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有不長眼的非要上來問。
“嘿,這裡是青學網球部嗎?”這人冒犯到直接把水集的傘掀開。
驟然被太陽曬了一臉的水集面色不善擡眼:“是。”
“女……女孩子!”那人像是沒想到這麼大一把大黑傘下面竟然是個女孩子,驚的直接把傘扔下倒退好幾步。
來人震驚後退同時水集上下打量着這位不速之客。
海帶頭長相清爽,穿着明顯不屬于青學的制服,水集定睛一看制服上刺繡刺的是立海大附屬中學。
這所學校書籍略有耳聞,據說是東京網球強校,立海大竟然也派人來刺探敵情。
“這裡不是男子網球社嗎,為什麼會有女孩子。”切原赤也震驚到面紅耳赤。
純情的模樣看上去很好逗,水集眼睛眨了眨起了逗弄的心思,整理裙擺夾着嗓子道:“是呀,這裡就是青學男子網球社,我是這裡的經理,你們學校網球社沒有經理嗎?”
切原赤也脖子一梗,漂漂亮亮聲音還這麼好聽的女經理為什麼他們立海大沒有,他們有的隻有一個賽一個恐怖的學長,尤其是小小年紀就一副苦大仇深嚴肅模樣的副隊長。
“哦~你們沒有啊。”水集拖着長音,可憐似的啧啧兩聲。
“誰,誰說我們沒有!”切原赤也擡高聲音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水集一憋嘴明顯不信。
切原赤也有心想拿出證據反駁,但奈何他隻是虛張聲勢,“哼……哼!我不跟說了,我還有别的事。”
說完扭頭跑進青學網球場。
陌生人闖入瞬間吸引球場所有人目光,水集抱着胳膊在外面饒有興趣看熱鬧。
“你好,我是青學網球社副隊長大石秀一郎,你好像不是我們社團的人,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大石秀一郎穿過人群像切原赤也走來。
豈止不是社團的人,甚至都不是青學的人。
這裡的每一個人對切原赤也來說都是陌生人,面對十幾雙帶着探究的眼神他沒漏一點膽怯,甚至還四處張望好似在找什麼人。
“手冢國光呢,我是來挑戰他的。”
挑戰?(×),來找事?(?)
霎時網球場上的人看他的眼神變得不善。
水集眉毛一挑,沒想到這個海帶頭膽子這麼大,大次咧咧進到大本營找人家頭頭單挑。
不知道是對自己實力太自信,還是經曆社會毒打太少不知天高地厚。
正在拉伸的越前龍馬起身貓眼實在落在他身上,眼底閃爍着貓科動物捕獵前探究的目光,他來興趣了。
大石秀一郎也被這毫不遮掩的發言震驚到,但作為青學網球部副隊長,震懾一群犟種問題少年的大石副隊長短暫愣神後語氣不變道:“隊長和教練有事情商量沒來訓練,如果你實在想……挑戰我們隊長得到話留下姓名和聯系方式。”
言外之意,想挑戰我們隊長的人多了你個無名小卒算什麼,留下聯系方式回去等通知。
“啊……”切原赤也大失所望,他原本就是因為公車坐過站才來的青學,社團還有事他還得回去沒有那麼多時間等。
“那算了吧,随便來個什麼人跟我打都可以。”
随便什麼人都可以,太嚣張了,完全沒把青學其他人放在眼裡。
他從身後的背包裡抽出一根網球拍,随手從地上撿了一顆網球,拿在手裡抛起來又用右手接住。
水集注意到切原赤也拿網球拍的手是右手,這說明他的慣用手是右手,他還以為他要挑戰手冢國光是因為他是左撇子呢。
大石秀一郎客氣道:“不好意思,社團活動時間内不允許私下比賽。”
“啧,你們青學規矩真多。”切原赤也煩躁的揉了揉腦袋,海帶頭變泡面頭。
大石秀一郎見他沒有繼續挑釁的意思,擡手讓衆人繼續訓練。
青學衆人在大石秀一郎組織下,按部就班地開始倆倆配合練習。
在立海大附中給他陪練的人大都是左撇子,他立海大培養起來與手冢國光對抗的選手,就這樣離開他不甘心。
他靠在球場邊百無聊賴的自娛自樂,等了許久都沒有見手冢國光下來,有些喪氣的歎了口氣,口袋裡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震動起來。
切原赤也接起電話,裡面是因為他遲遲不到暴怒的社團前輩:“膽子大了竟敢逃訓練!再不回來罰你繞場100圈。”
一百圈,會死人的!
“别别别别别,沒有逃訓練這是公車坐過站了,我馬上就回去。”切原赤也急匆匆解釋,邊說邊往外走。
“差點忘了這個。”他手上還拿着青學的網球,“還給你們。”
切原赤也抛起網球瞄準放置網球的框,将手上的網球打進去。
奈何力道太大球不僅沒有安穩落在球筐裡,反而使網球框傾倒,所有網球争先恐後橫沖直撞的往外滾。
正巧大石秀一郎為了接球往外退,一時不查一腳踩到滾到腳邊的網球,身體失去控制的同時失去控球能力,向後仰倒,拿球拍的網球砸向另一邊。
怕砸到其他人,跟大石秀一郎練習的搭檔追着網球往另一邊退。
正巧撞上同樣為了接球的另一個人。
D uang的一聲,兩人接連往後倒,緊接着就是你絆我,我拽你一連串的連鎖運動,不一會兒,整個球場就沒有站着的人。
一顆網球,青學網球社全軍覆沒,其中最慘的要當屬越前龍馬。
他個子小,拽起來最順手,到到地之前落在他身上的至少有三四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