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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第三百四十六章 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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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無能,至今尚未查獲真兇。”閻羅王深感自己無能不禁臉紅過耳,姜伋輕瞟了閻羅王一眼換了個姿勢臉廓緊繃,“程烷,查了嗎?”

“查程烷?那程烷不是伯夷叔齊的人嗎?臣查了他們倆個,并沒有吩咐程烷害您啊。”閻羅王下意識地擡頭面露奇怪神色,姜伋勾了勾唇角閻羅王似笑非笑,“那伯夷和叔齊有沒有跟程烷說,隻要我姜伋在一日,馬家就會壓着望江樓一日,他程烷根本沒那個實力同我争利?望江樓要想長盛不衰,他程烷可得好生用用心?”

“有是有,但是這不是事實嗎?”閻羅王完全不覺得這番話裡有蘊藏殺機,姜伋幾不可聞地一歎看向閻羅王的眼神裡明顯含上了一味怒其不争,“程烷如今在西岐治下,你認為伯夷和叔齊冒險與程烷碰頭就隻是為了講這幾句沒用的廢話?伯夷和叔齊分明是在跟程烷說,我姜伋在一日,望江樓就有可能一日不保。要想望江樓不改姓,我姜伋就必須得消失。”

“這……”閻羅王聞言雖登時額冒冷汗,可嘴上卻是仍不贊同姜伋判斷,“公子不是常說生意場中人最會的就是左右逢源兩不得罪嗎?程烷暗通伯夷叔齊好與您争利這還算合乎情理,但若伯夷叔齊要他下手殺您,照程烷的狡猾,他會答應嗎?”

“當然會。程烷自鳴得意,殊不知,一棵搖擺不定的牆頭草,任誰看久了都會覺得厭煩,都會忍不住想要連根除掉。”姜伋眼中閃出一絲兇狠殺意,吓得閻羅王立馬颠颠兒跑去辦差了。敖丙捧着一件疊得四角整齊的滾銀邊白色常服進來,姜伋提了提衣袖狀似随意地撥了撥手邊兒的琴弦說道,“都請來了?”

“是,奴才服侍公子出寝殿進書房後便遵公子的意思去傳話相邀,這會兒都已在福伯宅院候着了。”

“更衣。”姜伋喝罷一口溫水站起身來,敖丙立即膝行上前為姜伋仔細打理。福伯宅院正房外早已設下了一層厚實的結界,敖丙和馬昆分坐在姜伋左右,摩言敖潤妫阏以及百裡鵬則按次圍坐在姜伋身前。馬昆俯身為姜伋倒上了一杯溫度正好的白水,姜伋颔首緻謝然後擡眸看向摩言問道,“聽說九重天已經下诏命你接管西海龍宮,而黃河河伯則由你的弟弟摩诘接任。一切都還順利嗎?”

“謝公子關心,我們兄弟還算應付得來。”摩言仰睇姜伋欲言又止,姜伋一眼洞悉摩言心意唇角不禁下意識地彎出了一個小小弧度,“沒什麼不好問的,你父摩珏之死非我謀劃。我之前查到,摩珏為了能盡快掌管西海龍宮,于是在你母親生産之際施用巫蠱之術。你父親本意是要你母親身體孱弱不能理事,也是心疼你母親生産艱難,不想施術之時失了分寸,最終導緻你母親血崩而亡。這陣子,我搜集證據,聯絡忠于你母親的西海舊部,正準備擇機揭發當年真相使你父親下台離開西海,不期遇到了這檔子事兒。我将計就計除掉了你父親,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跟昊天上帝說的是西海龍宮送來了有問題的緞子,昊天上帝居然立刻就斷定你父親便是真兇。”

摩言猛地擡頭面色變了一變,姜伋肅着臉色繼續說道,“你父親本是鏡湖一尾普通鯉魚,卻憑借一己之力躍入西海,更是掌管了西海龍宮成為水族一方諸侯。你父親娶三妻育三子,你出生便是龍,你三弟是前額生角的白魚,唯有你二弟完全繼承了你父親的血統是一尾純粹的鯉魚。你父親偏寵你二弟,我猜是因為,他要據此昭示三界,水族霸主,鲛人族可以,龍族可以,魚族當然也可以。你父親胸藏宏志謀略高超,大概就是這樣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吧。摩言,我承認,你父親含冤被斬,我是推手,但我也敢同樣說一句,我決不是這樁冤案唯一的推手,更加不是始作俑者。”

“摩言與公子相交多年,知公子亦信公子。隻是既然公子也說我父親是冤死的,那可否準許摩言查明此事真相還我父親和西海龍宮一個清白?公子既留下我二弟和我争鋒互為制衡,想來西海龍宮污名被雪也妨礙不到大局吧?”

