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春秋安撫魔徒們大聲說:“胡說!聖使怎麼可能被白子畫擄走?幾天前聖使和白子畫一起離開了這裡,說要去海邊的人界。”摩嚴馬上皺眉:“他現在和那個妖——花千骨在一起?”單春秋點了點頭,想起白子畫沒了法力,他繼續補充:“不過他們應該走得不遠,大概就在七殺殿方圓百十裡内吧。”摩嚴一挑眉:“走得不遠?”他馬上又放開神識在周圍搜索了起來,半晌之後果然在東北靠海之處依稀探到了白子畫的氣息,便随手幻化出一個觀微光球來找。很快影像清晰的顯示出來:
背景一看就是在民間的偏僻小徑上,白子畫依舊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衣,手裡拿着個水囊,身旁站着花千骨,她戴着面紗穿着凡間襦裙,站上了地上的绯夜劍,傳出冷冷的命令般的聲音:“上來吧,我們禦劍過去。”白子畫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慢吞吞的挪了上去站在了花千骨身後。
見白子畫如此順從聽話,七殺殿的魔徒們發出一陣得意的竊笑,摩嚴仿佛當場被打臉,氣得緊咬着嘴唇,強忍着怒氣繼續看——绯夜劍托着二人随着劍訣離地而起,劍身有些颠簸,白子畫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握花千骨的纖腰,這情景把摩嚴氣得臉都綠了,憤然低罵:“豈有此理!”“啪”的一下捏碎了觀微光球,一甩袖子二話不說就禦風飛走了。
曠野天裝模做樣的伸着手喊:“唉,你不進來搜了?怎麼這就走了呢?”手指輕輕一彈将什麼東西悄無聲息的沾在了摩嚴的道袍上。他轉回頭看着單春秋說:“嘿,這明明是我們聖使吃虧了,被白子畫吃豆腐占了便宜!瞧摩嚴這副德行卻好像吃虧的是白子畫似的。護法,他肯定是要找白子畫,我剛才彈了蝙蝠屎在他身上。”
曠野天說着手腕一轉就拎出來一隻倒挂着的蝙蝠來,繼續說:“讓它帶着我們就能找到摩嚴,應該也就能找到聖使了。”單春秋皺着眉問:“找他們做什麼?”“這摩嚴和白子畫有兩個人,我怕聖使吃虧呀!”單春秋的心思還在殺阡陌那裡,毫不在意的說:“白子畫現在沒了法力又聽聖使的不足為慮,聖使有聖魂令護身,不必擔心她打不過摩嚴。我倒是希望等龍筋解開了摩嚴把白子畫帶走,别老纏着聖使,到時聖使自己就會回來了。”
單春秋一邊說一邊走了開去,曠野天有點不甘心的說:“可是萬一他們倆聯手對付聖使呢?萬一聖使把聖魂令裝在墟鼎裡發揮不了作用呢?唉,單護法……”而單春秋沒聽見般已經走遠了,曠野天搖了搖頭,一拍手說:“對對,我還想着來着,得去找解龍筋的辦法!解開龍筋就好了。”他疾步向七殺殿的書室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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