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周圍豪車名流不斷。
鴉凜既然警醒情況,又要看顧着溫棠。
所以沒有聽清她剛才的嘀咕。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即便是在一衆打扮得時尚高貴的名流前。
溫棠依舊是極為出衆的。
仿佛她就是整個世界的中心。
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被她身上的氣質所吸引。
進而目不轉盯地看着她。
觊觎着這顆璀璨的明珠。
“這位小姐,你看起來需要些幫助。”
西裝革履的獸人矜貴地整理着他的袖口。
目光大膽又惡劣地盯着面前宛若一朵玫瑰花嬌豔盛開的少女。
“眼瞎還是提前去看醫生吧。”
什麼鬼東西啊就往她身邊湊。
不過鴉凜自然也沒讓他近身,神色不善地瞥着他的脖頸。
這頭要不還是割了算了。
眼珠子也得剜出來。
長成這副醜樣子還來搭讪?
“呵,你有貴賓邀請函嗎?”
貴族獸人也沒怯場,依舊高傲。
哪怕是頂着近乎被那名少年淩遲的視線,也要硬死裝逼。
“貴賓邀請函這玩意兒不是滿大街都是嗎?”
聽到這兒,鴉凜都笑了。
還以為他能拿得出來什麼呢。
原來隻是黑市的入場券而已啊。
“你不就是一個保镖嗎?難不成能拿得出來鑽石VIP邀請函?”
貴族裝個逼就算了。
他一個給别人打工的保镖裝什麼?
“鑽石VIP?這也能算是好東西?”
沒見識的狗東西。
鴉凜輕嗤地笑了一聲。
記住了他的樣子後,半攬着少女的肩頭就帶她離開了。
等辦完正事再收拾他。
現在還是他的寶貝最重要了。
“看起來這裡應該是分級制度。”
消費的數額越高或者社會地位越尊貴,拿到邀請函的層次就會越高。
溫棠猜測着。
不過他們倆人要怎麼混進去?
總不能自爆身份吧。
可還等溫棠想出個辦法來,就見身旁的少年從扣抵阿裡随意地拿出了一張黑色的邀請函。
上面是純黑漆金的蠟印,左下角還有一朵妖豔的紅色曼珠沙華。
看着既高貴又詭異。
而站在大殿門外的應侍生立即喊來了經理接待。
整個人看起來又是尊敬又是惶恐,連手腳都有些僵硬。
“這位先生和小姐請跟我來。”
很明顯,經理是将鴉凜放在了主位。
在黑市可不看什麼雄性雌性。
一切都以金錢和權勢說話。
“她才是我的主人。”
鴉凜向後退了半步,站在溫棠的身邊。
神色淡漠地瞥了一眼在前面引路的經理。
“哦哦,好的,這位小姐這邊請。”
經理立即分清了主次,向溫棠引路。
能夠拿出黑市最頂級邀請函的人隻是面前這位少女的保镖。
那這位少女的地位和身份……
經理壓根就不敢細想,連忙擦好額角的細密汗水就專心引路。
“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邀請函?”
悄咪咪地湊到少年的身邊,溫棠跟他咬着耳朵。
“前幾年主辦方突然發給我的,一直被我丢在抽屜裡。”
要不是知道她要來這裡,鴉凜怕是早就把這事給忘了。
“我還以為你來過這裡呢。”
這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這小暗衛可别學壞了。
“沒有,沒來過。”
生怕她會誤會,少年連忙解釋道。
那急迫的情緒都讓他耳尖染了幾分的紅意。
這裡雖然是叫黑市,但上流階層的人更喜歡叫做銷金窟。
顧名思義,就是找雌性玩刺激的風月場所。
當然這裡什麼都可以被交易。
哪怕是貴族的高血統雌性也會成為一件拍品。
隻要,你出得起足夠的價格。
兩人被一路引到了一個極為寬敞豪華的包廂。
昏暗五彩的燈光下,一切都絢爛成了暧昧的顔色。
可還沒等溫棠反應過來,一群穿着透色服飾的雄性獸人就被經理帶了過來。
各種各樣獸态的都有,但顔值和身材都是沒得挑的。
有少年感十足的溫和羊駝。
雙角都被打造磋磨成适合雌性被玩弄的長度和彎度。
還有看着就極具壓迫感的豎瞳蟒蛇獸人。
他保持着尾巴露出的半獸态,腰間還系着鈴铛腰鍊。
擺弄着尾巴,澀/情性地挺着/胯。
藏匿于鱗片的兩根/蓄勢待發。
……
不過也幸好鴉凜反應得足夠快。
直接上手捂住了少女的雙眼。
“你他媽找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這個時候鴉凜也管不管什麼爆粗口。
張嘴就是百靈鳥清脆的叫聲。
“啊?”
經理有些懵。
這都是他們銷金窟最頂級的雄性了。
這也看不上?
“那小姐喜歡什麼樣子的?我再帶上來幾個。”
秉持着顧客就是獸神的原則,經理賠笑道。
那雌性來還能為了什麼,不就是美色嘛。
“老子他媽……”
鴉凜剛要上前,卻被少女嬌軟的掌心握住了手臂。
“阿凜。”
隻是一聲輕喚就讓少年徹底冷靜。
随後溫棠就把他的掌心給扒拉了下來。
她站起身,随手就将沙發上鋪着的軟毛毯披在了那名羊駝獸人的肩膀上。
沒辦法,他穿得最少了,看着就像是個幼齡失足少年。
估計年紀比鴉凜都還要小很多。
整得她像是個逼良為娼的惡毒女一樣。
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少女嗓音又嬌又軟。
就連一呼一吸間都是令人迷醉的馨香。
“就算是男孩子也要在外面好好保護自己哦。”
獸人的耳力都十分敏銳。
這句話讓在場的那些雄性獸人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還以為這次的客戶又是那種性癖愛好淩虐的雌性呢。
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小雌性長得好看就算了。
聲音還軟軟糯糯的。
最重要的是,她并沒有看低他們的職業。
嗚嗚嗚,想哭!
這是什麼人間在逃天使?
可正當這群獸人想要使勁渾身解數湊上去伺候她時。
溫棠看向躲在門口的經理,說道,
“先帶他們回去休息吧,今晚就當是我包他們一夜了。”
即便是用了些遮瑕膏。
可他們胳膊上還有腹部脊背的鞭傷、蠟燭灼傷依舊能夠看出。
她不是聖母,也救不了所有人。
這次就當她是日行一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