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話有些深奧,堀尾聰史不懂。
水水集也沒指望他懂。
“哦!”堀尾聰史突然錘了一下手心:“類似塔羅牌那種東西嗎?”
“嗯……類似吧……”
水集很想說不一樣,但一想要說不一樣又要大費口舌的解釋,還不一定解釋得明白,幹脆算了。
說到這個堀尾聰史來精神了,神情還有些氣憤:“我姐姐找過占蔔師用塔羅牌算姻緣說話模棱兩可,不像水同學說出阿桃學長會被受罰這樣準确的信息。最重要的是根本不準,騙了好多錢!”
“阿桃學長回來後會被罰不用算也知道。”越前龍馬道。
“啊,為什麼?”堀尾聰史問。
越前龍馬憐愛的看了一眼他空空的腦袋:“擅自缺席社團活動嚴重違反社團紀律,隊長指定很生氣,阿桃學長絕對會被罰的很慘。”
“我很感興趣他會被罰繞場多少圈。”越前龍馬提議道:“賭一把怎麼樣。”
水集伸出一根手指。
堀尾聰史:“十圈,我覺得得二十圈。”
越前龍馬胸有成竹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圈。”
堀尾聰史咋舌:“天……阿桃學長會被累死。”
水集笑眯眯晃了晃伸出的一根手指:“誰說這是十圈的?”
“是一百圈哦。”
“……”
堀尾聰史喃喃道:“阿桃學長真的會被累死。”
阿桃學長慘喽,但又有些興奮是怎麼回事。
下午放學後,越前龍馬拿着筷子吃的心不在焉。
水集看在眼裡,知道他還是在意阿桃學長故意道:“哎,阿桃學長上次輸的太快,估計到現在還在迷茫自己到底輸在了哪兒?為了搞清楚他現在說不定在哪個街邊網球場苦練。”
“這可怎麼是好,街邊網球場的網球手水平參差不齊。萬一阿桃學長遇不到合适的對手,打不盡興,一直迷茫,一直鑽牛角尖。遲遲不肯回歸隊伍,可怎麼辦呀?”
越前龍馬顯然聽進去了,筷子徹底不動。
“嗤啦——”
越前倫子疑惑看相,突然起身的兒子。:“怎麼了?”
越前龍馬抿了一下嘴。:“嗯,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下。”
說完轉身去拿網球拍走到樓梯口,越前龍馬轉身看向水集,眼神詢問他去嗎?
水集正在桌上悠哉悠哉吃飯接收到信号,搖了搖頭。
越前龍馬噔噔噔跑上了樓,不一會兒,自己一人背着包換上球鞋出門。
越前南次郎看向水集:“奇了怪了,你倆往常做什麼都要在一塊兒,今兒個是怎麼了,那小子竟然單獨自己出去,他惹你不高興了?”
最後一句話充斥着吃瓜群衆的好奇。
“沒有。”水集為自己和越前龍馬的關系正名“我倆好着呢。”
越前南次郎不信:“那怎麼他自己一個人出去。”
擺明了是還想吃瓜。
水集偏不如他意,眼睛一轉,想出了壞主意:“好奇嗎?想知道嗎?就不告訴你,略略略略略。”
挑釁完立刻放下碗筷一溜煙跑到樓上。
“嘿,你個臭小子。”越前南次郎擒“水”手慢了一步沒抓到水集。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水集站在台階上,耀武揚威,沖他吐舌頭做鬼臉。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越前南次郎撸起袖子,就打算上去逮他。
“飯都沒吃完,到哪兒去啊?”越前倫子制止他。
越前南次郎氣呼呼地坐下,捧着碗化悲憤為食量,把米飯當做是水集放在嘴裡給嚼了。
越前倫子無奈道:“你跟小孩子計較什麼?”
越前南次郎嚷嚷:“哪有乖小孩這麼氣人的,等會我就讓他好看。”
越前倫子不贊同地瞪了他一眼:“小水身體不好,你别鬧他。”
他倆誰鬧誰呀?越前南次郎在水集面前老是吃虧。
“嗯?”越前倫子眼神警告。
“……”
“知道了,知道了,他身體不好,我不弄他就是了。”越前南次郎憋屈。
目睹一切的越前菜菜子心情極好的哼了兩聲歌。
水集洗完澡,吹幹頭發,翹着腳,趴在床上看書,看了大半越前龍馬推開門走了進來。
水集放下書在床上滾了一圈,滾到床沿單手撐着臉面對越前龍馬:“找到阿桃學長了嗎?”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