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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親吻一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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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很罪惡。

她無聲地用目光詢問,但她心裡清楚,這不可能是邊伯賢的血。

“這上面有幾個人的血?”邊伯賢把手掌攤開,十指微微張開供簡歡更好地觀察,“歡歡,猜猜看?”

骨節上都是血,染開的。

湊近了,看得到傷,打人施力也要受力,力是相互的,沒有護具必然是要受傷。

紅色。

擦開的紅色,凝結的紅色。

他的骨節真漂亮——

沒等簡歡回答,邊伯賢就迫不及待地宣布了,他就像是個炫耀戰果的小孩兒,聲音裡是純粹的興奮和驕傲:“碰過你的人。”

他一定是想看到什麼反應,但簡歡卻漠然地看他,眼神裡沒有評判。

她對這行為的對與錯并不關心。

“是嗎,學長,”簡歡輕輕地說,她的目光從那雙沾了血迹的手上移開,對上邊伯賢的眼眸,“這不是我想讓他們付出的代價。”

邊伯賢看她:“你想要什麼?”

簡歡不假思索地回答:“讓他坐牢。”

她很真誠:“犯法了就應該被抓起來,這是他該付出的代價,其它的并不需要。”

“所以學長,”她的目光落回邊伯賢染血的手,說,“你做的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不會承擔任何後果。”

“好意”被拒,邊伯賢卻笑得越發開心了。

你看這就是他的歡歡。

和他一樣。

冷酷的,非人的,真實的。

“當然,隻是,”邊伯賢遺憾地歎了口氣,溫和道,“太可惜了,我特地為你留着這些,我很讨厭血,特别是别人的血,很髒。”

他抽了幾張桌前的濕巾開始擦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着,邊擡頭問:“但看到這個,你會不會覺得好受一些?”

這問題是出自于一個人嗎?

不該是出自于魔鬼?

簡歡有些疑惑地看他,那疑惑是在問“你确定要這麼發問嗎?”

“好受點嗎?”邊伯賢仍是盯着她問。

簡歡認真想了想,回答:“沒有,我也不喜歡血。”

邊伯賢低下頭撲哧笑了。

他因為一個“也”字而高興。

“可我也不喜歡違法,”簡歡補充,她對這個國家的暴力機關有特别的信賴,“我會報警,警察會解決我的問題,所以,不要以我的名義做違法的事情,邊學長。”

邊伯賢擦拭的動作停了。

“可我很不喜歡,”他把濕巾疊起來,扔進一旁垃圾桶裡,低聲道,“你是我的歡歡,你的事情為什麼要交給警察?交給我處理可以處理的更好。”

誰是你的?簡歡蹙眉。

但此時邊伯賢伸手按住簡歡的被角,像是狗用前爪輕輕摁住了自己的骨頭——宣誓所有權:“你不相信我嗎,歡歡?”

當然——不相信。

“你不可能比警察做得更好,邊學長,”簡歡靠在枕頭上,平靜地說,她到底是哪來的膽子這麼說話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的遭遇,學長你是因素之一,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是因為你找上我的。”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目光落在邊伯賢臉上:“他們說是你讓脫光我的,因為我拒絕你,但我想了很久,想為什麼,他們不蠢,為什麼把你的名字說出來了呢。”

這簡簡單單的一個為什麼,她想了很久,大腦混沌一片,由不得她正常思考。

“也許是他們想報複你,讓我誤會你,但他們也不一樣,”簡歡望着天花闆,腦子裡那些人的面孔揮之不去,也許隻有親自把他們送上法庭看他們進入監獄才可以平息,“其他人無關,但那位叫陳重的人和你們認識,尤其是你。”

“但有很多很多為什麼又來了,我想不明白,也不想知道,”她閉上眼睛,眼睫毛投下陰影,邊伯賢不知道她睜着眼或隻是垂着眼,“所以學長不用跟我解釋,有什麼可以和警察說。”

顯而易見地防備和回避姿态,邊伯賢在簡歡這兒見過許多次。

她在抗拒。

“你在怪我嗎歡歡?”邊伯賢問。

到底怪不怪邊伯賢,她自己決定,因為這是她個人的事情由不得别人左右,但簡歡以為自己是理清楚這件事情能夠站在客觀理智的角度如第三者來做出判斷:加害者是陳重,邊伯賢不是。

但她不能。

邊伯賢是因素之一,他是威脅的隐形來源,簡歡對這樣的危險人物一無所知,忘了人以群分,自然危險人物身旁多的是危險人物。

她必須責怪。

這樣才能遠離。

在簡歡的猶豫中,邊伯賢忽地緩緩擡身拉開和簡歡的距離,收回了象征所有權的手,像是如了簡歡的願,這小姑娘一貫是不喜歡被異性親近。

光落進他們之間,被壓扁的被子在逐漸恢複蓬松。

他像是在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你喜歡我對吧,歡歡?”

“是的,但那并——”

簡歡有些詫異地擡了眼睛,睫毛顫了顫。

就在那睫毛顫了的一瞬,燈光消失。

世界黑了。

邊伯賢的臉不見了。

是他拉了燈,房間黑得令人心生恐懼,但簡歡沒有畏懼,因為在那片黑暗裡,有人跨上了床,像是野獸一般按住了她的脖頸,她被釘在床頭,然後他居高臨下地吻了她的嘴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吃,他在咬,在啃。

嘴角有傷。

血味,仍是血腥味。

但簡歡沒有掙紮。

房間太大,黑得太濃,夜色都沒能護到她。

有人在就好,簡歡荒唐地想,無所謂是什麼形式。

沒有耳鬓厮磨。

這是一場懲戒、發洩,也是示好。

氣息交錯。

唇部的刺激容易引起性/欲,這也是之所以要接吻。

但此刻,需要克制。

他撩開她寬松的病号服領口,冰涼指尖劃過,她感到尖銳抵在她的鎖骨上,懲罰似的磨着,疼痛,溫熱,濕潤。

是他的牙齒,犬牙。

失去所有物的主導權令人不快,所以需要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道:“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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