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挑釁帝國艦衛隊爆
#帝國大戰流浪者熱
#神殿聖女熱
#繼任儀式熱
……
看着這一排置頂熱搜,溫棠無語扶額。
這剛把人給送回去,轉頭他就去單挑了帝國三艘軍艦?
不是,他有病吧!
掏出星電,溫棠就給福萊特發了條訊息。
溫棠:【熱搜什麼情況?】
流浪者第一打工人:【是事實,辟謠都沒辦法辟】
沒辦法,誰讓他家老大不知道抽什麼瘋。
上去就是朝帝國的軍艦開了幾炮。
開幾炮也就算了,他非得開着改裝過的重型飛行器撞上去。
還把人家軍艦撞了個稀巴爛。
說實話,挺打人家帝國的臉的。
要是他的話,他也忍不了。
這跟騎在人家頭上拉屎還要求人家道歉的惡劣行為有什麼區别?
必須譴責!
而且還得是強烈譴責!
溫棠:【普佐人呢?】
流浪者第一打工人:【又撞了艘帝國的護衛艦】
流浪者第一打工人:【視頻】
溫棠:【……】
溫棠:【難評,我祝他成功吧】
那她能怎麼辦。
狗狗發瘋,誰都攔不住。
流浪者第一打工人:【要不溫小姐過來勸勸?】
瞅着星網屏幕,福萊特又瞅了眼拿帝國護衛艦撒氣的老大。
啧,真是夠幼稚的。
明明就是想見溫小姐,非得整出點爆熱搜的大事。
這跟小朋友為了吸引大人注意而調皮淘氣的行為有什麼區别?
可十七歲時的老大理智又聰明,而且還挺能忍的。
這怎麼到了溫小姐這兒,就跟智商下降到了盆地似的?
溫棠:【有點子忙,再說吧】
沒禮貌的小朋友還是自娛自樂去吧。
她這一堆活兒呢。
不過福萊特這個網名還挺貼合她的。
迅速修改網名,溫棠勾起了一抹笑容。
神殿第一打工人的名号她可不敢認,那是苦生的榮譽稱号。
可還沒等溫棠瞻仰一下她最新起的網名,就被苦生給喊到了主殿。
果然,這人就不能總是唠叨。
這不活兒就來了嘛。
主殿内,四位長老都到齊了。
在見到溫棠後,也都紛紛擺出一副欣慰的模樣。
“長老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難得的四位長老都聚在了一起。
該不會是為了熱搜上的那件事吧?
“繼任儀式很成功,民意選調對您的支持率也在不斷攀高。”
甚至要比沐慈在時,還要高一些。
足以見得溫棠在帝國民衆們的心中還是十分受歡迎的。
“都是大家的功勞,這段時間為了準備繼任儀式各位都辛苦了。”
所以溫棠打算多發點工資什麼的。
然後再發點米面糧油啥的。
主打地就是個體恤下屬。
而且這幾天她看賬本,神殿的明面上還是挺富裕的。
這點小錢應該還是出得起的。
可溫棠話音剛落,雪長老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花長老打斷了。
“那個聖女冕下,這邊還有件事需要您去處理一下。”
糾結着措辭,花長老停頓了半天。
最後還是苦生接過話茬,說道,
“是熱搜的事,各位長老和我商議了一下,覺得這是個讓帝國與流浪者化幹戈為玉帛的好機會。”
四方勢力中的确需要平衡牽制。
但絕對不是水火不容的對峙。
神殿有責任去調停各方勢力的不和。
而溫棠,就是最合适的調停人。
“所以神殿打算派我走一趟流浪者。”
不用多問,溫棠就能夠猜出他們的意思。
隻是沒想到她昨晚剛溜過去一趟,今天還得正大光明地再走一次。
“是的,而這也是花長老對您的試煉。”
看向面前的少女,苦生終究還是狠了狠心。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可以在神殿永遠快樂無憂地生活下去。
不去管那些繁雜的事務,也不用操心那些煩擾的勢力平衡。
可她身為聖女,就該要承擔起聖女的責任。
何況,這也都是她的選擇。
金絲雀的生活,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好,那我收拾一下就出發。”
溫棠點頭,并沒有察覺到苦生眸色中的掙紮。
“還有件事,是皇儲冕下拜托我轉告您的。”
見她打算離開,花長老連忙說道。
“皇儲君堯?”
這個名字多少是有點子陌生了。
不過他怎麼不親自找她,還要隔着一個人傳話?
“他說您把他給拉黑了,找不到您,所以才找上我的。”
摸了摸鼻尖,花長老都想給溫棠豎個大拇指。
牛啊,都敢拉黑皇儲。
可真給他們神殿長臉!
“十年前大王子的出行軍艦意外撞到一顆小行星,艦毀人亡,這件事或許與流浪者有關,皇儲冕下希望您此行找出相關的證據。”
這話的信息量有點猛。
溫棠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幫帝國的忙,他們可就欠了神殿一個人情。
這東西可是要還的。
“相關資料訊息我都整理好發到您的星網上了。”
苦生适時提醒。
将男媽媽的溫柔和貼心展現得淋漓盡緻。
“嗯。”
叮咚一聲,消息的提示音響起。
可還有一條福萊特發來的訊息。
是流浪者派人來接她了,說是最近嚴查蟲族。
所以來往的飛行器都要例行檢查。
為了避免麻煩所以才派人過來的。
對于這個溫棠倒是沒怎麼在意。
那都是小事。
但鴉凜人呢?
好像他自從回來後她就沒看見他了。
去問了苦生,卻得到他有别的任務要去做的結果。
保護她安危的事情暫時就落到了流浪者的肩上。
溫棠:……
突然覺得背後一涼。
坐上流浪者的專屬飛行器,溫棠開始扒拉了一下苦生發給她的消息。
這裡面涉及到的帝國皇室秘辛還真不少。
簡而言之,君堯這皇儲當得還挺慘。
出軌的渣爹,抑郁的媽,車禍的哥哥,破碎的他。
雖說艦禍的線索都指向了流浪者。
但十年前的話,普佐才多大?
應該沒有辦法主導謀劃這種針對皇室的恐怖襲擊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溫棠并不相信普佐能做出這種事來。
雙方勢力之間的争鋒相對沒必要牽扯上家人。
更沒必要讓君祈成為這場戰火的獻祭者。
可正當溫棠想問題想得深入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