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驚人!不愧是手冢隊長。”
場外,衆人因為這一神來之筆沸騰。
“隊長的實力不止如此。”越前龍馬雙手插兜下巴埋在衣領裡帽檐遮住眉骨,暴露在人前的隻有冷酷的鼻子,他說:“手冢隊長的實力不止如此,這還差得遠。”
這一句話暴露的意思是,越前龍馬對手冢隊長的實力很了解。
不二周助聞言若有所思看向目不斜視緊張到幾乎忘卻呼吸一心關注戰況大石秀一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能讓手冢全力以赴的人……不多。”
在一項運動中打出成績的人沒有蠢人,聽了不二周住的話其他人再看越前龍馬的眼神帶了些探究。
“帽子不要戴這麼低,這麼低不僅看不清路,還影響視力。”
水集伸手把越前龍馬遮到眼睛的帽子,摘下來重新扣在他頭頂。
被水機調整後的帽子像是在越前龍馬頭上扣了一個蓋子,酷哥瞬間變逗比。
偏偏越前龍馬又不敢說什麼,繃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動作無奈的把帽子調整好,這回清楚的露眼睛看路。
水集再一看,他下巴也從衣服領子裡拿出,變成乖巧運動系男孩。
水集滿意點頭,手挽着越前龍馬靠在他身上轉頭繼續看比賽。
一連串的動作成功将所有人探究的視線轉變為吃驚打趣和少許羨慕。
越前這小子真是命好,網球這麼厲害就算了竟然還有這麼漂亮可愛溫柔(大霧)的幼馴染。
他們也想要這樣香香軟軟粘人(大大霧)的幼馴染!
手冢區觸出動後乾貞治的數據網球失靈,因為不管他在打出什麼樣的球,最終都會回到守住國光身邊。
手冢國光原地不動如山,乾貞治滿場運動。
大量體力消耗和不斷尋找新突破點又失敗的心理壓力讓乾貞治密不透風的防守出現破綻。
手冢國光終于不在一味防守,針對乾貞治的破綻漏洞展開攻擊。
比賽進行到這裡,乾貞治的消耗非常大,若是換上之前的他此時大概早已體力不支落敗。
現在他還在咬牙堅持,希望不是沒有,隻要堅持!
比分在手冢國光進行攻擊後漸漸拉平,到了賽點。
“阿乾。”手冢國光突然出聲。
乾貞治聚精會神緊繃的神經分出一絲。
“數據不是萬能的,有一種球就算知道落點也無法回擊。”
堀尾聰史搶答:“越前的外旋發球。”
被點到的越前龍馬沒有反應,目光灼灼注視着手冢國光的一舉一動。
随着手冢國光話音落下,他手腕技巧發力,短球過網
“吊短球。”
這一球依舊在乾貞治數據網球計算範圍内,他知道再次情況下手冢國光吊短球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
可短球過網落地并未在乾貞治推測的打擊點彈起,反而衆目睽睽之下像球網滾動。
乾貞治愣住。
手冢國光:“零式短球。”
不管是現在的零式短球還是之前的手冢區都非常考驗手臂力量,手腕技巧。
水集眸光閃動,視線不由得在手冢國光左臂劃過,目露擔憂。
目光上移觸及手冢國光依舊沒什麼表情臉,雖然不明顯但水集依舊在他臉上看出一絲暢快,一種掙脫舒束縛的暢快。
水集歎出一口氣,算了,一直休養也不會立刻變好,偶爾放縱也不會變得比之前還壞,身體的恢複需要健康的心理狀态輔助,相信手冢國光自己心裡也有數。
乾貞治重新成為正選隊員但在和手冢國光的對賽中他又輸了,他沒有氣餒:“原來還有這種短球,是很好的資料。”
他念念有詞地退場。
校内選拔賽結束後,是緊鑼密鼓為迎接關東大會的針對訓練。
失去正選隊員身份的桃城武連續兩天都沒有參加社團活動。
社團内部不由得傳出一些謠言,認為桃城武會因此離開網球社。
桃城武平時同越前龍馬關系好,堀尾聰史午飯時間湊到越前龍馬跟前問他有沒有看到阿桃學長。
越前龍馬搖頭。
“糟了。”堀尾聰史苦惱撓頭:“就連越前都沒有看到阿桃學長,阿桃學長平時喜歡的超市也沒有,哪兒都不見人影,他該不會真的一蹶不振從此退出網球社吧。”
越前龍馬雖然有些擔心桃城武的狀态,但不認為桃城武會因此退出網球社,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仿佛天塌了的堀尾聰史。
“放心。”水集搭上堀尾聰史肩膀
堀尾聰史就下意識縮脖子,淚眼朦胧地擡頭像是看救命稻草一樣看水集,希望能從他那裡聽來好消息。
可見真的擔心桃城武會因此退社。
哭的有些難看,水集不明顯往後退了退跟堀尾聰史拉開距離。
“我昨天給阿桃學長算了一卦。”準備齊全的算了一卦,“不久之後,他就會回到社團,而且還會被手冢社長懲罰哦。”
“算卦,那是什麼?”堀尾聰史問。
水集解釋:“算卦是我們國家傳統文化中的占蔔方式,起源于易經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