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胎養的好,懷的穩,隻要下面的血止住了,應該就沒事了。”
“隻是懷了蛋,其他的傷藥就不能用了,隻能慢慢養。”
“咳咳……一會兒我出去熬安胎的藥,你用熱水給他擦擦,看看下面還流血嗎。”
風淺睡的迷迷糊糊,他好像睡了一場很長的覺,睡飽了,想醒的時候卻怎麼也醒不過來,睜不開眼睛。能聽到周圍人的說話聲,卻雲裡霧裡,聽不清這些人在說什麼。
說話的聲音好像是雪晴,雪晴為了吹号角被羽族獸人甩了一拳,估摸着是傷到了,所以咳嗽。
他現在身上很暖和,不是在外邊,身下軟乎乎的,周圍氣息也很熟悉,是回山洞了嗎。
玄來了,那就安全了,流浪獸人應該已經被趕走了,或者殺死。
但玄是飛回來的,看到玄長了翅膀,部落裡的人不知道又要說玄什麼呢。
!!!
有人吻他額頭,是玄,被熟悉的氣息環繞,風淺不自覺的放軟了身子。玄有心思和他親熱,那就是外邊的事都處理好了。
之後是眼睛,有些癢,風淺睫毛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接下來就該是嘴唇了,雖然醒不過來,但風淺依舊雀躍的、像剛談戀愛的十幾歲毛頭小子,等着玄吻他。
沒想到玄玩的這麼花,竟然趁着他睡覺的時候做這種事,那他就勉為其難的配合配合……
然而,下一秒,溫熱的氣息突然離開了。
風淺不滿地皺皺眉,這種事情哪有做到一半就停的,他想要伸手去抓玄,可依舊醒不過來,手腳不聽使喚,一根指頭都動不了,眼睛也睜不開。
風淺又急又氣。
身上忽然一涼,嗯?
玄在扒他衣服?
風淺又高興了,乖乖等着玄給他脫衣服。不乖也不行,這覺睡的醒不過來,眼皮都動不了,隻能任人擺布。風淺高高興興地做着砧闆上的魚肉,等着被人宰。
???
當溫熱濕潤的棉布糊到腰腹屁股上的時候,風淺又宕機了。
這幹什麼呢?
擦澡?誰家洗澡從屁股開始啊。
濕熱的棉布輕柔地在皮膚上掃過,撓癢癢似的撩撥着人的神經,風淺大腦轟轟然,很快沒心思考慮亂七八糟的了。
魚肉他隻想被吃被宰,不想被洗啊!
風淺哭都哭不出來了,這覺什麼時候能醒。
玄略帶硬繭的手指握在他腰窩上的時候,風淺條件反射的軟了腰,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從腰腹背脊直沖天靈蓋,不用過大腦的呻吟脫口而出——
“嗚!”沒出來,玄一把捂住風淺的嘴,雪晴還在呢!
确定風淺下身不繼續出血了,玄一口氣松了一半,一口氣沒到底,就見被他握住腰窩的風淺打了個顫兒,軟了腰,玄眉頭一跳,趕忙捂住風淺的嘴。他太了解風淺了,或者說了解風淺這具身體的一舉一動,任何一個細微的反應。用風淺的話說,他們倆一個是琴,一個是琴師。
玄俯身親了親風淺的唇,溫柔的一吻,缱绻不帶有任何欲念。昨晚,若非風淺異能突然覺醒,那後果……
玄理了理風淺臉頰的頭發,收起情緒。确定風淺不繼續出血了,重新給風淺掖好被子,才出去找雪晴。
山洞口的門簾,将山洞分成裡外兩間,玄在裡間給風淺擦身子,雪晴在外間山洞門口的小廚房給風淺熬藥,安胎的。
“他下身幹淨了,沒有血。”玄對雪晴說。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兔寶貝雖然蔫蔫的,但也盡職盡責地給風淺喂了兩滴花蜜。他雖然沒法和兔寶貝直接交流,但以前聽風淺說過,兔寶貝的花蜜可以治療。花蜜療傷治病的效果很好,堪比一個中級治愈系異能者,什麼毛病都能來兩滴。
風淺用了兔寶貝的花蜜,一晚上都睡的很安穩,身下的血也早止住了。他不放心,以防萬一,今早才把雪晴請了過來。
還好找了雪晴過來,風淺竟然懷了蛋。
下身出血也是因為動了胎氣,險些流了蛋。雪晴說風淺身體養的好,大人和蛋才都沒事。他知道,這應該是兔寶貝的功勞。
如果不是風淺及時覺醒了異能,那風淺和風淺肚子裡的蛋……
玄呼吸一緊,心口的肉好像被人揉爛了。他竟然放懷孕的亞獸人單獨面對流浪獸人……
“那就好,那就好……昨天多虧了風淺,不然那号角也吹不出去。他若是,我這心……”雪晴說着說着又紅了眼圈。
玄拍了拍雪晴肩膀,“晴姐,他沒事了。”
雪晴連連點頭,“沒事了好,沒事了好,日後可得小心養着,他這是頭一胎,格外重要,生蛋之前最好不要讓他下窩了,靜養着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