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幾率是鴻門宴?
郭嘉捏了捏桌角說要與人支會一聲:“若是身死也該有人來收屍,是不是?”
月亮爬上來,燈籠挂上頭,外面高達還在和“手裡拿着愛的号碼牌”來挑戰踢館的各個高手喝喝哈嘿,王啟年在一旁躲懶喝茶。
“老王。”郭嘉拍拍他的肩膀,“若明日我還未回來就和範閑說。”語罷朝着海棠朵朵先行的方向去了。
京城外的“水簾洞”是苦荷的窩點。
曾經周一是這般說的,現在郭嘉也這樣笑話苦荷。
郭嘉瞥見抱劍而立的五竹,對全身而退有了底氣。
“你來了。”老頭子有些疲憊神色,大概沒少和五竹折騰,“聽你說羅昇死了。”
“零幺三?”
郭嘉早早把11式放在腰間方便随時開打:“家師确實已經駕鶴西去。”
苦荷搖頭歎氣,擺擺手叫海棠朵朵退了,也正合人家的意思。
苦荷從桌上拿起一塊布帛,說起羅昇的事。
“你知道七十年前的北齊什麼樣子嗎?”南慶建國時間短,北齊建國時間長,七十年前的南慶這邊還沒穩定呢,北齊倒是已經延續很久了。
“這我從哪裡知道?”郭嘉摘了鬥笠,按住想給苦荷翻白眼的沖動。
苦荷不理她無禮的樣子,他接着說下去:“北方邊陲,有個叫烏蘭城的小鎮。”
那地方郭嘉知道,那是周一帶她去北地前在北齊的最後一站,周一告訴她那個位置大概在烏蘭巴托,自然環境不大好,但雖然沒有幾家大富但卻少有南邊民不聊生的景象。
“很久之前,那邊隻有零零星星幾口人的小村莊。”苦荷将布帛丢給郭嘉,“有人帶着烏蘭城的人鬧事,你知道他是誰嗎?”
“生老病死人倫之理,他卻單單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