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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天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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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菲伊來說,禁閉是家常便飯,處理藥劑更是得心應手。但對于羅恩來說,在斯内普眼皮子底下處理魔藥兩個小時,比殺了他還令人痛苦。星期三晚飯前菲伊見到他時,他整個人虛弱得像穿牆而過的幽靈。

“你怎麼做到的?”羅恩病恹恹地問,“和斯内普生活在一起!梅林,你知道的,我不是在說他的壞話——”

菲伊表示理解。

“你處理的什麼藥材?周一的時候斯内普就和我說了,這次的鼻涕蟲留給你或者馬爾福處理。”

“哈!”羅恩幹幹地笑了一聲。

“想不到吧,耗子的脾髒和螞蟥!我懷疑他知道斑斑丢了,故意拿這個刺激我!哈哈,耗子的脾髒!”

“他一直在拿我跟你和馬爾福做對比。你可能不知道,斯内普說哪怕你隻用一隻手,也能做得比我好一百倍。我想把脾髒切片,他直接罵我不長腦子!”

“……也許書上寫了,脾髒不能切片?”菲伊很謹慎地挑選着用詞。

“新鮮的老鼠脾髒組織松脆,用刀切很容易碎掉。一般會放在研缽裡碾碎過篩。”

羅恩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斯内普為什麼看着我切了一下午的脾髒?他還說每有一塊碎掉的,就再切一隻螞蟥。”

菲伊充滿憐憫地拍了拍羅恩的後背。

“他可能隻是想給你點教訓,孩子。還有,螞蟥一般也不切片。《魔藥大全》總論部分寫了,螞蟥和鼻涕蟲的處理方式有所不同,因為螞蟥是環節動物,鼻涕蟲是軟體動物。螞蟥的活動性更強,很難在活體情況下切片。一般用刀背拍暈,切掉帶吸盤的頭部,然後擠出内髒。”

“你的暑假作業到底是怎麼做的?如果我沒記錯,斯内普布置了關于縮身藥水的論文,你肯定要寫到老鼠脾髒和螞蟥的預處理的。”

羅恩瞪大了眼睛。

“Bloody hell!我怎麼——我怎麼會記得!完蛋了,全完蛋了……”

他垂頭喪氣地走了。

菲伊和格蘭芬多三人組的關系肉眼可見地親近,以至于周一她被關禁閉的時候,斯内普還旁敲側擊問過一些。他讨厭哈利到人盡皆知,格蘭芬多一向是逆鱗。

不過菲伊單手擠着巴波塊莖,慢悠悠地想了一會兒。

“你是說,赫敏、羅恩和哈利嗎?我通過金妮認識他們的。赫敏是萬事通,她通過鄧布利多的态度推理,有點懷疑我是不是默然者。”

“哦,當然,我否認了。但既然有這個把柄,我不太好弄得關系太僵。”

這解釋是合理的,斯内普也沒再追究。就比如現在,他坐在教師席吃飯,看都沒看這邊一眼。

老鼠脾髒的事情讓菲伊想起了斑斑。

它現在就裝在菲伊的右手口袋裡,還是那個小小的玻璃罐子,菲伊把軟木塞上鑽了幾個孔,底部還鋪了一層木屑。一天兩次喂食,三次喂水,條件确實有限,但菲伊不可能讓小矮星彼得餓到不得不恢複人形——那樣的話,後續處理,菲伊很難把自己從這件事中幹幹淨淨摘出去。

為了防止排洩物散發味道,她不厭其煩地每天更換木屑。可能是因為擔驚受怕,短短幾天,斑斑比剛偷來的時候瘦了不少。身上的毛發也黯淡無光,有一些地方甚至大片脫落,露出光秃秃的皮膚來。

