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竅的靈魂被一個人型替身捏住了脖子,喬茜絲連忙扶住失去意識的花京院本體,她和承太郎眼睜睜的看着同伴的靈魂被塞入一個花京院模樣的木偶中。
樣貌與丹尼爾.J.達比有七八分神似的男人十分滿意的将它拿在手中。“這個人偶是我的藏品中非常有價值的一個,他擁有克服恐懼的意志力,是第一個不會因為意志軟弱而出現失誤的對手,我會好好保管他的。”
雖然身處一片甯靜祥和的熱帶海島上,但是如今的情況卻不容樂觀。
第一個被盯上的人是花京院,這個名為泰倫斯.T.達比,自稱是Dio管家的男人給出的理由是喬茜絲.喬斯達和空條承太郎是血親,花京院沒有血緣關系,如果在他奪取了兩個人的靈魂後花京院翻臉不願意賭了,并且用替身對他發起攻擊的話,情況就難辦了。
他提出用玩遊戲代替戰鬥,喬茜絲看着擺在桌子上的紅白機,感覺自己不太行。
直到1989年4月,任天堂才推出了名為GAME BOY的新掌機,此前1983年7月推出了第一代家用遊戲機FC,可謂家喻戶曉。但是喬茜絲真正接觸的第一款遊戲機得是2001年3月份發售的GBA了。
完善的電子遊戲在20世紀末出現,那些具有年代感的遊戲機她也隻是從别人的視頻科普中了解過些許往事,對那些古董可謂一竅不通。
而面前這個男人居然想要用遊戲分出勝負,隻能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把握,顯然是個“對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等手段得心應手的硬核高手。
同樣是位高玩的花京院答應了對方的要求,與他在屏幕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賽車比賽,不幸的是,對方的确技高一籌,利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擊敗了花京院獲得了他的靈魂。
現在輪到承太郎上場了,泰倫斯信誓旦旦,決定最後再收拾曾經擊敗了他哥哥的喬茜絲。
“可是……”喬茜絲愁眉苦臉的看着落座的承太郎。“我記得你們家都沒安裝FC吧,就更别提那些卡帶了,你到底哪兒來的底氣啊?”
“總比你強。”承太郎低頭仔細挑選着卡帶。“老太太你就一邊看着着去吧,這可不是打撲克。”
“嘁。”見他這麼淡定,喬茜絲隻好自我安慰。雖然他家裡沒有買FC,但說不定經常翹課的承太郎會去街邊的遊戲廳玩街機遊戲呢,肯定對遊戲有一定了解。
可無論怎麼想,她始終覺得打遊戲定勝負這事兒很荒謬。
“下一個玩棒球,我就用這款棒球遊戲和你對戰。”承太郎說道。“賭上我的靈魂。”
“Good。”
看吧,就跟遇上丹尼爾.J.達比時一模一樣,事情究竟是怎麼在不知不覺中走到這一步的啊。喬茜絲歎了口氣。
時間稍微往回撥,回到這天早上……
有伊奇的指引和确認,準備齊全的喬茜絲一夥和财團的人們帶着超強紫外線照射燈來到了那座洋館門口。
這一帶居民被告知有恐怖分子在附近多處安裝了炸.彈,已經提前被疏散。現在整片街道空空蕩蕩,隻有前來殺吸血鬼的專業人士。
周圍一百米已經擺出了柱人看見都得繞道走的紫外線大燈,那是對付了柱人後改良疊代的最新款式,原以為已經十拿九穩,但是清晨起床他們發現外面居然在陰天,這種感覺就很微妙了。
況且還是在非洲這種地方,居然會遭遇烏雲密布的陰天。
除了紫外線燈外,他們還準備了能夠迅速點燃房子引發大火的材料。不過那是一個比較極端的後備方案,一旦啟用很可能會令屋子裡剩餘的替身使者狗起跳牆,一股腦沖出來和他們打起來。
這種程度的陰天誰也說不準Dio是否也會從屋子裡出來開時停動手亂殺,況且看這陰雲密布仿佛醞釀着一場暴雨的架勢,即便點了火,很快就會被雨澆滅。
喬茜絲看着向他們一行人緩緩敞開的宅院大門,神情嚴肅。“他在裡面,這種感覺肯定是他,不會有錯!他現在就在宅子裡。”
承太郎與花京院:“……”
阿布德爾:“我們的旅途……”
波魯那雷夫:“終于迎來了終點。”
西撒調整好波紋呼吸,沖後面的财團員工道:“各位,我們先進去看看,如果十五分鐘後沒收到信号,那就展開B計劃。”
倏然間,站在前面的一行人兩側景物不斷倒退,宅邸中的植物從他們身側一晃而過,就像踩上了電梯一樣,院子内建築的大門越來越近,馬上就要結結實實的撞上去。
但下一刻,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便已站在陰暗的洋館内。
“!”院子外面的财團工作人員愣住了,因為前面幾人看上去就像是被硬拽進去一樣。門内的西撒先是觀察了一下四處嗅但沒有過激反應的伊奇,然後朝遠處的他們比了個手勢,示意暫時安全,沒有受傷。
“哇!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進來了?”波魯那雷夫緊張的打量着有些壓抑的洋館門廳,他發現兩側窗戶不是被木闆釘住就是被窗簾擋住,晴天時應該隻有很少一部分光亮能透進來,但現在是陰天,屋内幾乎一片漆黑,僅能依靠大門外的光照亮門廳部分區域。
“應該是敵人發動了替身,似乎是幻覺方面的能力。”阿布德爾分析道。
“一不小心就步入對方的步調中了啊。”花京院說道。
進入洋館後來自喬斯達血脈的感應更加強烈了。“就像我能感應到他一樣,他應該也已經察覺到我來了。”明明一年前還沒有這麼明顯呢。
喬茜絲看着樓梯,一邊往下一邊往上,兩個方向擺在他們面前。
“選擇吧,是走這兩條路,還是……”她扭頭看向通往外界的大門,這是第三種選擇。
然而門咯吱一聲開始緩緩閉合。
好吧,現在隻剩兩種選擇了。
“看來得分成兩組了。”喬茜絲道。
這是昨天晚上讨論時提到的一種有很大概率發生的情況。
當時法國人還吐槽了她。“可是以前你還說分開行動是恐怖片情節開始搞事的預兆呢。”
“可是我們這麼多人擠在一起走也很危險吧,萬一宅邸裡僅剩的那兩三個替身使者中有擅長範圍攻擊的家夥怎麼辦。”
幾人身形都挺壯實的,就連喬茜絲也不屬于白幼瘦那種身材,到時候在洋館裡走的人擠人,真要是遭遇偷襲,躲都躲不掉。
于是,沒有多餘廢話,喬茜絲,花京院和承太郎一隊往樓下走,西撒、阿布德爾、波魯那雷夫和伊奇一隊往樓上走。
其實一開始這樣劃分時,同伴們還挺困惑,西撒居然再次和喬茜絲分開行動了。說好的女朋友,說好的愛人呢?為什麼沒有黏在一起?
猜出了他們在想什麼,喬茜絲氣哼哼的。
為什麼大多數人的思維總是會往霸總男友嬌妻女友那方面偏轉啊,我們的關系不是初次見面一見鐘情,也不是什麼吵鬧的歡喜冤家,更不是老套的拯救世界的勇者與他那聖潔到需要被供起來的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