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封淵坐于桌前,宋故聽着他的講解,正想着用什麼理由離開片刻。
“專心。”突然封淵輕輕敲了敲桌子,宋故立馬回神,小心應對。
聽着封淵徐徐道來,宋故不免一驚,這上面寫了好多他根據現代想法的理解,關鍵封淵還能一一例舉利弊。
看着他冷峻的臉龐,宋故不禁感概,這人不禁也太厲害了吧。
封淵說完看着宋故一直在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禁皺眉:“宋故!”
聽到封淵的聲音,宋故脫口而出:“你好厲害。”封淵一愣,沒有說什麼。
但是宋故卻繼續說着:“我的記錄你居然一下就看懂了,就算是夫子也看了好幾天。”
封淵聽着他這話,總感覺奇奇怪怪,他看向宋故:“這是誇贊?”
“當然。”宋故笑嘻嘻的看着他,封淵忽視了他的笑顔:“陛下的确需要多練文字。”
宋故頓時一噎,他哀怨的看了封淵一眼說道:“我出去一下,立馬就回來。”
封淵點點頭,宋故看見他點頭後走了出去,關好門後他立馬沖向外面偏殿的另一個門。
氣喘籲籲的到達偏殿,宋故一把拿起茶壺的蓋子,慌張的掏出懷裡的藥,往裡面倒去。
皮皮蝦突然出現在他身旁,喃喃道:【宿主,你怎麼知道封淵會喝 】
“閉嘴,一會我多問他點問題讓他多說些話他能不渴?”宋故說着倒完藥粉後狠狠晃動壺身,然後在放下蓋子。
小心抹去桌子上的痕迹,他又沖了回去,在門口平複了一會呼吸後他才推門進去。
看着封淵依舊在那宋故松了一口氣,然後坐回原處,繼續讨教。
宋故開心的繼續問着,封淵到是一一解答,不過他看着宋故脖頸後面的汗珠,眸子還是暗了暗。
直到宋故說的自己都渴的不行了,才說道:“要不今天就到此。”
封淵點了點頭,宋故看着封淵朝偏殿走去,立馬抓住他的衣袖:“留在這睡。”
“放手。”聽到他說的話宋故早有所料,立馬撒開手:“算了算了……”
目送着封淵進入偏殿宋故微微眯了眯眼,一切如他所願。
夜半,宋故偷偷從床上爬起來,借着皮皮蝦的光亮,在黑夜中到是行走方便。
【宿主…… 】皮皮蝦看着宋故踮起腳尖微微向偏殿挪動。
“往前面照照。”
【 …… 】
終于進了偏殿,到了桌子旁宋故小心掀開茶壺的蓋子,果不其然裡面空空的。
他揚起一個開心的笑容大步流星的朝偏殿床榻走去,裡面還亮着光亮。
不過宋故到是不在意,一把掀開擋住床榻的簾子,而上面封淵正坐在那裡靜靜的看着他。
看到封淵冰冷的眼神,宋故隻覺得心頓時一沉,不過想着空着的酒壺就算他醒着又怎麼樣。
不斷給自己打氣後宋故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解向封淵的腰帶。
“宋故!”聽到封淵的聲音,宋故也不敢擡頭看他,隻是專注的解着手裡的腰帶。
終于解開後,一手猛地襲擊過來,宋故看着離他越來越近的封淵,不禁發出聲音:“我靠……”
手狠狠地打向宋故的後頸,宋故脖子一歪,立馬暈了過去。
封淵緩緩起身,系上腰帶,看着宋故,本來想着看看他要做些什麼,不過……
他看着宋故的臉微微蹙眉,思考了許久他還是抱起了宋故把他放回主殿的床上。
清晨,劉進忠如常服侍宋故起床上朝,他剛進去,就見宋故坐在床上正歪着頭看着他。
看到宋故這樣劉進忠驚慌的喊着:“陛下……這……這……”
宋故皺了皺眉,怒道:“沒有見過落枕嗎!”
不管劉進忠驚慌的謝罪,宋故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着那人消失的背影,宋故心中憤憤的想着:下次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