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大賽結束後,宋故回到自己的寝宮看着宮人忙來忙去的收拾偏殿,一問才知道是封淵安排的。
宋故皺着眉,怎麼還能有偏殿呢,不過無所謂了,在哪都一樣。
偏殿就在他主殿旁邊也就一門之隔,現在要先搞點藥。
可是藥怎麼搞到……宋故糾結的眉毛都鄒成了一團。
他緩緩坐在桌子旁,手指輕敲着桌子,仔細思考着:直接派人去太醫府拿,不行,肯定會被封淵發現……
可是不去太醫府誰還有藥……對了,宋故一拍桌子,劉進忠!
有了辦法後,宋故立馬傳劉進忠進來,當劉進忠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宋故滿眼放光的看着自己。
看着宋故的眼神,劉進忠渾身一抖但還是立馬作禮并小心翼翼的詢問:“陛下傳奴才來是?”
宋故咳嗽了兩聲:“當時你遵循先帝囑托……特賜封淵的酒……”
聽到宋故斷斷續續的話,劉進忠立馬臉就白了,他立馬跪下,惶恐的說道:“陛下,當時真的是先皇所托啊!”
“起來,朕知道,隻是問你那個什麼……軟筋散還有嗎?”宋故挑挑眉。
劉進忠聽罷立馬起身,他看着宋故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雙手捧着遞于宋故:“隻有半包了陛下。”
宋故從劉進忠手裡接過紙包,捏了捏,心中不免糾結這份量會不會有點少啊……
畢竟上次雖然吃到了但是還是差點被封淵掐死,想着想着宋故不禁摸了摸脖子。
劉進忠看着宋故糾結的樣子小聲道:“陛下是不是擔心藥效不夠,請陛下放心,這份量完全可以讓一個武力高強的人躺一天一夜。”
宋故一聽,立馬安心了不少,他把藥包揣進懷中後對着劉進忠擺擺手:“行了,那你退下吧。”
“是,陛下,奴才告退。”劉進忠說着退了出去。
而另一邊攝政王府裡,封淵正皺着眉輕撫脖頸間已經結痂的傷口。
突然後面傳來聲響,他立馬拉起衣襟遮住脖頸,轉過身看向後面的人問道:“辦好了?”
“是,主子已經安排好了。”
封淵點了點頭:“近段時間我要長居宮中,你看好府中一切還有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主子,當今陛下就是想對你圖謀不軌……”
“迹你逾越了。”封淵皺着眉打斷他的話。
迹立馬跪下:“主子……可……可是……”
“我清楚,不過他還做不了什麼。”封淵淡淡道。
“屬下明白了。”
“退下吧。”
“是。”
迹走出門外,看着封淵的背影他不禁感概:若不是主子這身份,哪由得宋故那個廢物當皇帝。
而遠在宮裡的宋故不禁打了個噴嚏,不過他并沒有在意,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
宋故拿出書本放在桌子上,又摸了摸胸口的藥包,心中想着今天他勢在必得。
安排宮人全部都在殿外後,宋故硬着頭皮看了許久的文字。
看着看着宋故感覺腦袋都要大了,而且天都要黑了,封淵咋還不來。
又看了許久宋故終于忍不住了,他把書本往遠處一丢,憤憤的想着封淵肯定不會來了。
還沒等他找皮皮蝦吐槽,門緩緩打開,宋故看着走進來的人,立馬沖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書。
封淵隻看了一眼,微微作了個禮就要往偏殿走去,宋故愣了,無視他嗎!
他立馬攔住封淵開口說道:“留步……”
封淵看向宋故,站于原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話。
宋故看着封淵,小心翼翼的點了點書本上的一篇文章:“指導一下?”
過了許久,封淵點了點頭,宋故微微勾起唇角,一切按照他的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