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粘着越前龍馬在公園打了一個星期網球的水集大汗淋漓的從網球虛拟練習場出來,趴在浴室裡躺屍。
他白天抓緊一切時間泡在虛拟訓練場裡練習網球,傍晚跑到公園纏着越前龍馬打網球,晚上回來還要鑽進虛拟語言系統學英語。
一連幾天下來水集感覺自己要被掏空了。
又到了去公園跟越前龍馬見面的時候,系統在他腦中催促他。
水集唉聲歎氣的翻了個身,“好累啊,不想去,我的胳膊我的腿,太酸了,不想動。”
系統默不作聲,這樣的事情這段時間内幾乎總會發生。
果然抱怨完,水集還是□□從床上爬起來,拖着虛弱疲軟的身體走進浴室,對着鏡子用冷水拍了拍臉,轉頭問系統:“今天的我,可不可愛?”
系統:“可愛。”
得了這句肯定水集立刻滿血複活,精神抖擻。
拿着自己的網球怕,邁着小短腿就往外面跑。
經過他這一個星期的努力越前龍馬雖然還是經常性繃着一張臉,但也能時不時聊上兩句。
就比如現在,水集揮拍練累了,裙子一掀屁股一撅就地一坐,球拍放在懷裡,雙手托腮歪着頭看越前龍馬打球。
他現在口語跟五歲小孩正常交流已經沒問題了:“龍馬,你不累嗎?”
越前龍馬動作不停:“不累。”
“你的網球好厲害呀。”每日一誇彩虹屁目标達成。
“哼,還差得遠呢。”越前龍馬依舊臭屁。
“你的網球網球是跟誰學的呀?”這個問題水集問過系統好幾遍,系統就是不說。
有關于劇情線的内容全部都無可奉告。
水集吐槽他雙标,“破壞劇情的事你是提前預警,關于劇情的事你是一字不提,有你我真是盲人摸象拼拼湊湊。”
“跟誰學的……”越前龍馬揮拍動作一頓,腦中頓時浮現出家裡那個不着調的爹,“沒誰……”
“嗯?”水集覺出不對,這回他是真的好奇了,湊到越前龍馬跟前:“不能說嗎,到底是誰呀。”
越前龍馬壓了一下帽檐,拒絕回答。
一個兩個的都是鋸嘴葫蘆,水集生氣了,水集幹脆上手扯着越前龍馬的臉往兩邊拉,把他的嘴變成香腸嘴。
“好痛……”越前龍馬掙紮着反抗。
“哼,這是懲罰,懲罰你對朋友的不真誠。”
“我們……不是朋友。”越前龍馬總算逃開水集的魔抓。
“什麼!”水集捂住胸口一幅被傷到的樣子,眼淚含眼眶“咱認識這麼久竟然還不是朋友。”
死孩子,老子一天拿出兩個小時跑這麼陪你玩,你跟老子玩陌生!
好不容易得來的第二條命都跟你綁一起了你說咱倆沒關系?良心呢!
想着被綁定的下半生,眼眶裡的淚水頓時多了些真情實感,圓潤的淚珠順着眼角滾了出來。
‘小女孩’,漂亮‘小女孩’落淚,震撼效果拉滿,越前龍馬慌亂上前,網球怕夾在腋下擡手就想給水集擦眼淚。
水集不領情,打落他的手,委屈低頭。
揮一下午拍的髒手也不擦擦就想動他眼睛,感染了怎麼辦。
被拒絕越前龍馬更慌了,抱着球拍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
水集餘光看他球拍越拿越緊,心裡吐槽,這時候還不放下球拍安慰人,這孩子這輩子得跟網球過一輩子,但凡能有對象算他輸。
“哼。”水集剁了一下腳轉身背對着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站在水集身後抿抿唇,終于下定決心小聲道:“我剛剛……你是女孩……男孩和女孩不能成為朋友。”
“誰說的?”水集一下子嚷出來。
越前龍馬吓了一跳:“爸爸。”
水集一把拽過越前龍馬的衣領,縮短兩人距離,單手壓着他的脖頸。
兩人距離近到水集的頭把越前龍馬的帽子頂掉,越前彎腰想要撿帽子,水集手上一用力強迫他往下看。
然後水集在他愣神的時候拽開褲腰……
越前龍馬眼睛驚恐睜大“你……你……”
臉色煞白一幅世界崩塌的樣子。
水集還有半滴眼淚懸在睫毛上,他湊近越前龍馬語氣陰森:“現在你說我們是不是朋友。”
“是……”孩子嘴唇顫抖世界觀重建,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麼。
系統都看不過去了:“宿主,您這算ooc,原主是個乖孩子,從來不忤逆母親,一直以來都很好保守自己是男孩的秘密。”
水集不服:“那是以前,你怎麼知道原主遭遇父母離婚,移民,半個月自己生活性格不會變?”
“……”
原主靈魂消散無從考證。
“再說,ooc有懲罰嗎?”
系統:“沒有。”
“那就别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