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蓋頂進了陳道情雙腿之間,毫不費力地分開了他的腿,手指流連向下,薄薄的衣服被撕裂,狼狽地挂在身上。
“好好看着我!陳道情,你該想到有這一天的,你是怎麼戲弄我的,我會讓你百倍千倍地償還回來!”
“啊哈——唔——”
眼睛被疼痛的淚水灌滿,陳道情的脖子被顧琛掐住,強迫着他瞪大了眼睛,面色漲紅,清醒地感受着巨大痛楚。
“啊,啊哈,哈哈——”
被顧琛掐着脖子的人笑起來,額頭上明明因為疼痛滲出了不少汗水,眼神卻還不服輸地滿帶嘲諷和輕蔑。
顧琛罵了一聲,把陳道情翻轉過去,死死按着他的後頸把他按進床單裡,看着他白皙的身體逐漸變紅,變得顫抖。
鐐铐被帶動着撞擊在牆壁上發出叮當的聲音,和着低沉隐忍的喘息聲成了房間裡唯一的聲音。
“痛嗎?你也會覺得痛?”
顧琛的聲音粗重,帶着止不住報複的快感:
“你說我在□□你?呵,對,我就是□□你,你該慶幸顧沉早就死了,否則我一定會把他拖到這裡來,讓他看着你被我□□!然後把他剁成屍塊,丢進海裡喂魚!”
想到了什麼似的,他壓到一直忍着沒發出聲音的陳道情耳邊,語氣滿帶遺憾:
“不,他喂不了魚了,知道為什麼嗎?”
劇痛傳來,陳道情近乎窒息,都快聽不清顧琛在說什麼。
“因為唯一一個能幫我處理死人的人被我閹了,而這都是為了你!真他媽好笑,你不是恨陸契把王之鶴害死了嗎?陸契和我認識了快十年,就因為你不喜歡,我就把他做了标本送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
“把我當成替身,還是顧沉那個死人的替身!”
他的吼聲震耳欲聾,陳道情身上覆着一層薄汗,後頸的頭發全部浸濕,已經痛到麻木了。
自嘲的笑聲從顧琛的胸腔裡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他似乎拿出了個什麼東西,用力掰成兩半,下一秒陳道情便感覺到有什麼尖銳粗糙的東西抵上了自己的後腰。
“啊哈……”
他習慣性地後縮,扭動着想逃離,卻被顧琛攥住腳腕拖了回來,陳道情喘着氣回頭看去——
那個蠟筆小新的亞克力吊墜被掰成兩半,顧琛正拿着最尖銳的那半抵在他腰上。
銳器刺透皮膚,鋒利如刃,在皮肉上用力切割,一道道血痕便被割了出來,血珠子穿成線,恍如最璀璨的紅寶石項鍊,在陳道情白皙的皮膚上滾動。
“動什麼!”
顧琛按着他的脊背,毫不憐惜地在他腰上割出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那些鮮血染紅了他的眼睛,裡面隻剩下癫狂。
“你喜歡他是吧?那我就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你隻能是我顧琛的所有物!哈哈……哈,居然能敢把我當替身……”
他的手沒有顫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在那白皙的皮膚上割出血痕,無論陳道情怎麼掙紮都是徒勞。
完成的時候,破損的吊墜已經被血染紅,看不清原本的樣子。
陳道情停止了掙紮,無力地躺在床上,雙腿和腰都止不住地顫抖,腰部流出的血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當——”
顧琛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他随意把被鮮血污染的吊墜往地上一丢,低垂着眼,欣賞自己的傑作——
陳道情纖瘦的後腰被血色浸染,猶如白雪上盛開朵朵紅梅,那裡被刻下了兩個字:
“顧琛”
傷口很深,誰都想不到一個可愛的卡通吊墜還能變成這樣的兇器。
陳道情面朝下,側臉被碎發遮擋,隻能聽到他不連續而輕微抖動呼吸。
顧琛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
他低下頭,掐着陳道情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看自己,神情倨傲。
“我會叫醫生給你消毒包紮,你就帶着我的名字過一輩子吧。”
“……”
沉吟了半晌,陳道情的聲音幹澀:
“你從來不把人當人,以前是,現在也是……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