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想起來了,陣法,陣法是我向大師學的!”黑老鼠揣着手惴惴不安地看着面前的夏安綏幾人,苦笑道:“隻是……隻是大師不是人,在珠子裡面。”
大師啊大師,這不能怪自己出賣他啊!實在是自己鬥不過眼前這四個人啊!
“啊?”
珠子裡面?
幾人疑惑不解。
“對啊!當初就是因為我無意間撿到珠子,這才在大師的幫助之下成功化形為人,這家賭場也是大師命令我建起的,說這樣能提升我的修為!
黑老鼠原本隻是一隻有點兒靈智的小老鼠,其他的什麼也不懂,被那所謂的大師幫助化形之後就為大師馬首是瞻了,大師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其餘的啥都不懂。
而此刻的夏安綏抽了抽嘴角,這個說法,什麼珠子裡面的大師,怎麼那麼像傳說中的玉佩老爺爺,龍傲天的金手指?撿到之後一路開挂呢?
不過這黑老鼠的挂沒開太久就被夏安綏幾個粉碎了。
“莫非是有邪修隐藏在他口中的珠子當中,靠着吸魂來恢複修為?”葉青蘿做出猜測。
畢竟誰家好人沒事兒幹出這種事情,也就隻有邪修或是魔族了,而這位之所以待在珠子當中利用這黑老鼠幫忙做事,隻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受到了傷害不能自己出來行動。
“不管怎麼說,我們看看就知道了。”盧銘用劍敲了敲黑老鼠的腦袋,“你,把那什麼珠子拿出來看看。”
老鼠被敲的頭昏,但還是不耽誤他聽懂盧銘的話,他生怕自己漏了幾個字從而小命不保。
“在這裡在這裡。”老鼠爬着想要給幾人帶路。
“欸,可别耍花招啊!”夏安綏笑眯眯地威脅道。誰知道這鬼地方還有什麼機關陣法,要是這一路上他又耍小心思怎麼辦?
夏安綏沒功夫再去應付,還是要敲打敲打這黑老鼠才行。
“如果你再敢作妖,我的劍立馬讓你鼠頭落地。”方玉顔也冷聲道。
剩下的葉青蘿和盧銘沒出聲也眼神不善地看着老鼠。
這讓黑老鼠在心裡面不斷叫苦,隻覺得壓力山大。
第不知道多少次問自己,怎麼就遇上這群人了呢?
接着,黑老鼠就帶着夏安綏幾人七拐八拐,進入了另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相較于先前那一間奢華了許多,雕花的木制家具樣樣不缺,一看就是休息的地方,金銀珠寶堆疊在角落發出燦燦的光,夏安綏一走進來就被吸引住了雙眼!
話說,她不是一個愛财的人,絕對不是!
夏安綏在心中不斷重複,可是眼睛實在移不開,一定是這些東西太多了!迷惑住了她的雙眼!!!
嗯,不愛财?也不知道是誰和無涯閣聯手瘋狂斂财。
夏安綏在心裡面默念,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她的目光極其艱難地從金銀财寶上分開,“你口中的那個珠子呢?”
“何人打擾本座休息!”
就在黑老鼠要開口的時候,一道嘶啞古怪的老男人聲音傳來。
黑老鼠聽完立馬朝着密室當中唯一一架床的方向跪去,“大師!大師啊!那些人闖進來了,小的攔不住啊!”
這家夥哭得那叫一個慘烈,好像夏安綏他們怎麼他了似的。
完全忘記自己燒死了人家不少徒子徒孫的夏安綏翻了個白眼兒。
不過就算她想起來那又怎麼樣?
不是這黑老鼠先算計的他們嗎?
而且這家夥幫着幹壞事,的确是需要教訓的。
因為床幔擋住視線,裡面的東西夏安綏等人看得并不真切,隻能隐隐看見一陣紅光。
夏安綏摸摸下巴,想到黑老鼠之前說的這大師是在珠子裡,這都隻能住在珠子裡面了,還需要睡床嗎?
“師姐,你在想什麼?”
方玉顔見夏安綏沉默,于是湊上來問。
葉青蘿和盧銘聽到方玉顔的話也跟着看了過來。
夏安綏将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幾個人聽見夏安綏的猜測,也是用奇異的目光看向那床。
對啊!這家夥待在了珠子裡面出不來,也需要住床嗎?
它還需要蓋被子嗎?
除了黑老鼠,沒人搭理這珠子的發言。
從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家夥氣勢看着強,能夠散發幾分威壓出來吓唬吓唬人,可是卻已經是強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