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if線 (48)
溫養一周,溫格爾便申請出院。
哪怕醫生極力挽留,他也一定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養病。不過,這次溫格爾還是聽從醫生讓他“少思慮”的意見。
這次出院,他推辭一部分長老會工作,專心在老宅養病,婉拒了大量上門的拜帖和試探,首次允許家庭醫院派遣的營養學幫廚上門料理餐點,并額外考慮來兩次家庭旅行。
過去的夜明珠家像是一座神秘的古堡。溫格爾閣下拒絕太多人出入夜明珠家,哪怕是必要的社交活動,他也謹慎放在夜明珠家的外圍部分,在一些花房、湖泊,或者閑置的舞廳舉辦活動。
溫格爾不希望太多人觊觎他的孩子。
其實,現在也如此。
溫格爾身邊不僅有他的孩子們,還多了兩個極大的不穩定因素——在軍部、警局、基因庫、長老會等多方勢力的友好督促下,溫格爾不得不給雌奴們定制了身體各處的“刑具”。
一些他很熟悉的口枷、束縛工具、還有上下完全能夠堵住的不雅物件等等。
束巨和沙曼阿雲強烈抗議,對溫格爾的妥協表示“無法接受”。
“草。老子不要!”束巨胡亂大叫,從屋子一頭跑到另外一頭,也沒有人追他。他就胡亂跑着。溫格爾最開始還嘗試走兩步,後來索性坐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休息。
對比起來,沙曼雲就平靜多了。他雙手覆蓋在溫格爾肩膀上,指尖尋找穴位按摩起來。溫格爾被他按得疼,疼後又舒服,時不時還被沙曼雲冰涼的指尖凍一下。
“沙曼雲。”
溫格爾握住沙曼雲的手腕。他的溫熱融化,急促的呼吸後,沙曼雲俯下身咬住溫格爾一截發絲,牙齒吱吱作響,“溫。”
他們是真的不想佩戴那些東西。溫格爾無奈,仰着頭,舉起手觸碰沙曼雲的臉頰,“真的不疼。”
“天啊。那先生你為什麼不佩戴?”束巨熱乎乎滾過來,沙曼雲占據溫格爾的手,他便霸占溫格爾的腳。他粗糙的衣物布料,在數次摩挲後,裸露出大片赤紅的擦痕。正試圖咬住溫格爾手的沙曼雲,一眼就看到頗具肉感的胸口和深溝。
他保證,溫格爾也看到了。
“束巨。别鬧了。”溫格爾被一冷一熱上下夾擊着,呼吸都有些不順暢。最後還是序言端着藥過來,連拖帶拽把雌父拉走,又讓沙曼雲退後一步。
家裡四個孩子,嘉虹去巡視家族産業,阿烈諾又去聖歌女神裙绡蝶家訓練了,恭儉良則在上表演課。序言反而是孩子中最閑又最忙碌的。他表現出一種傳統雌侍特征:擅長家務、會照顧人、有相當多的耐心和反複處理雜物的毅力。
溫格爾想到這裡,便開始心疼這孩子。
他喝了藥,壓顆糖去去苦,叫序言到自己跟前,絮絮叨叨問最近缺什麼,溫柔責怪孩子老待在家裡都不出去玩。
“家裡有你雌父和沙曼雲,直接讓他們來(做家務)好了。”溫格爾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每隔一段時間又要教育幾句,“聽你老師說,你都沒時間參加舞會。”
“雄父。我對舞會沒什麼興趣。”
“研讨會?修學旅行呢?”
序言癟癟嘴,沒有說話,隻學着雌父的樣子,把腦袋靠在雄父膝蓋上,閉上眼睛,“我又不喜歡出去。”
他喜歡和同學們聊天,喜歡待在自己的小工作室倒騰金屬,也喜歡開着航空器在太空遨遊。
可這和雄父相比,都是次要的。
序言不希望自己日後懊悔沒有花時間多陪陪雄父。
*
表演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