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國光選擇離開日本道德國去治療左肩的傷,水集是最後知道這個消息的。
短暫驚訝過後是不出所料他的手早就應該接受更加完善的治療,隻不過之前他是放不下青學衆人,怕他的缺失會導緻青學錯失參加全國大賽的機會。
當然,手冢國光現在選擇去德國治療肩膀不代表他放棄帶領青學走向全國大賽,而是他的手已經傷到無法繼續上場,更因為他相信他的隊友在沒有他的情況下也會帶領青學走上全國大賽,尤其是今年青學有了新的支柱,盡管還不成熟。
手冢國光告知青學衆人他打算離開的那天,越前龍馬一臉得到不高興,水集再三看他有沒有哭,被越前龍馬惱怒推開臉。
确定越前龍馬隻是有些喪氣但沒有哭,水集有些失望不能看到紅眼小貓了。
手冢國光離開後青學的第一戰對陣城成湘南,水集真心覺得城成湘南是一圈怪人。
從專業的角度看整個校隊有一半的人身體素質都不太适合打網球,不是過于笨重就是過于矮小,偏偏他們還闖入打敗一衆對手闖入關東大賽,而且他們每個人對他的教練有着不一樣的信服。
他們教練稱他們為作品。
最後這些情報是003告訴水集的,水集心裡默念了幾遍覺得太怪了。
水集到現場看比賽還是經過一番鬥争才到的這兒,原因是他受傷的右手,醫生和越前倫子都不贊成他這個時候離開醫院。
他的手已經在系統作用下恢複的差不多,就是不能告訴他們以防被當做怪物,因此水集站在病床上再三保證絕對不會進行危險行動,老老實實護着石膏,如果再次受傷那就讓他不打麻藥正骨。
聽了他的“毒誓”越前倫子敲了一下水集的頭,不贊同的道:“呸呸呸,别胡說,真有個萬一恨不得替你疼,哪舍得不讓你打麻藥,算了想去就去,别往人多的地方擠,龍馬也别光顧着打網球照看一點阿水。”
“嗯。”越前龍馬靠譜的應了一聲。
從醫院到比賽聚舉行的距離有點遠,水集叫家裡的管家開來一輛車帶着倆人往會場趕,到了地方管家和越前龍馬從後備箱推出一個輪椅讓水集坐上去。
“我是手受傷不是腳受傷,用不上輪椅,而且,”水集下巴一揚示意輪椅邊的一大一小看會場入口的樓梯:“輪椅也上不去台階呀。”
“小姐不用擔心。”管家笑眯眯把輪椅擡到台階上,然後告罪一聲把抗拒無效的水集抱到輪椅上。
“不是,為什麼我要坐這個輪椅啊。”水集不解,像是按不到底的彈簧從輪椅上彈起。
管家單手把水集按下去:“這是您母親的吩咐,水夫人知道您要來看比賽怕被人擠到您手上的傷特地讓我帶了輪椅來。”
“使用輪椅讓您的傷患身份一目了然,這樣他人在看到您時會更加小心,避免發生碰撞。”
水集張張嘴想要反駁,但水姲的理由确實很有道理又充滿拳拳愛子之心,他撅着嘴坐上輪椅,指揮越前龍馬推着輪椅去跟青學其他人彙合。
他們倆是最後到的,青學和城成湘南其他人都到了。
城成湘南率先提交參賽名單,大石秀一郎關注時間的同時一直在張望,看到越前龍馬出現輕輕松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總算來了。”
桃城武吐槽:“越前,你下次也稍微快一點吧,卡時間真的很吓人。”
越前龍馬道:“知道了。”
龍崎教練道:“好了,先提交參賽名單在叙舊。”
越前龍馬去審核身份,輪椅被他交到青學一年級三人組手裡。
堀尾聰史小心戳了一下水集的石膏輕輕抽氣:“嘶,這厚度,看上去能打死人。”
有時候堀尾聰史的腦回路真的很特别,小坂田朋香翻了一個白眼拍開堀尾聰史的手:“不要亂動,弄疼阿水了。”
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水集保持微笑,不參與到他倆人日常鬥嘴中。
“你就是越前。”女性的聲音像是個一瓶陳釀,醇厚而富有層次,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精心調制的音符,單聽聲音就知道聲音的主人是位性感的美人。
水集聞聲擡頭,城成湘南隊伍最前面一位成熟身材火辣的女性,她看越前龍馬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塊未被雕琢的璞玉,想要親手雕琢。
“是啊。”越前龍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你是誰?
“我是華村葵,城成湘南的教練,”華村葵像越前龍馬介紹自己:“如果是你的話,我會把你打造成最好的作品。”
越前龍馬把眼神分給了稍後的對手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不要。”
“我對成為什麼人的作品不感興趣,尤其是的作品看上去……還差的遠。”
“嗯?”
一話音剛落,城成湘南氣勢猛地一變,他們被對手小看了。
越前龍馬殺人不見血又沒有自覺的拱火功力見長,水集操縱者輪椅一個漂移擋在他面前,揚起一個漂亮笑臉:“哇,華村教練你有漂亮又厲害,這麼年輕竟然就帶出一個關東大賽隊伍。”
漂亮話誰都喜歡聽,華村教練面帶笑容彎下腰跟水集對視,視線劃過他手上的右手和穿着粉白色連衣裙的身體。
因為右手上打着石膏,為了穿衣服方便水集的連衣裙是無袖的,華村教練無框眼鏡下的眼睛像是掃描儀掃過水集外漏的肌肉,臉上公式化溫柔的笑容變得真誠魅惑:“小弟弟,你的肌肉條件很好,有興趣來我們城成湘南嗎?”
水集笑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