它無時無刻不在嘗試咬開軟木塞子。罐子已經沒法困住它太久了。晚上睡覺時,菲伊就把它關進好養活的飼養箱——那條小鈍頭蛇最終的名字叫做“好養活”。

菲伊得盡早找機會把老鼠的存在告訴斯内普,不僅是因為軟木塞子撐不了太久,更是因為,狗被逼急了也會跳牆。拖得越久,小矮星彼得就越危險。

關禁閉那天她就想說了,隻是沒來得及。她在心裡反複醞釀如何開口,好不容易想了個由頭,一擡頭發現斯内普在一個木桶前,緩緩彎下腰來。

桶邊有個揚起的小腦袋,正在吐着信子,和批改完作業的魔藥教授大眼瞪小眼。

是小鈍頭蛇。

好養活像個小嬰兒,每天一大半時間在睡覺,剩下一小半時間在用盡所有詞彙量,試圖表達自己。菲伊會趁着沒人,和它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上兩句。共通的語言,陰差陽錯給了好養活極大的親切感。小家夥蹬鼻子上臉地要求離開飼養箱,菲伊因此把它揣在了另一邊口袋裡。

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好養活睡醒了,還跨越千山萬水,找到了裝鼻涕蟲的桶。

“呃……認識一下?教授,這位是我在對角巷買的寵物……算作我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吧。鈍頭蛇,還沒有名字。本來想搞完巴波塊莖就讓您幫忙想一個名字,可能是太餓了所以醒了。”

菲伊又轉向鈍頭蛇,換成了爬說語:“這位是給我錢的人。不可以咬,不可以煩他。你不聽話他會把你切開熬魔藥。”

“鈍頭蛇?我合理懷疑養不活,根本不用費心起個名字。”斯内普仍然盯着小蛇看。“你剛剛跟它說什麼?”

“介紹你是斯萊特林院長,霍格沃茨魔藥教授,我的養父。還告訴它,你會給它起個名字。”菲伊面不改色。

“不,我不起。”

“您已經起好名字了,教授。它以後就叫‘好養活’了。好養活,你記住了嗎?”

好養活懵懂地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呆呆地把頭往鼻涕蟲桶裡探。為了防止鼻涕蟲們出逃,木桶的上緣施有咒語,光滑無比,于是他們眼睜睜看着小蛇頭朝下栽進去,奮力扭動後驚恐地吐着信子。

斯内普沉默了片刻。“它說什麼?”

“好養活讓我幫忙問一下,能不能吃你一條鼻涕蟲。”

好養活當天晚上像餓死鬼轉生,吞了斯内普兩條大鼻涕蟲,肚子都撐大了一圈。它吃完了就睡,菲伊把好養活撈起來扔進了口袋。接收到斯内普複雜的目光,菲伊連忙開口解釋:

“它自己要跟着我的,教授。人面對寵物多少有點不清醒。我保證它不會影響到我聽課。”

“我不是說這個。”斯内普罕見地語氣柔和下來。“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教師席上,斯内普連吃個飯都不苟言笑。學生們路過他,會不由自主地放低聲音,在他周邊營造出絕對安靜的、死氣沉沉的一片領域。然而這樣的斯内普,居然會問她生日。

雖然菲伊回答,她不知道。

生日歸根結底隻是個紀念日,是在常規曆法之下,用于标記個人輪回的一個節點。生日最初的含義,是親友家人聚在一起,祈福避禍。

但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菲伊都找不到這一天的意義。所謂“過生日”,更像是跟風做做樣子,從為數不多的好朋友那裡,诓一些美麗但無用的小玩意兒。

但周一那天晚上,她終于處理完所有東西,脫下龍皮手套,精疲力竭準備回寝室休息時,斯内普問她,既然不知道生日,要不要自己選一天——

她選了七月二十二日,穿越過來,第一次遇見斯内普、收到霍格沃茨入學通知書的那一天。

……

菲伊晃了晃腦袋,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周三晚上,斯萊特林二年級會和拉文克勞一起上天文學課,為了觀星,上課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到午夜十二點整。在上課之前,菲伊還有幾個小時,可以好好坐下來,給紐特·斯卡曼德回一封信。

羅夫轉交的羊皮紙,是早些年紐特在非洲嘗試分離一個小姑娘身上的默默然時,記錄的手稿。這東西在她這裡放着不安全。且不說容易損壞,萬一有人看到手稿,裡面關于默默然的内容不好解釋。

幾個小時後,菲伊放下羽毛筆時,時間剛好十點半,公共休息室裡一片喧鬧。級長正在幫助天文學教授集合二年級學生——為了防止夜遊同學渾水摸魚,小不點們會點名排隊,然後一起到天文塔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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