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刈一聽,火又上來了,“你知道什麼,那個秋露露哪裡比得上阮晴的十分之一!”
“我看露露也不差,人好,心善。”
東方刈冷哼,人好心善?
“是,比你媳婦兒善。”
東方嶽:……
“爸,你說阿岩就說阿岩,說我幹嘛,花顔哪裡不好。”
東方刈懶得理他,兩個兒子沒有一個省心的。
“我話撂在這,以後有的他後悔的。”
……
退了婚,阮晴心情舒爽,買了一大包零食,帶到隊裡,“我請客,大家随便吃。”
簡世國扒拉袋子,都是進口零食,“這是有喜事?”
“那當然,從今後,東方岩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了。”
簡世國吃驚,“真退了?”
“當然,蕭隊是見證人。”
見證人蕭景赫拎着汽車鑰匙進來,“都沒事幹是嗎,去翻以前的舊案。”
衆人急忙噤聲,默默拎着零食去吃。
阮晴叼着薯片,滑開手機,高中同學群裡跳出一條信息。
【晚上同學聚會,誰也不準不來啊。】
一群沒事幹的富二代子弟,三天兩頭以同學會的名義聚在一起鬧事,原主是裡面的積極分子,自從被阮晴接管身體,她就把群消息屏蔽了,要不是全員@,她也收不到這條信息。
阮晴嘎吱嘎吱吃着薯片,姐要懲惡揚善,做警隊一枝花,其他的,别來沾邊。
群裡的消息不斷,一會兒的功夫,上百條,還有人特意@她,她都忽略了。
誰料,電話直接過來了,阮晴盯着邵雄的名字,心煩。
賀仲明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特意蹭到她跟前,“喲,又是他,約你?”
阮晴:“他不是我的菜。”直接挂了。
賀仲明:“女人真無情。”
緊接着電話又響了,上面顯示的名字是:親親閨蜜。
阮晴頭疼,這個人叫封媛,和原主臭味相投,原主的悲慘下場,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鈴聲一直響,蕭景赫在辦公室裡敲窗戶,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
阮晴無奈接起來,封媛嗲嗲的聲音傳來,“嘛呢?這半天不接電話。”
“忙。”
“我們都聽說了,你立了二等功,怎麼着,不認同學,連閨蜜都不認了。”
阮晴糾正,“是集體二等功。”
“别管什麼功吧,我們在萊西給你擺慶功宴,要不要來?”萊西是個會所,去裡面玩的都是一些有錢有閑的人。
“不是同學聚會嗎?”怎麼又成了慶功宴。
“你還不知道他們,找個由頭聚聚而已,就差你了。”
阮晴淡淡地道:“加班,去不了。”
“自從你去了市局咱們可都沒有見過面了,邵雄說前天見着你,你變了,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的變了。你要是來,我們就等着你,你不來,就算了。”随即挂了電話。
阮晴蹙眉,以前的原主特别吃她這一套,她一甩臉子,原主立刻倒貼,原主就像有被虐症一樣。
可惜,現在的阮晴不吃她那一套。
下班後,阮晴開車回家,難得沒有案子,可以享受屬于自己的時光,她決定回家陪徐彩華吃晚飯。
唐姨燒了一桌子菜,都是原來的阮晴喜歡吃的,她怕引起懷疑,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阮培良也在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飯吃了一半,門鈴突然響了,唐姨去開門,随即驚呼一聲,“小曜(yao),你回來啦!”
阮曜是原主的哥哥,出國留學了,他穿着簡單的白色T恤,灰色外套,牛仔褲,拖着行李箱進來,眉開眼笑。
阮培良和徐彩華雙雙走過去,徐彩華一把抱住兒子,“你回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讓蔡叔去接你。”蔡叔是阮家的司機。
阮曜笑道:“我想給你們個驚喜。”望向站在父母身後的阮晴,張開雙臂,“晴晴。”
阮晴遲疑地上前,抱住了他。
阮曜摸摸她的頭,“一年不見,怎麼生疏了。”
阮晴笑,阮曜一直很疼原主,原主喜歡跟他撒嬌,可她自讀高中起,再也沒有撒過嬌,實在不會。
離開阮曜的懷抱,拎過他的箱子,“我給你拿上樓。”
阮曜:“……”
“沉,我來吧。”
阮晴已經一把拎起,上了樓。
徐彩華笑道:“晴晴懂事了。”
阮培良點頭,叫唐姨再添雙筷子,簡短說了退婚的事。
阮曜:“東方岩一直不喜歡晴晴,退了也好。”
阮晴放好行李,腦海裡浮現原著中阮曜的結局,幽幽一歎。
阮家的結局并不好,阮培良和徐彩華出了車禍,公司交給阮曜打理。由于經營不善,公司破産,阮曜流浪街頭,不幸死于街頭混混之手,原主锒铛入獄,被判終生監禁。
她一直想不明白,阮家的人并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哪怕原主一直糾纏東方岩,做些出格的事,也不至于家破人亡。
也許,她的到來,是原主對整個家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