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出現在了一個全新的地方。
周喆被女人放開,這是一個小房間,裡面布局簡單甚至是簡陋,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和一個椅子。女人很快就抛下了周喆,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徒留她在此忐忑不已。
“你怎麼多帶回來了一個。”小女孩不滿地向着女人抱怨道。
“他們倆呢?”
“啊咧,我給忘了……餓了就是麻煩。”
“……”
“那我快去快回,記得做我的飯。”
“一頓不吃餓不死的。”女人話音還沒落,女孩就原地消失了。
維卡教堂的現場局勢逆轉了,剛剛還隐約處于上風的兩個特異人,被團團包圍住,特安員攜帶了殺傷力較大的新式武器,進行了單方面的武力壓制。
鐘毓一直注意着他們的動向,即使現在他們處于劣勢,也不妨礙他們擁有逃離的“捷徑”。
果不其然,在一個火力交鋒的刹那間,小女孩嬌小的身影如鬼魅般地出現,伸出兩隻手,拉住兩人的胳膊,鐘毓猛地上前,試圖一把抓下蒙面人的面罩,卻陡然與三人組一起消失在原地。
“攔住他們!”易翎的命令突兀地在安全區域響起,可惜慢了一步,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跑上前,沖開特安員的包圍圈,滿臉陰翳地站在舞台中央,方圳緊随其後,滿頭大汗,神色驚惶,易然落後他們兩步,在他們原地觀察的時候趕了過來。
“怎麼樣?”她驚疑的視線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打轉。
方圳滿臉懊喪,他從客戶咨詢服務中心裡恢複清醒的意識後,就發現安吉不見蹤影,等他趕來教堂中央區四處尋找也沒發現她的身影,迫于無奈,他将這個消息告訴了易然,誰知易翎一臉驚駭的暴怒,仿佛什麼讓他害怕的事情再度重現一般。
兩人一前一後趕到四人消失的地方,奧拉和安保隊長已經在原地駐足了片刻。
“安安不見了,怎麼回事?”
“我們在客服中心遭遇了襲擊,她被三個人帶走了。”方圳痛苦地回憶道。
“廢物。”
“斯潘塞調查員,請問現場的案件情況如何處理?我的一名重要家人被嫌疑人帶走了。”易翎上前詢問奧拉。
奧拉的眉心蹙起,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她都快忘了原來她是斯潘塞,她冷硬地開口道:“請稱呼我為奧拉。”
“抱歉,奧拉調查員,請問現場情況如何處理?”易翎雖然對安吉的失蹤很是心焦,但是聽了這話,立刻從善如流地改口。
“目前,我的一名隊員也被他們帶走,我将積極聯絡那位調查員,盡快核實相關案件信息,請你們等候案件細節披露報告。”奧拉雖然對鐘毓這個老是和她争鋒相對,試圖管她的下屬态度冷淡,但是她為了抓嫌疑人深陷險境的處理方式,讓她對她這個平日裡冷靜沉着的隊員有了一絲改觀,沖動的蠢貨,何必為了一群渣宰做到如此地步。
“有、有過成功營救案例嗎?”易然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我們必将竭盡全力,調查抓捕這些非法份子,”她停頓了一下,接着說,“請不要放棄希望,女士,向你送上了誠摯的安慰。”
奧拉在面對易翎時的态度非常公事公辦,不帶一絲情感,但是面對易然時倒是帶上了一絲莫名的人味。
“在地下二層發現了三名可疑人員。”一名安保向着安保隊長彙報道。
“控制住了嗎?”
“已控制,但目标存在神志不清的現象。”
“先管控起來,後續再做盤問。”安保隊長下了口令。
“哪三名?安安就是被三個可疑分子帶走的!”方圳湊過來,神色激動地問道。
“抱歉,現場隻有三名人員,沒有其他人員的蹤迹。”
“三名?等等,不對,還有一個工作人員,她呢?”方圳回想起那個詭異的工作人員,大聲地提醒道。
“我們會調查後續情況,請不要情緒過于激動,保持冷靜,先生。”安保隊長制止了方圳的行為,他卻仍舊舉止應激,一名安保鉗制住他,他被迫彎腰曲背被拘起來。
鐘毓同樣被一個人拘在地上,她的待遇可沒有方圳那麼好,落在這群非法特異人的手裡,她可沒什麼好果子吃。腳剛一着地,就被兩人聯合壓制住,行動被極大地限制起來。
“這人,怎麼辦?”蒙着面的秦欽扯下那片半露不露的面罩,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