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也是果,偏偏我就要強求!”
像是憤怒的野獸最終失去了理智的把控。
男人俯下身,準确地攫取到了那股甜美。
暗金色的瞳孔中有一瞬間的意亂情迷。
可接下來,就是永無休止的肆意掠奪。
占有着她的甜美,浸染着她的呼吸。
直到血腥味在舌尖中綻開。
但失控的野獸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
他将少女圈禁在自己與神像之中,掌心握住她的後脖頸。
稍稍用力,就再次得到了甜蜜的滋養。
至此,徹底淪陷于愛河之中。
兩人彼此間的呼吸錯亂沉重,發絲相互勾勒。
暧昧的喘息聲在這座肅穆的神殿中,顯得格外惹耳。
重重疊疊的聖潔長袍之下,包裹得是深厚而熱烈的愛欲。
抓握住少女作亂的雙手,男人将其舉過頭頂,再次俯身索取。
溫棠完全倚靠在神像的懷中,連妄動都是奢侈。
更别說是逃脫他的桎梏了。
缺氧的痛苦讓她的指甲深深地陷于男人的腕骨。
蜿蜒橫陳着點點玫紅痕迹。
呼吸愈發急促,溫棠狠狠地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在舌尖。
可即便是沾染了鮮血的蜜糖,那也是甜的。
男人放緩了動作,輕輕舔舐着她的唇瓣。
似乎是大發慈悲般賜予她得以喘息的時間。
“你真的是瘋了!”
見過瘋狗,但沒見過還咬人的瘋狗。
溫棠蹙着眉,唇瓣的刺痛還在提醒着她剛才的激烈。
“嗯,就是瘋了。”
被痛罵的男人并無任何怒意。
反倒是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他早就該瘋了。
此刻,也不過是借着瘋魔的由頭想要品嘗她的滋味罷了。
“所以,我們繼續。”
始終都未曾松開她的手腕。
男人俯身,将腦袋抵在她的肩窩,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
鼻梁輕輕蹭着,随後又用舌尖含住了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耳尖的酥麻濕熱感差點沒把溫棠給送走。
“沐慈!”
她喊着他的名字,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可現在的沐慈哪還管這些。
恨不得将懷中的少女當作甜點般,肆意品嘗着。
粗重的喘息聲愈演愈烈,中間還穿插着暧昧的水漬聲。
與之同頻率的,還有男人時重時輕的悶哼聲。
聖潔的白袍迤逦在神像的腳下,金絲蓮花朵朵綻放。
男人敞開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着,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指尖一點點遊移至少女精緻的鎖骨。
隻需要再繼續向下幾公分,就可以觸摸到那抹嬌嫩雪白。
“棠棠,給我,好不好?”
與她十指交握,男人匍/匐在她身上,雙眸是被情欲所浸滿的紅意。
他像是溺于水中的人,緊緊抓握住面前的稻草。
即便知道那無濟于事,卻還是妄想得到圓滿。
甚至于,沐慈都不敢與她對視。
隻是一味的埋首于她的肩窩。
逃避着她的回答,惦念着她的甜美。
于是放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好。”
少女清脆而準确的回答令男人失神。
他不可置信地倏然擡頭,卻正好撞入了那雙黝黑的瞳孔中。
這雙眼睛将他完全倒映,似乎她的心中也一樣有他般。
可沐慈清楚,她的眼眸中存在着萬物。
卻唯獨不會有對他的喜歡。
但她還是答應了他不是嗎?
不管不顧地索取着她的甜美。
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夠麻痹自己。
陷入這場由她而編制的美夢之中。
呼吸再次被掠奪,唇瓣被反複啃咬占領。
溫棠任由身前的男人失控,可卻在他即将要退出時反守為攻。
少女獻上深吻,學着他剛才的樣子,一點點描摹着他的薄唇。
将他的理智徹底打碎,再也無法拼湊。
交錯的呼吸,淩亂的衣衫。
還有劇烈的心跳。
無一不在昭示着這場臉紅心跳遊戲的刺激。
而少女的主動,也讓男人徹底松懈了心神。
桎梏于她的手腕漸漸松開,他一動也不動。
任由她探索與挑逗。
甚至還稍稍擡起了身,讓她可以發揮得更好。
但也就是這個動作讓溫棠抓住了機會。
反握住男人的手腕,少女按住他的肩膀,翻身将人壓住。
兩人的位置調換,換成了少女騎坐在他的身上。
看似,是她掌握了主動權。
可就在溫棠趁他迷亂想要退開,與他拉遠距離時。
男人掙脫開了她那微末的力道,掌心順勢握住她的軟腰。
在即将讓她離開之際,猛地一拉。
讓她又重新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好玩嗎?棠棠。”
似乎是顧及着她已經微腫的紅唇。
男人依依不舍地離開,卻又盯上了她的脖頸。
薄唇貼合而上,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血管中血液的流動。
舔舐着那抹嬌嫩,男人喘息着,可嘴上也不閑着。
“我們,可以玩些更加刺激的。”
不過這畢竟是他們彼此的第一次。
玩得太過是不是也不太好?
萬一要是給棠棠留下陰影了怎麼辦?
就在沐慈沉浸在挑選各種合适的道具時,鼻尖卻猛然嗅到來自少女的濃郁馨香。
她主動靠近着他,柔軟的指尖挑撥着他裸露胸膛上的那抹櫻紅。
狀若無骨可依般貼在他火熱的身軀上。
像是一株蕊絲花,攀附着他,憐惜着他。
“比如說這樣的?”
少女嗓音嬌俏,精緻的臉龐上是萬種的風情。
尤其是唇瓣間的嫣紅,更是為其添上了幾分的嬌豔。
可手中的匕首,卻毫不客氣地指向了男人的心髒。
搞刺激嘛。
說得好像是誰不會一樣。
伸出指尖,溫棠勾着他的下颌。
目光自上而下地審視着身下這個被情欲所控制而滿身狼狽的男人。
語調充斥着三分的不屑和七分的漫不經心。
“好玩嗎?沐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