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回來之後,沈意總有想躲齊玉的沖動,他好像對這事上瘾了般,每每纏得她站不住腳,且他太不知輕重,她的唇腫了好久才消下去,她才不會讓齊玉再輕易得逞。
這日她正做着真君粥,用杏仁來熬煮,粳米為主,再加少許的冰糖,不僅味美,還極為潤肺益津。
再做上一道紫蘇蝦,淋過熱油,加上配料,放上紫蘇,不僅使蝦肉滑嫩,還口感豐富,一時之間,鮮香之氣盈滿于室。
她聽見齊玉的聲響,遠遠的退後,先與他拉開距離。
沈意就像是兔子,一有風吹草動就往回縮,蕭元祁眸色寵溺,他輕笑着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小的草籠。
那裡面似乎傳來一聲貓叫,沈意挪動着腳尖,向他靠攏,想對籠子裡的小東西一探究竟。
蕭元祁眸光漸深,小兔子上鈎了,她将要觸碰到時,他将籠子提的遠了些。
“嬌嬌可還生氣?”
沈意搖了搖頭,此刻她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他手上的那隻小東西上。
隻是齊玉似乎有意戲弄她,總是不肯讓她真正摸到:“齊玉,我真的不生氣了,你快放下來。”
“那證明給我看,況且嬌嬌也該給我一份謝禮不是嗎?”
知曉了這人的小算盤,沈意卻猶豫着不敢上前。
蕭元祁盯着她慢吞吞的動作,這隻小兔子戒心還很重:“嬌嬌,這次我會輕一些。”
聽見了他的保證,沈意的腳尖又往前湊近了許多,她摸到他的腹部,然後往上去,勾住他的脖頸,蕭元祁垂眸彎腰,低着頭,配合着她。
溫軟相接之時,他終于又嘗到了甜美的嬌唇,蕭元祁眼底的欲色逐漸加深,隻是這次不能再吓壞這隻膽小的兔子了,他淺嘗辄止,最後輕輕的吸吮着意猶未盡的慢慢撤離。
沈意視線逐漸迷離,他像是溫水侵襲,濕濕熱熱的,這次她好像很舒服,直至他退去,沈意才恢複清明。
“嬌嬌這次可還滿意?”他聲音餮足的像探出前爪,伸個懶腰的雪狼。
沈意不答,他自從上次之後,總愛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渾話。
蕭元祁也不為難她,反正目的已達到,她很喜歡自己像剛才那般。
他從籠子裡提出那個小家夥,把它放在沈意的手心上。
沈意終于如願以償的摸到了它,是一隻剛出生沒多久,巴掌大小的狸貓,柔軟又帶着溫熱的呼吸和心跳,它怯弱的輕輕叫了一聲,發覺面前之人并不會傷害它,于是爬起來舔了舔她的拇指。
沈意笑了起來,語氣驚喜:“你從哪來帶回來來的小家夥?”
“縣衙裡的一位同僚送的。”
此時謝縣令看着貓舍中的小貓,仔細的數了一下,發現莫名少了一隻小貓,而後又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指不定是有人拿它去讨歡心了。
不久,蕭元祁就有些後悔把這它帶回來了,沈意放在它身上的注意力似乎更多一些。
而這隻小畜總是喜歡黏着她,卧在她的懷裡,自己一靠近沈意,它就炸毛。
他三番兩次想把它從沈意身上弄下來,每每以它的嚎叫和沈意的勸說而告終。
“齊玉,它隻是一隻小貓,而且這麼小就離開了媽媽,你和它争什麼?”
蕭元祁怒極反笑,十幾年來頭一遭幹了蠢事,他這才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眼神陰冷的看着那隻小孽畜,向來對他哈氣的,在他的目光中,此刻也縮着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團。
蕭元祁把它提下來,而後俯身:“嬌嬌不能厚此薄彼,我愛嬌嬌甚笃,嬌嬌也該應如是。”
他蜻蜓點水的吻過她的唇,而後一路往上,終于來到觊觎了許久的耳垂,他輕輕的舔舐着,沒一會兒,沈意隻覺那處的血液像是要沸騰的沖破皮膚。
他的一雙手在自己的後脖頸處摸索,手下像是燃起了星星之火,像是懲戒,又像是渴慕,灼熱的讓她不能受。
“停下,齊玉,我自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沈意抵抗不過開始求饒。
“嬌嬌,你瞧,一直知曉我想要的是什麼。”蕭元祁的手從她後脖頸處放下,在那雙耳垂處流連,像是在安撫這個剛剛受過蹂/躏的小家夥 ,“給我偏愛,給我你全部的愛。”
他多次向她祈求愛,沈意常常能感受到他熾熱的,渴望的,她從中感受到自己于他是多麼的重要。
她垂下眼簾,環住他的腰身,輕輕的歎慰一聲:“齊玉,你占據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