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朗月出到門口看到的,還是阿來。
“很失望啊?”阿來故意問,“你口味變那麼重?”
“至少他不會生我氣嘛。”朗月照直答,“如果你不是這種要問我算帳的面色,我都不介意你接送的。”
“留門都得的。”朗月趴到阿來的座椅後,頗為認真的說,“不過不可以那麼夜。”
這樣就想算數?阿來冷笑不說話。
“我講真的。”朗月探身,一口叼住了阿來的耳朵,吓得他打冷震,但沒吓到要踩刹車,繼續行駛。
隻不過他握着方向盤的手特别緊,呼吸特别重。
過了好一陣,朗月松開口,又對着後視鏡張口伸舌,舌上赫然是一枚金屬圓環,像是舌釘一樣。
展示過,朗月從口袋掏出手帕,掩唇,又把手帕疊好,伸手去把這小方塊一樣的手帕塞進阿來的襯衫口袋。
“你——”阿來要說什麼,被朗月打斷了。
“要到了喔,我不可以遲到的。”朗月特别無辜地提醒。
阿來忍着停好車,讓朗月下車,而朗月這次不急着進校門,反而停下來非常友好禮貌跟他招手拜拜。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阿來狠狠地捶打着方向盤,陰沉沉地盯着朗月離開的方向,晚上她不留門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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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月,朗月早上再下樓已經看不到五人組身影,接送她的也換成了原來的司機。
生活又回複尋常。
個鬼。
她難得跟同學一起上街玩時候,剛買完奶茶出到店外,就看到在外面抽着煙的阿來,很明顯,等的就是她。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去玩吧。”朗月支走了同學仔,一個走相反方向,她不用回頭都知道,阿來跟着她。
當阿來的手攬上她的肩,她也隻是看了一眼,沒有掙開。
“喝不喝奶茶,請你啊。”甚至還招呼了一下,把奶茶遞過去。
阿來瞟了一眼奶茶,抽了她手心的吸管,仍然讓她拿着,單手一插吸管,又推了推。
好像是朗月特意讓他幫忙開一樣。
“你要帶我去哪裡?”朗月邊飲奶茶邊問。
“去你應該去的地方。”阿來沒有正面回答,講完還一副不知道算生氣還是惆怅的樣。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朗月腹诽着,用力嚼了嚼口中的珍珠。
腹诽歸腹诽,想着應該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接下去朗月都很配合,跟着阿來上車,又下車,走入一棟樓,走上去,看着阿來打開了一個單元門。
裡面是空的,隻簡單裝修了一下。
朗月跟着走進去,但是依然不知道為什麼到自己來這裡。
“中不中意。”阿來的語氣,詭異的輕柔。
“你走那日,我買了這層樓,準備做我們婚房的。”
“但是你走了,戒指你都除了,家用都拿來還。”
阿來難得的,用平靜的語氣講着,隻有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朗月,讓她知道,他絕沒有表現那麼平靜。
還是不要讓他繼續讀條了,她可不想在這裡做。朗月即刻主動上前抱住了阿來,嗯,腰身手感還是那麼好,走神一秒回來繼續:“對不起,我不應該騙你的,但是現在都算還翻給你了哦?”講完還主動親了一下人。
這招很老套,但确實有用,阿來保持了他的平靜,淡淡話:“未夠。”
“啊?那要幾時正夠啊?”朗月想到自己即将到來的會考,感覺麻煩。
“走吧。”阿來拉着朗月退出了這個單元。
“去哪?”
“注冊。”
?朗月不理解。
!朗月大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