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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娛樂至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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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

典雅的羅馬柱下,女生們遠遠看到了他,今天的原緣穿着一體式裁剪的交頸高定禮服裙,長度隻到小腿中部,多層流蘇在燈光下流動,步伐搖曳間像是把鑽石細雨穿在身上。

至于另一個——

溫白在新聞上見過她,年僅19歲的花腔女高音Elaine Friedrich。

她的第一次公演就在聖城的約書亞大劇院,因此整整一周都占據在各大主流媒體的頭條。

因為Elaine要訂婚了,所以原緣和其他幾個朋友就為她在藝術館開了個單身派對,考慮到 Elaine 家中規矩森嚴,為了讓其家人放心,對外便說是邀請制的特别展出。

灰色眼睛的女高音激動得抱緊了原緣的胳膊,聲音因興奮而微微顫抖:“啊——我的緣!你怎麼這麼懂我!”

“嗚嗚嗚我的娜!這個是我的。”

“哦,其實就還行吧我覺得,也不是很喜歡這款。”

也許是嫌溫白走得太慢,原緣幾步跑到他身前,拉起他就往藝術館裡快步走去,嘴裡嘟囔着:“外面冷死了。”溫白微微一怔,被她拉着前行。

少年垂眸,綠寶石般的甲面讓人無端聯想到錦緞、毒液、和美杜莎。

這是一座有着百餘年曆史的古老建築,是原緣曾祖留下的遺産之一,如今僅一樓和二樓部分區域開放,成為了藝術的殿堂。

他們越過精美的人形立柱,潔白大理石材質的九位缪斯們冰冷而又溫潤。

“我們上次見面應該是一個月前?你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我看着也好難過啊。”

他如約穿着三件套的英制西裝,象牙白的外套敞開,不至于那般正式。馬甲做工精緻,完美的收腰勾勒出絕佳的比例。

嗚嗚嗚,好細的腰。

手感真好。

再摸一把,嘿嘿。

原緣借着擁抱在少年腰上揩了兩把油,順便擦了把不存在的眼淚。

溫白:小姐姐你……

“害我這麼難過,你就不打算給我一個朋友之間的親親嗎?”

少年面露難色虛掩起嘴巴,“你最好别。”

原緣沒再說什麼,隻是細細打量着他,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一樓的主展廳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号人,于是他們沿着蜿蜒的樓梯走上二樓,木質的扶手散發着淡淡的馨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就這樣還會時不時偶遇幾個搭讪者。

“轉學?為什麼轉學?老東西防誰呢!防我?他心眼怎麼這麼小!”

“哎。

在送走第五個搭讪者後,溫白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青檸果汁,問道:“你這真是清趴啊?”

那我怎麼趁亂離開。

“對啊,你還不相信我?”

要不是這樣那老東西舍得讓你來?

女孩眸光流轉,“不過你一會兒别喝酒。”

溫白瞬間心領神會。

館内的燈光設計獨具匠心,或明或暗的光線恰到好處地打在每一件藝術品上。四周的窗戶雖然不大,但卻巧妙地引入了自然的光線,在某些角落,柔和得如同月光灑下,少年的額頭圓潤而光潔,幾縷碎發随意地散落在眉梢越發清隽。

他站立的地方——

莫名的,原緣想要逗逗他。

女孩毫無征兆的貼近,等他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身處在暗門後的隔間。

這裡安靜得隻能聽到心跳,漆黑一片中鑲嵌彩色玻璃的花窗映出别樣光彩,他們貼的太近了,近到他可以清楚的嗅到女孩巧克力味的唇彩。

“你——”溫白剛要開口。

“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他這才感覺領口一墜,低頭看去,價值2300萬英鎊的鴿血紅胸針綻放在白色西裝上,宛如殘暴到極緻的子彈貫穿傷,正中心髒。

“是不是太貴重了……”

“你摘下來我就把它扣在你的**上。”

溫白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個,根據債權優先和保障貸方利益的原則,那麼做确實是合法的,就算是天海的律師團也無法勝訴。”

“好可憐啊,溫溫寶貝”,原緣一邊捂着眼睛裝哭,一邊從指縫偷看少年的反應,用拙劣的演技在一旁拱火,整就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樂子人,“你真的願意和一個老男人綁在一起一輩子嗎?他現在都這樣對你,要是哪天他厭倦你了,說不定你就突然消失了。”

說得好像她不會這麼做一樣。

捉住女孩悄咪咪圍繞着他後腰畫圈的手指,溫白轉念一想,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但如果能拖原緣下水,斐牧的重心就轉移到了她身上,到時候他自然有辦法脫身。斐牧會相信他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原緣藏起來了,那就是他的事了。原緣可是原憲的獨生女,斐牧繼承人的位置剛坐穩,願不願意為他撕破臉是一說,就算真要鬧起來也不過是仁熙和天海狗咬狗。

他沉思片刻,突然正經道:“我們私奔,怎麼樣。”

“嗯?嗯?嗯?”女孩毫不猶豫的推開他。

“這是什麼最新的整蠱嗎?我好像還沒有喜歡你到這種程度,這樣的溫溫寶貝一點都不可愛了哦。”原緣甚至不願意假裝一下,眼神中滿是戲谑。

啧。

眼見談不攏,兩人便默契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暗門直通藝術館的後花園,好似被什麼東西在暗中窺視一般,溫白一陣脊背發寒。

不好的預感靈驗了,逛至一處小巧的閣樓是突然有人掉下來了。

伴随一聲尖叫,男人似歸巢的乳燕般墜入福圖納的臂彎。

如同自石塑中誕生的血淋淋的嬰兒沉睡在母親的懷抱,随着胸膛不規律的起伏消失,這位羅馬神話中的幸運女神給了他一個體面的終結。

這是在警告他?

随即換上一副好像被吓到了的樣子,少年的面色有些蒼白,他顫顫地握住女孩的胳膊強裝鎮定道:“我們叫救護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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