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穿着銀色盔甲的士兵便問:“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
歐陽炳注意到士兵身上的銀色盔甲,便過來問:“你們是丞相府的族軍?”
其中一名答道:“沒錯!”随後仔細打量了歐陽炳一番,問:“你是何人?”
“勞煩二位去向聖上禀告,就說紫竹圩的歐陽炳求見!”
“什麼,你們,你們是,是歐陽,歐陽家的人……”兩名士兵紛紛驚詫。
歐陽炳點頭回應道:“是的。”
兩名士兵互相望了望,随即颔首:“先生稍等,卑職這便去禀告容将軍!”他們說着立刻跑開。
“天呐,他們,他們是,是,是歐陽家的法師!”
“沒錯,沒錯,剛才我親眼看見他們從天上飛下來的!”
“真是法師啊!”
“法師救命啊!”
“求法師救救我們!”
百姓們紛紛來到歐陽炳和歐陽昊面前跪下。
歐陽昊連忙道:“快起來。”
歐陽昊又道:“諸位放心,我們此行就是為那妖怪而來。”
那兩名士兵跑到城中,邊喊邊穿過人群,徑直來到一名穿着白色錦服,面容俊秀的男子面前。
“屬下見過容将軍!”
“起來吧。”
“你們不在城門口登記進城的百姓,來這裡做什麼?”
一名士兵道:“将軍,外面,外面來了,來了……”
“别急,慢慢說!”
那士兵換了一口氣,随即道:“歐陽家的人來了!”
“紫竹圩的歐陽氏?”
另一名士兵道:“是的,将軍!”
“他們在哪兒?”
兩名士兵一起道:“就在城門口。”
容骞轉頭對身後的士兵說:“你,你,還有你們幾個快去禀告丞相大人和陛下!”
随後他便匆匆往城門口跑去,來到歐陽炳面前後立刻揖手問:“先生可是紫竹圩的歐陽族長?”
“正是。”
歐陽炳看了看容骞,又問:“不知公子是?”
“在下容骞。”
士兵解釋道:“族長,這是丞相府的族軍首領,容骞容将軍!”
“先生請随在下一同進宮!”容骞說着又吩咐士兵道:“你們在此處繼續守着,我帶先生去觐見陛下!”
歐陽炳卻道:“将軍公務在身,不必麻煩,隻需吩咐放行,我們自行去皇宮拜見陛下便是。”
“是,先生請。”
“多謝容将軍。”歐陽炳微微颔首,随後便帶着冰焱和清绾禦劍離開
歐陽昊和顔月寒見狀也各自禦劍追了上去。
“這,這!”一衆士兵望着眼前這一幕都無比驚奇。
一名士兵說:“容将軍,要不要回去向丞相大人禀告此事?”
容骞便道:“大人今晨一早便去了宮中,現在應該還在與陛下一起商談政事,等會兒應該見得到歐陽家的法師,不必麻煩了。”
“你們看!”
“那,那是?”
宣華門的侍衛望着那懸在半空的長劍紛紛驚詫。
歐陽炳帶着大家從劍上下來并緩緩往門口走來。
宣華門的侍衛副統領任澤便問:“你們是什麼人?”
“紫竹圩的歐陽氏來此求見陛下!”
任澤頓了頓,随即拱手道:“先生稍後,屬下這就去禀告陛下!”
“阿澤,你怎麼來了!”禦前侍衛總領任晖道。
“陛下可在?”
“陛下和丞相正商議政事!”
“大哥,你快去禀告陛下,紫竹圩的歐陽族長來了!”
“什麼?”
“他們此刻就在宣華門外,說是要見陛下!”
任晖便立刻跑進殿中。
“陛下,丞相大人!”
“阿晖,怎麼了?”
“歐陽家的人來了,就在宣華門外!”
“什麼?”司馬仲和慕容曦聞言立刻起身往外走。
“陛下,丞相!”王忠帶着内侍端着茶點和瓜果往這兒走來,一見司馬仲和慕容曦如此急切地往宮門口跑去,便疑惑地喊。
“發生了何事?”
“總管大人,你不知道,剛才副總領大人來這兒禀告陛下說紫竹圩的歐陽氏在宮門口等着觐見陛下。”
“什麼?”聞言,王忠十分驚訝,随後便帶着内侍齊齊地追去,但沒跑幾步又退了回來。
“外面這麼大的雪,陛下又沒有帶華蓋,着涼了可怎生是好?”他默默道,随後便跑進内殿取來一件厚厚的披風,出來後便帶着内侍們匆匆往宣華門跑去。
路上的侍衛,内侍,宮女見狀見到司馬仲和慕容曦都紛紛俯身并退到兩邊。
宣華門外,歐陽炳負手來回走着,顔月寒和歐陽昊則拿着佩劍站在一旁,冰焱和清绾也安靜地待在他們身邊。
“參加陛下!”
“拜見丞相大人!”
侍衛們紛紛行禮。
“都起來吧。”
二人看見那門口負手而立的男子紛紛驚訝,十八年過去,他仍如他們幼年時曾經見過的模樣,未曾有一點兒變化。
便一起拱手道:“歐陽前輩!”
歐陽炳看了他們一眼,随後平靜道:“慕容公子,二殿下,這十八年來,你們可還好?”
二人一起道:“多謝前輩惦念,我們一切都好。”
慕容曦注意到一旁的歐陽昊、顔月寒、及兩個小女孩兒,疑惑地問:“不知這幾位是?”
“這是我的兒子,兒媳,以及兩個孫女。”
看着眼前這個和自己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男人,慕容曦和司馬仲又是一愣,不過想到他們并非常人,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歐陽昊和顔月寒一起拱手道:“見過陛下。”
冰焱和清绾見狀也一起道:“見過陛下。”
司馬仲趕忙道:“不必多禮。”
慕容曦便道:“陛下,此地寒涼,我們請前輩去批政殿吧。”
司馬仲便道:“哦,對,對,前輩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