶門炎、轉寝小春,也許想得到,但絕對……”
吉祥物小波風聽得正起勁,就感到有某物戳了戳他的鞋子。
低頭一看,原來是那條大黃狗。
“無敵金黃溫順懂事-小黃,怎麼了嗎?”波風水門小聲問。
黃狗本來搖得歡的尾巴一頓,很快又恢複原來的頻率,同樣小聲道:
“孩子,下來,我帶你去外面玩。”
現在的話題,完全不是小孩該聽的。就算大人們沒那麼在意,也還是回避一下好。
“诶?”水門歪歪頭,挽住師父的胳膊。
聽不懂呢聽不懂。
而後,師父溫暖的手就拍拍他的腦袋,把他提下去了。
黃狗走出一步,又回頭看他,發出兩聲催促的“汪”。
“好吧好吧……”波風水門跟上去。
旗木目送小家夥離開。他正欲繼續講話,暗部卻閃身出現,貼在他耳邊說:
“火影大人,旗木朔茂想要見您。”
“那就叫他來。”輝響說着,内心犯疑。
旗木朔茂……他來幹什麼?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水門驚訝的“诶”聲。緊接着,叩門聲便響起來。
衆人皆看向大門,又将目光放到了輝響身上。
他用指節輕輕敲打桌面:
“進。”
門馬上開了,一束鮮豔奪目的紅玫瑰躍入了衆人的眼睛。
接着,便是旗木朔茂。
“嗯?”奈良看着那玫瑰,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犬冢爪猶豫着,環顧房内了一圈,才鼓起勇氣說:
“朔茂大人,我們這屋裡,沒有女生……你是不是走錯了?”
“是呢,這兒可沒您的心上人啊。”夕日秋風半開玩笑地說。
朔茂僅僅是盯着輝響,見他繃起臉,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上前一步,說:
“我沒有走錯。我要把這花送給旗木輝響。”
“啊?送給……頭兒?”犬冢爪從座位上蹦起,“是不是哪不對?”
“但是,呃……”春野素動着嘴唇,想要說出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你們旗木家,有這樣的習俗嗎?”奈良鹿天試圖理解。
“借過。”朔茂側身穿過人們,慢悠悠地來到輝響的辦公桌前。
“送給你——以【兄弟】的名義。”旗木朔茂将紅玫瑰放在桌上,沖輝響眨動單隻眼睛。
然後,他轉身離去,留輝響一人承受疑惑的目光。
“哈哈哈……”旗木輝響低下頭,哼笑起來。被他捏住的花束包裝略微扭曲。
他很快擡起頭,喚出暗部:
“攔下他。就說我過會兒有事找他,叫他在等候廳候着。”
“是。”暗部離去。
“麻煩了。”輝響微笑着。
“那個,頭兒……”犬冢爪看着輝響的笑容,冷汗直流。
“我們旗木可沒有這種習俗。哎,他那人啊,就喜歡開玩笑。見笑見笑~”他将玫瑰推到一旁。
“原來如此。”春野素同情地說,“小輩大多不靠譜。突發奇想,試圖‘創新’時尤甚,譬如我女兒……”
“不,那怎麼想都不是一樣的吧。”奈良好笑地搖搖頭。
“頭兒和你女兒是一輩的,按你這麼說,豈不是把頭兒也罵進去了?”犬冢爪眼睛一瞪,不太樂意。
“怎能這麼講?我與脆桃,是父輩與子輩的關系,而輝響與其弟,其實也相近。畢竟,古人雲:‘長兄如父’。”春野說。
“反正最終解釋權在你,怎麼圓都能圓回來,是吧?”夕日秋風被逗笑了。
衆人笑鬧着,倒沒有真把這小插曲放在心上。
但經過這麼一打斷,旗木輝響顯然無心再讨論正事。他解散這幫夥計,命暗部“傳喚”旗木朔茂過來。
他一邊等待着,一邊翻開文件看着,臉上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