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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學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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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淩閣?”鐘承止疑惑地問。

重涵翹起嘴角:“明日不是要去嗎,去了你就知道了。”

重涵近日時有問鐘承止關于其身上各種疑點的問題。鐘承止每次答得并不敷衍,甚至可說認真,但總避過了重涵最想知道的部分,又全然不像刻意避開。若刨根問底,則會顯得太過刻意,弄得重涵幹脆懶得探究,反正來日方長總會知道。

回到重府,李章明已經來了。這半月李章明被重涵叫來陪讀,起先隻是覺得哪裡溫書都一樣,再來從小就與重涵一起讀書,已成習慣。後來卻與鐘承止聊得甚是投機,重涵也比過去努力許多,三人一起學習成了樂趣非凡之事,李章明完全成了不請自來。

重涵進屋一見到李章明,首先把早上碰到李宏風之事添油加醋眉飛色舞地說了一遍,然後問道:“明日聚會李宏風是否也去?”

李章明點點頭:“去的。明日聚會乃海雲起頭,邀請的主要是國子監裡較為年輕的監生與一些江南書院的門生,都是參加此次春闱的試子。”

重涵:“那好,你說,如果承止這次金榜題名,是不是定能把李宏風那厮從冠玉榜第一踢下來。”

李章明又點點頭:“嗯,承止的容貌與才學,隻要加點名氣,拿個第一無可争議。”

“哼,李宏風能拿第一,絕對做了什麼手腳。” 重涵一臉忿忿不平。

李章明笑了笑:“就知道你不服。”

“冠玉榜又是什麼?”鐘承止聽到便問。

重涵回:“京城一個著名的榜單,名曰霞淩四榜,分為男女文武,冠玉榜為其中一榜。榜單就刻在霞淩閣門口,每年清明更新一次。”

鐘承止:“男女文武,莫非男女是指俊男美女?”

重涵:“對,一個叫冠玉榜,一個叫閉月榜,京城尚未婚娶的男女隻要不是宗室,都有可能登此兩榜。”

鐘承止:“那文武又如何排?”

“文武榜分别叫風華榜與披靡榜。每年驚蟄與春分,霞淩閣會舉行鬥詩與比武比賽,乃京城春天的兩大盛事。”重涵突然頓了下,想了想,“……我怎覺着,除了閉月榜你沒法子,其他你全能攬個第一了,你這家夥……”重涵說着便與鐘承止打鬧起來。

鐘承止一邊避着重涵一邊問:“風華披靡,你怎不去參加個玩玩?”

重涵還在往鐘承止身上抓:“我每年立冬到立夏多在佛山,正好錯過了。不然怎能便宜李宏風那厮。冠玉榜第一原來一直是我大哥,後來是我,去年不知出了什麼鬼,居然讓李宏風拿了第一,你說他憑什麼?”

鐘承止:“人家挺俊的嘛。哎,别撓,别鬧。”

重涵撓起鐘承止癢癢來,鐘承止現在也不在重涵身上使力,由着他去。李章明在一旁看得直搖頭。直到先生來了兩人才正經下來。

重涵與李章明的第一位老師乃是大儒,隻是在重涵與李章明十三歲時,此大儒毅然辭官去往江南開書院,重涵與李章明才會去國子監求學。不過在國子監期間,重綏溫與李雲從又讓重涵與李章明拜于一位緻仕在家的老翰林門下。這位老翰林才學上雖名氣不大,但寫得一手極好的時文。可見重綏溫與李雲從也是希望重涵與李章明早過科舉,走上仕途。

老翰林年歲已高,但身子健朗,性情豪放。願意教重涵與李章明,除了重綏溫與李雲從面子,也是老翰林确實喜歡這兩個晚生。官場是濁流,少見清泉。

早前鐘承止傷還未愈,無法出門,重涵便拉着李章明一起把老翰林請來重府講學。離會試時日不多,老翰林也樂得提點一下自己兩個學生,沒想過鐘承止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老翰林講得更是起勁,便每隔兩日來重府批閱三人寫的文章,評講一番,再留下新的題目。

鐘承止确實博覽群書格古通今,但在時文寫作上缺乏經驗。而且時文優劣标準并非一成不變,依時局變化考官喜好年年不同,這些是難以僅從書本上學習到的東西。老翰林不單通曉時文寫作要點與當今時文潮流,還相當了解幾名考官的性情。這些正為鐘承止所需,可謂如魚得水,每次都聽得十分認真。最後做出的文章,連老翰林都感歎,此生若不上金榜,隻能說考官有眼無珠。

離會試還有三日,老翰林今日是最後一日來重府。該講的這半月都已道盡,最後給三人交代了一些重點,師生以茶代酒喝了一杯,以祝三人金榜題名。

……

次日。

學子聚會約的晚上暮鼓後一更前。但重涵才剛吃完午飯就叫來一排丫鬟小厮,拿出一堆衣裳飾品列了一屋子,親自給鐘承止挑選打扮起來。弄得鐘承止哭笑不得地問:“你這是想幹嘛?”

“我要看看今晚李宏風還好不好意思拿他冠玉榜第一說事。”

重涵邊說邊給鐘承止挑衣裳,最後選了一件藏青雲錦的廣袖深衣。其花紋是用深淺差别不大的各種藍絲交提而成,間插少許銀線,遠看光暗交疊,極其惹眼,但又顯得婉約含蓄,不露鋒芒。想必到晚上燈火下更是流光溢彩,熠熠生輝,還不覺張揚。腰間配上同色底料的玉帶,又選好了上等玉佩,帶好桂花蒸沉香的佩香,外面再罩上淺一色的鶴氅。

鐘承止與重涵都未及弱冠,發型無多限制。專職梳頭的丫鬟仔細給鐘承止梳了個繁缛的半披發髻,配上珠玉銀簪及衣裳同料的發帶,還給鐘承止上了一點極淡的妝容。畢竟鐘承止容貌完全沒有修飾的必要,隻須稍加顔色與裝扮融為一體。全部整裝完畢後,連近日已把鐘承止看習慣的重涵也看得目瞪口呆,隻覺得今日出門絕對要被擲果盈車看殺承止了。

随後重涵又把自己整理了下,居然就聽到寺院的晚鐘。重涵便來叫小厮,與鐘承止、景曲一起出門坐上馬車,向霞淩閣駛去。

鐘承止呆在京城已有半月,卻幾乎沒出過重府。于是剛行到街上,鐘承止便掀開車簾往外張望,被重涵一手拍下:“你想被看殺嗎?老實點,改日打扮得不這麼招蜂引蝶再帶你出來逛。”

鐘承止繼續哭笑不得,這究竟是被誰打扮得招蜂引蝶的?

景曲一聲不響地坐在馬車内,照說參加這樣的聚會,下人不應一起出席。但景曲與鐘承止幾乎是形影不離,完全不分場合,想必景曲不會一人呆在霞淩閣外。平常鐘承止的起居一概由景曲服侍到位,但兩人又不似主仆。

重涵自己也有貼身侍衛——長苑。長苑是隻要不叫他出來,根本就見不着人,而且長苑并不服侍重涵起居,重涵時常都忘了長苑的存在。有事時一打響指,長苑便會不知從哪冒出來,辦完事又消失不見,故重涵實在看不太懂鐘承止與景曲的關系。但景曲沒事時幾乎是一語不發一動不動,形同雕塑。重涵倒也習慣把景曲就當一雕塑,熟視無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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