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還想要伸出手摸摸他垂落下的濃密睫毛。
然後把那兩顆寶石給扣下來,占為己有。
嘶,這想法好瘋批啊。
溫棠搖了搖腦袋,神色迅速恢複了清明。
垂死卧中驚坐起,變态竟是我自己。
嗯,都怪陸宴長得太好看了。
可在察覺到少女并沒有被自己的魅惑之術影響多少時。
男人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沒關系,反正他們之間來日方長。
收整好情緒後,溫棠也清醒了過來,試探性地喊了一句,
“阿宴?”
她倒是沒覺得這個稱呼有多親密。
畢竟家裡養的小貓小狗什麼的也都這麼喊得。
但男人卻像是空口吃了一勺蜂蜜般,含笑道,
“嗯,我在。”
似乎是在昭示着他的存在感。
陸宴稍稍收緊了虎口的力道,将她的掌心完全包裹住。
一如他落下的身影,與她貼合得嚴絲合縫。
不分彼此,暧昧纏綿。
“那你還在生氣我昨晚說我是你朋友的事情嗎?”
終于可以張嘴解釋了!
溫棠悄咪咪擡起小腦袋,打量着他的神色。
如果不是朋友的話,堂堂陸氏家主應該也不會允許她喊他阿宴的吧。
所以這次溫棠極為自信。
覺得隻要把這事給說開就行了。
可萬萬沒想到,陸宴的臉色再次沉了沉。
就連握住她掌心的力道都收緊了幾分。
雖說不至于疼,但那種壓迫感和掠奪感更加強烈了。
幾乎是讓她的呼吸一滞。
唔,男人的心思真得好難猜啊。
猜來猜去她還猜不透。
要不還是擺爛吧?
可就在溫棠打算剝離他的桎梏時,男人傾身,将她完全納入了他的懷抱。
甚至于他的掌心也堪堪握住了她的腰身。
兩人的距離倏然拉近,彼此間的呼吸相互交纏。
哪怕是再靠近一點點,鼻尖就可以碰撞上了。
“溫小姐的耐心可真是差勁,這才幾分鐘啊就不願意哄了?”
她的逃離他當然看得出來。
可明明他們才溫存了一小會兒這就不願意了?
也不能怪陸宴變臉不開心。
畢竟在他的世界中,除了溫棠,所有人都不能忤逆他。
他的所有底線都被她一次次的肆意突破。
偏偏他這個當事人還甘之如饴。
“那再哄一會兒?”
順着他的邏輯,溫棠說出的話都沒經過大腦。
直到話音落地,男人滿足的愉悅輕笑聲傳入她的耳畔時。
她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可就在她想要再補救時,男人是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應聲道,
“好,都聽阿棠的。”
那臉皮厚的,不像狐狸。
倒像是一隻穿山甲。
不過追老婆嘛,要臉也沒什麼用。
陸宴主打地就是個死皮賴臉。
“啊?”
這回溫棠是真的懵了。
哄人?
她沒哄過啊。
但是哄過狗,能用在陸宴身上不?
“那要怎麼哄?”
好學寶寶再次上線,少女眨巴着眼睛。
尋求着他的答案。
“阿棠怎麼對待楚熠的,就怎樣對待我。”
那頭臭豹子享受到的,他也要同一份!
不然就是棠棠不愛他了。
那樣的話,他可就要鬧了嗷。
管它什麼家主的威嚴,老婆都要跑了他能不着急?
“你确定?”
溫棠回憶着之前對楚熠的上下其手。
又默默看了眼一身精英裝扮的陸宴。
他的頭發被打理得極好,梳得一絲不苟。
就像是特意打扮過的一樣,露出了最完美的一面。
“嗯,我确定,棠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怎樣玩他,他都奉陪到底。
一定會讓她徹底盡興。
男人湊到了她的肩窩,貪婪地呼吸着獨屬于她的馨香。
那股香氣,讓他格外心安。
甚至會生出一種他擁有她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他無比着迷,甚至是無法自拔。
就連那雙清冷的茶色眸子,也都氤氲上了癡迷的色彩。
“那你待會可不許生氣嗷。”
畢竟這個動作多少有點折辱人了。
她得提前打個預防針。
獸人畢竟是獸人,又不是真的寵物。
也就是楚熠那頭小豹子會允許她亂揉他腦袋了。
普佐、陸宴表示不服并提出了貼貼請求。
“不生氣,永遠都不會真的生阿棠的氣。”
就算是氣,那他也是在氣自己不争氣。
沒能徹底拿下棠棠的心。
似乎是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般,男人彎下腰低下頭。
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等待着妻主的臨幸。
“那我摸了?”
溫棠再次詢問。
“嗯。”
男人這一聲像是從喉嚨中發出來的。
性感中又夾雜着無限的寵溺與縱容。
仿佛她做出什麼,他都不會生氣。
有了他的保證,溫棠也不扭捏了。
反正是他要讓她上手的,完事後可不許怪她。
伸出手,少女擡眸,徑直地撞入了那雙茶色的眸子中。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他的頭頂冒出了一雙白色的狐狸耳朵。
毛茸茸的,尖尖的。
還透着股淡淡的粉色。
看着就好摸!
不對,那就是一雙狐狸耳朵!
沒有猶豫,溫棠直接上手摸了他的耳朵。
順便還揉了揉他的發頂,直到把他的發絲弄得淩亂後才肯罷休。
哼,誰讓他當初隐瞞她是那隻小狐狸呢。
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
不摸白不摸!
男人一絲不苟的頭發被她弄得淩亂不堪。
發絲順着少女的十指垂落,乖巧地貼于鬓角。
享受着她的撫摸,陸宴舒服地眯起了勾人的狐狸眼。
尤其是那雙耳朵,還時不時地彈跳幾下。
像是跟她玩鬧般,一會兒向後别着,一會兒又變成了飛機耳。
惹得懷中的少女愛不釋手,紅唇微揚。
花長老有句話說得不錯,男人确實是好好玩。
半獸态的男人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