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那名男子看着玄清不禁贊賞道。
元忻翻了一個身,看見一團綠色的光飛了進來。
“什麼東西?”
“忻兒,你在跟誰說話?”
“阿爹,你快看,那,那裡!”他指着桌子上那團綠色的光道。
元湉也瞧見了,便有些驚慌道:“不會是,是妖怪進來了吧?”
“阿爹,你看,它變成一張紙了!”
“忻兒,要不我,我們過去看看?”
他們便一起起身往桌子旁走去。
元湉拿起那張紙一看,臉色立馬就變了。
“怎麼了,阿爹?”
“忻兒,糟了,巫重他們被那些降妖的修士抓走了。”
元忻接過他手中那張紙條看了看,也開始慌張起來。
“忻兒,你說,是誰把他們抓走的。”
“尋常降妖修士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我們家去将他們抓走,想必隻有歐陽家了。”
“沒錯,聽說歐陽家的修士去了各城降妖,肯定是他們做的。”
“要真是歐陽家的人,那他們不是知道我們與妖邪合作了,要是他将此事禀告陛下,然後讓各大世家的首領知道,尤其是陸家和王家,那我們元家豈不是完了?”
“阿爹,你,你别急,讓我想想,想想……”元忻緩緩坐下。
“他們被抓走的地方雖說是我們元府,但卻是一處廢棄的後院,我們平常都不怎麼去那兒,誰知道那裡有妖怪啊?”
“忻兒,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假裝不知道有妖怪來了我們元府?”
“沒錯,反正巫重他們已經被抓走了,除了歐陽家外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在那裡被抓走的,就算歐陽族長告訴告訴陛下和丞相,那也隻是一面之詞,沒有證據誰會相信?”
“可是,忻兒,暴庭裡關着的那位今日在金銮殿上可是當着那麼多世家指認我們,說我們與妖邪勾結,這樣已經引起衆人的懷疑了,他聽說歐陽家的修士在我們元府真的抓到了妖怪,豈不是正好借着這個機會向陛下以及諸位首領澄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沒錯,要是他咬着我們勾結妖邪不放,再加上歐陽家找到的證據,恐怕我們真的難以辯白。”
“那,這,這可怎麼辦?”
“阿爹,要我說,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了結他,讓他再沒有面見陛下和丞相的機會?”
“為今之計也隻有這樣了,但是他被關在暴庭裡,那裡守衛森嚴,我們如何才能得手?”
“放心,阿爹,我自有辦法。”
“師兄!”玄清喊道
“怎麼樣,買到藥了嗎?”
“哎呀,師兄,快别提了,我找了一大圈,這附近的醫館,客棧,商鋪都關門了,敲門也沒有人應。”他氣喘籲籲道。
“這可如何是好?”玄甯道。
“喂,我說你們中原人可真是奇怪,現在不過才亥時,京城就關門插鎖了,而且街上除了些巡邏的士兵外,一個人都沒有,要換我們草原人,我們現在才開始吃酒烤肉呢!”
聽到他的話,玄清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怎麼,你們草原人很拽是不是,那你怎麼現在不自己滾回去?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有妖怪,我們随便一個城市都比你們那裡要繁華熱鬧得多,更别提此地的皇都了!”
“好了,玄甯,不要說了。”
“算了,師兄,他們根本不識好歹,我們和他非親非故,何必這麼多此一舉,我們走。”
“王爺,你小心啊,王爺!”
那人看着他們要走,便連忙起身,一瘸一拐地來到他們面前:“诶,兩位道長,我隻是随便說說,你們何必生氣呢!”
“兩位道長,你們要是走了,我們幾個手無寸鐵的負傷漢就真得在這裡喂了妖怪了,你們修仙之人不是一向以慈悲為懷嗎,難道真的忍心看着我們命喪此地嗎?”
“不要意思,我們是修道之人,不吃齋念佛,自然沒有你說的那種慈悲心腸。”玄清道。
“哎呀,修道念佛不都是一樣的嘛!”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容骞帶着一群士兵巡邏到這個地方,看見了他們便過來。
玄甯望着他問:“閣下可是丞相大人府邸的容骞将軍?”
容骞答道:“沒錯。”
“你們是那天那兩位道長?”
“在下玄清,在下玄甯。”
“你們是……犬戎人。說,你們來我們京城做什麼,有什麼目的?”容骞說着便拔出了劍。
“沒有,沒有,這位将軍誤會了,我們是被你們這兒的妖怪給抓過來的,不是我們自己想來的!”
“容将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是被妖怪從很遠的地方抓過來的,剛剛那名修士救下他後就離開了。”
“到底發生了何事?”
“嗨呀,具體的情況很複雜,一時半會兒恐怕說不清。”
“說不清?”那就随我一起去丞相府邸慢慢說!”
“押着這幾個犬戎人回府!”
“是,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