“你盡管放手去查,不單是你,冥界君翊殿同北海水晶宮都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姜伋坦然與摩言對視目光清澈如溪,摩言凝睇半晌确定姜伋此話出自真心方敢垂下眸去。一片悲涼寂寞蓦然直落心底,姜伋胃脘突起嘔意不覺間口腔彌散起一陣腥甜。他舉起茶杯慢慢喝了兩口溫水壓了一壓,理了理情緒後頗具威嚴地瞰向敖潤淡聲說道,“姐夫,希兒被擄一事,你貌似還欠我一個交代。”

“屬下失職。”敖潤在被姜伋點到名字後并沒有立刻出言替自己分辨,反是先告罪了一聲然後方低了聲音娓娓而道,“屬下疏忽,隻因那兇手是扮作姜先生的模樣混進來的。事後屬下将水晶宮的守衛和巡海夜叉悉數盤問了一遍,目前尚未查獲實據。”

“很好。”姜伋面無表情地微微颔了颔首,右手食指支出輕叩幾案,“水晶宮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北海一撥又一撥的巡海夜叉,這麼多雙眼睛愣是看不住一個出生沒幾日連魚尾都擺不利索的嬰兒,你們很好,很好啊。”

姜伋這話說得不疾不徐,光聽他的語調甚至感受不出其中變化起伏。可随着姜伋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卻好似迅速凍成了陰冷徹骨的一座冰窖。階下之臣膽生寒意俱是匍匐在地,為首的馬昆竭力抑住喉間戰栗伏身叩首,“希兒擄掠一事,敖潤隻說他沒有實據,或許他已查得歹徒線索,公子不妨暫且息怒聽他把話說完再發落不遲。”

“大哥還有心情替敖潤求情?我吩咐你盯緊程烷,你究竟是怎麼辦事的?”姜伋嗤地一聲冷笑,當場就有一顆冷汗珠子自馬昆額頭滴落地磚淺淺暈開,“奴才知罪。”

疫情結束,西岐除喪,社稷民生重新步入正軌,就在天下百姓都把目光聚焦到西伯侯府和西岐丞相府之時,華彩的生母親兄又捶足頓胸以頭搶地的号了一場。姜子牙下朝回府,正與散宜生和南宮适邊走邊聊相談甚歡,乍然被這兩隻下作東西纏上頓時覺得惡心欲嘔。路過百姓紛紛駐足側目指指點點,姜子牙聽着那些針尖樣的細碎言語臉色越發地難看起來。圍觀群衆看熱鬧不嫌事大,加之别有用心的人煽風點火,這場熱鬧越燒越大,到最後甚至把窩在書房的姬發和姜淑祥都給嗆了出來。這時突然響起“嘩啦”一聲,華雲兩手端着一盆滿滿登登的涼水猛地潑向了那對不要臉的母子頭上,“你們倆到底有完沒完了,我姐對你們手下留情你們倒蹬鼻子上臉了?合着你們家老爺子蹬腿兒了你們賺不着他的醫藥費喪葬費就盤算着來訛我們家主了?怎麼,是沒能耐繼續讓你兒子騙人家姑娘嫁妝了,還是你親孫女都被你們給賣光了再榨不出油水了?呸!長的一副人樣,幹的全不是人事兒!”華雲竹筒倒豆子般地把苟家母子做下的爛事兒一股腦全抖了出來,唾沫橫飛地數落着半點不給對方還嘴的機會。期間有個圍觀的看官同情心泛濫,出言勸說華雲接納苟家母子。華雲一個眼神兒橫了過去,一句“你好心你養啊”直接給怼了回去。那人讪讪地縮回腦袋,其他人也唯恐憑空惹來一個麻煩不再輕易冒頭。華雲收回視線重新看向苟家母子繼續掰起指頭清算爛賬,直把圍觀群衆說得義憤填膺衆口一詞地請求姬發把這對母子收監懲治才算罷了。苟家母子賣華彩給孫家沖喜時華彩還是妥妥當當的馬家奴隸,有契約為憑。誘拐偷賣别家的奴隸屬于盜竊,苟家母子這一進去怕是這輩子都甭想着出來了。華雲的表演堪稱經典,隻是這場戲可以不必開鑼。念及此處姜伋的表情愈加不善,問責的眼光亦随之沉甸甸地壓上了馬昆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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