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身代表着塔羅牌裡的戰車,其名為‘銀色戰車’!”
“剛才的火焰不過如此,既然你不怕死的站出來了,那麼就從你開始解決吧,穆罕默德.阿布德爾!”
埃及人不甘示弱。“我操縱火焰的本領可不止如此,你的劍術确實精湛,但是你對自己的能力過于自負了。”
喬茜絲癱在椅子上發問。“說起來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讓先生。”
沒想到關系對立後,依舊被對方如此稱呼,男人呆愣半秒,随後道:“讓.皮耶爾.波魯那雷夫(Jean.Pierre.Polnareff)。記住這個會全殲你們的人的名字吧。”
“那還真是勞煩你自我介紹了,真是不勝惶恐。”不斷受到耳目渲染的阿布德爾似乎也學會了喬茜絲那套别扭的敬語話術。
“你剛才說我太自負了對吧,魔術師之紅的操控者?你想表達的意思是我隻是自以為是的高明?”
邊說着,波魯那雷夫沖口袋裡掏出幾枚硬币向上抛去,依舊纏繞着火焰的劍刃再次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戳了上去,隻用一擊,就在重疊的瞬間貫穿了五枚硬币,且每一枚硬币前還夾着一團火苗。
看上去就像串燒一樣。
波魯那雷夫背着一隻手,擺出一副擊劍運動員的姿态。
“你們看明白了吧 ,我并非自負,戰車不僅可以随心所欲的切割火焰,還能劈開空氣。我就直說了,阿布德爾你的火焰在我的替身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這幅劍拔弩張的局面被端茶送水的服務員看得一清二楚,在她驚訝的目光中,波魯那雷夫卻率先離開了餐廳。
“戰車牌暗示着‘侵略與勝利’,既然那位女士不希望我在狹小的空間裡解決戰鬥,那麼就出來跟着我去空曠的地方吧。”
波魯那雷夫回頭看向他的第一位對手。
“你的火焰要在空曠的地方才能發揮真正實力對吧,我會一個一個地徹底解決你們,那樣的勝利才配得上銀色戰車。”
嚯。喬茜絲若有所思的看着法國人的背影,走在了最後面沖服務員招招手,示意桌子上的飯菜别收,一會兒他們就會回來享用。
“好,好的。”
……
跟随波魯那雷夫離開的路上,其他人十分好奇喬茜絲是如何發現這刺客端倪的,喬茜絲笑笑,随後解釋道。
“落座前,我特地選擇了一個靠牆的位置,就是為了能夠觀察整個餐廳情況。這家餐廳檔次不低,加上并非飯店,因此周圍桌子都空着,這一層客人并不多。
因為姓氏有些長,所以喬茜絲沒有改變對法國人的稱呼。
“而讓先生從剛才起就在附近徘徊了,其他客人要不在聊天,要不在看菜單,可能不會注意到他,但我落座的位置恰好能看到從門口進來的每一位客人。”
“按理來說看到我們一群人人高馬大,一臉嚴肅的讨論話題,尋常人大多不敢上前咨詢,更不要提拼桌了。再加上他昨天晚上送我回來時,糾結的心态被我察覺,可以說,無論怎麼看都很可疑吧。”
花京院好奇。“糾結的心态也能看出來?”
“是啊,當時那短短一截路上,他單手來回插兜的次數超過17次呢。我想看他搞什麼花樣,正愁沒有Dio那邊的有用情報,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沒下殺手。更讓我意外的是,剛才他确實聽話,居然真領我們到外面來了。”
走在前面的波魯那雷夫:“……”
阿布德爾一陣心累。“喬斯達小姐,昨晚那樣做未免太冒險了!我們都清楚你的替身并不适合戰鬥!”
“就算沒有替身我也很厲害!為什麼繼西撒之後,你也逐漸變得像個老媽子了?”喬茜絲斜眼瞅他。
那就少幹些不靠譜的事吧。承太郎冷着臉想道。
很快,他們來到了坐落于香港大坑道山腰斜坡上的虎豹别墅,庭院建造于1935年,裡面擁有許多色彩斑斓的動物雕像。這裡不僅有别墅還是一座公園,開放時間為每天上午9點到下午4點,免費且全年無休。
“雖說現在不是玩的時候,但是這裡的雕像絕對值得一看!”喬茜絲看着擺在假山上的各色雕像,不由這樣說道。
“呵呵呵。”波魯那雷夫站在某塊巨石上,居高臨下。“我在此語預言,阿布德爾你會被自己的替身能力毀滅。”
可惜你不像個預言家啊,還一個一個地解決,知道什麼叫正義的群毆嗎,小夥子?
喬茜絲與承太郎對視一眼,發現對方似乎也持有類似的想法。
居然難得想到一塊去了。
承太郎向前踏出一步,但立刻被阿布德爾制止。“承太郎你不用出手,居然敢在真正的占蔔師面前班門弄斧,那就讓他瞧瞧我的厲害!”
“正如他剛才說的,這裡如此空曠,我可以盡情施展替身!”
範圍型火焰攻擊在飛機上有場地限制,現在阿布德爾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大展身手一番了。
一邊譏笑着,另一邊信心十足。就在下一瞬間,騎士模樣的替身沖向魔術師之紅。
火雞人側頭遊刃有餘的躲過劈來的劍,戰車見一擊不中開始快節奏連續揮砍。
“怎麼了?怎麼不随心所欲的噴出你擅長的火焰了?既然這樣,我就繼續進攻了,看招!”
一行人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魔術師之紅和銀色戰車的對決,但喬茜絲卻隐約察覺到遠處有視線投射來這邊。
估計是Dio的人,想要通過這次戰鬥采集替身信息。
“先失陪一下。”喬茜絲沖身旁一左一右兩位隊友說道。“我得去解決些事情。”
承太郎,花京院:“?”
“不要打草驚蛇哦,我去‘遊覽’公園。”沖兩人比了個噓的手勢,喬茜絲貓腰悄悄退入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