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愛卿認為呢?”
禮部尚書郭培道:“那些回來的女子紛紛傳說那個魔界的王上戴了一個很兇惡的面具,未見他真容。臣推測,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應該面容醜陋無比。”
司馬仲也道:“想必沒有哪個女子願意舍棄父母,嫁到一個極遠的地方,去與一個面容醜陋的妖怪相伴一生,而且這些女子都能算的上是有些姿色,他一個都沒有看上,想必是要絕世美女,我們上哪裡去給他找絕世美女?”
“諸位愛卿,你們家中可有容貌姣好,年紀合适,且待字閨中的女孩兒?”
“陛下,這……”大臣們都低下頭,不肯回答。
“那個大魔頭此次并沒有選到心儀的女孩兒,萬一他又卷土重來,該如何是好啊,不如我們自覺地選好美人獻給他?”
吳良上前道:“陛下,絕世美人倒是有一個。”
“哦,是誰?”
吳良看了一眼喬骘,喬骘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陛下,喬族長的女兒,那位雲鸢小姐進了京,臣可是聽說雲鸢小姐容貌冠絕京城,乃是一等一的美人。”
聽到吳良此話,慕容曦和喬骘便瞬間警覺了起來。
“這……”司馬仲本以為他想随意說個大臣的女兒,卻沒想到牽扯到了喬雲鸢的身上,不禁心驚了起來。
吳良又随即走到喬骘的身邊,對他說:“喬族長,令愛被你藏在府中這麼多年,且以貌醜而聞名,可事實并非如此,對嗎?”
喬骘心裡早已經十分不滿,掃了一眼吳良,随即平靜地說:“我早年喪失愛妻,鸢兒乃我一手帶大,她便是我的全部。在座的諸位誰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家鸢兒身上,我必傾盡整個冀州之力與之較量。”
慕容曦看着吳良居然想要打他心愛的女子的主意,便上前,嚴肅地說:“諸位也當謹記,我慕容家世代與喬族長家交好,雲鸢姑娘更是如本相的族妹一般。如果哪位想要對雲鸢小姐不利,屆時,本相定會助喬族長一臂之力,鏟除不安好心之人。”
“這可如何是好?”司馬仲在心裡有些焦急地問。
他聽着慕容曦和喬骘的話,心隻一下便提到了嗓子上,畢竟給魔王送美女是他的提議,如今卻被吳良用來對付兩位首領。
陸筅和元湉隻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目前的情形,今日之事本來與他們二人無關,便也不想去為誰說話。“
吳良更加肆無忌憚地說:“丞相大人,喬族長,我知道你們舍不得,可是為了人間的安甯,天下女子性命攸關,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忍痛救民于水火,到時候你們可都是守護人界的英雄,不是嗎?”
喬骘和慕容曦便不再理會。
刑部尚書齊遠見狀便上前對吳良說:“吳司空,如若要說絕世美人,我倒還想起了一個。”
“哦,不知齊大人有何高見?”吳良略微有些好奇地問。
齊遠背着手悠閑地走到吳良的身邊笑着對他說:“衆所周知,你的外甥女乃是一個嬌媚無比的女子,如果把她送給那個大魔頭,想必更加能夠換取人間安甯吧?”
吳良朝他怒吼:“大膽!雅貴妃乃是陛下後妃,且早已為陛下誕下皇兒,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
“司空大人不要着急,聽臣細細說來。”齊遠看着一臉氣憤的吳良,又假意勸說道:“那個大魔頭抓了那麼多未出閣的女子,卻是一個都沒有留下,莫非是有什麼怪癖,比如不喜歡未嫁的女孩兒,而獨愛嫁為人婦的女子?這樣看來,雅貴妃乃是不二人選,不是嗎?”
戶部尚書嚴守成上前說:“對啊,我覺得齊大人說得很有道理,如此看來,雅貴妃乃是獻貢的不二人選啊!”
工部尚書嚴守信也上前拱手道:“臣附議!”
齊遠反問:“剛才可是司空大人自己說要忍痛割愛好造福蒼生的,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大人就舍不得了呢?”
聞言,喬骘和慕容曦心中的怒氣已經消了大半。
“齊遠,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再在這兒胡說八道,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吳良指着齊遠惡狠狠道。
吳良轉過身來對司馬仲拱手:“陛下,齊遠這厮對貴妃娘娘如此不敬,其罪當誅!”
司馬仲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到群臣的面前,帶着些許不悅道:“好了,諸位愛卿莫再争了,既然那些女子都平安回來了,此事便先告一段落。”
“是,陛下。”衆人一起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