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看着空蕩蕩的牢房,又問耿達:“褚茗那群人關在何處?”
耿達答道:“他們人比較多,卑職便将他們關在了靠南的一所大牢房裡。”
褚茗扒着牢門大聲道:“臨淵,這是什麼鬼地方,為什麼這麼熱,快放我們出去!”
兩名士兵立即呵斥道:“大膽,敢直呼我們王上的名諱!”
“把牢門打開,本王要和這位雲麾使大人說說話。”
臨淵,喬雲鸢,赤瑞,曲裡和曲然随即一起走了進去。
“褚茗,你強搶民女,濫殺無辜,該當何罪?”
“臨淵,你這什麼意思?”
“剛剛被你們追的那群地靈族族民已将你的罪狀一五一十向本王道出,你又何必再裝傻?”
褚茗臉上出現一抹不屑,不以為意地道:“我可是主君身邊的雲麾使,選幾個民女做侍妾怎麼了,再說她們跟了我之後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比她們繼續跟着他們那沒出息丈夫過苦日子強?而且我告訴你們,靈城不知有多少女人排着隊都想做我的女人,我能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氣。”
曲裡不禁忿然道:“你害死了那麼多無辜族民,更是害了言樹一家,竟連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嗎?”
褚茗看着曲裡呵斥道:“你算老幾,也敢來指責我?”
曲然立即給了褚茗一拳。
“你敢打我?”
曲然一邊摩挲着拳頭一邊道:“我就打你,怎麼了?”
褚茗不知何時又将目光落在了喬雲鸢身上,上下打量着她,帶着幾分笑意道:“這位姑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凡人吧,為何會在這裡?”
喬雲鸢怒目而視道:“幹你何事!”
褚茗仍是笑着道:“都說人界出美女,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姑娘不但天姿國色,性格還如此桀骜不馴,不錯不錯,本大人就喜歡你這樣……”他說着就要伸手摸喬雲鸢的臉,臨淵立即将她護在身後,随即拂袖将褚茗扇飛在地上,又看着他,眼中滿是殺氣道:“褚茗,你要是再敢對我的人污言穢語,我保證你會活不過今晚!”
赤瑞不禁默默道:“都到這裡了還色心不死,敢當着主人面調戲喬姑娘,這厮真是活膩了!”
褚茗狼狽地爬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吼道:“臨淵,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想惹麻煩就趕快把我們放了,然後把言櫻帶到我這裡來,我就不與你計較你把我抓來這個鬼地方的事。”
曲然氣憤地指着他道:“放肆,别說你一個什麼雲麾使,就連那風倏來了都不敢這麼跟我們王上說話!”
臨淵看着他,神色恢複了平靜,道:“褚茗,先不說你在靈域作的孽,單論你擅自帶兵闖入魔界還打傷我的子民,你都難逃一死。”
一名随從便答道:“臨淵君,看來你的記性不是很好啊,那我再與你說一遍,别到時候惹了禍事怪我沒提醒你。我們褚大人的姐姐可是主君新封的褚妃娘娘,這幾年恩寵最盛。娘娘與褚大人姐弟情深,你要是敢動我們大人,娘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你就等着我們主君帶兵攻破你們魔界吧。”
聞言,赤瑞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不屑道:“切,好大的口氣!”
臨淵又道:“好啊,本王倒要看看那風倏究竟會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妾妃之弟而與我們天族撕破臉。”
“你!”那随從見狀十分生氣,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