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前任?”
“沒有,”邊伯賢搖頭,伸手去尋她的鎖骨,尋到了便俯下身用柔軟的臉龐蹭着,隔着衣料,“都是在你這練出來的。”
簡歡紅了臉,這密閉的空間内氣氛逐漸升溫。
邊伯賢沒讓她跑,他用了五分力氣扣住簡歡的肩膀,手掌把她的肩牢牢包着,手指鎖着她的骨頭,他在控制她,要她聽他說的話,因為簡歡是個慫包,光會逃,逃得還快。
他把簡歡翻過身去,伸手卡住她的腰,引着她伏在冰冷的牆上,低頭在她的後脖頸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尖銳的牙齒,很熟悉的形狀。
簡歡全身顫栗起來,但她溫順地一動不動。
外頭人聲鼎沸,但無人知曉這一層簾子後的旖旎。
“我喜歡你穿裙子,很漂亮,”邊伯賢摁着她的胯,低笑着,沙啞而暧昧,“腿很好看,别人也看見了。”
簡歡想辯解,那隻是到膝蓋的裙子而已,很保守。
可邊伯賢不管,他想到那些人目光會落在那雙瑩白纖細的小腿上,那漂亮的弧度會被打量、欣賞、意ying,他就想把她拽下來,關起來,藏起來。
他彎下修長的脖頸壓近她,懲罰式地咬住她的耳垂,又獎賞式地含着。
溫熱、濕潤、柔軟。
他頂着她、抵着她。
耳邊他的聲音含糊而低沉:“明年多穿。給我看。”
簡歡被迫伏在牆上動彈不得,身上的重量、溫度讓她感到有些窒息——顫栗着不敢呼吸,他太近了,牢牢地把她按在身下,稍稍動一下便有兩人的衣料摩擦聲響起,距離降至零,男人的控制欲總是極端地強。
她緊着嗓子,呼吸着,在面臨被人發現的刺激下聲音都變調了:“明年——“
今天是12月31日,明天就是明年。
邊伯賢低低笑起來。
“歡歡,你真好看。“他忽地說。
簡歡的呼吸已經不受她控制,急促壓抑地喘着氣,她怕人聽見,可邊伯賢的動作又讓她心悸。
“邊學長——”她無措地喊着,每當情迷意亂時她都要喊邊伯賢的名字,是一種制止還是助興,誰也不知道。
他嗅着她頭發的味道,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然後慢慢地磨着蹭着,伸手環過她的脖頸,熟練地一顆顆解開她的扣子。
“乖。“他安撫道。
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脖頸以示親昵,頂開礙事的衣領,尋到了他熟悉的位置,那裡有他的印記。
“歡歡,隻有我能一直看着你。“
那嘴唇念着,随着言語摩挲着,撫摸着,然慢慢停留、徘徊,對着那一片柔軟的皮膚慢慢張開,溫柔的觸感像是給予了一個情人間纏綿的吻,猛地,溫情結束,刺痛感襲來,是牙齒嵌入皮肉。
他啃着、磨着,像一隻狗。
而她是人間美味。
在那狹小的空間内,簡歡趴伏着,除了牆壁什麼也看不見,安全感落到了低谷,心跳聲卻快到了高潮。
她的呼吸聲很劇烈。
“隻有我。”他從後緊緊擁着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重複說,“歡歡,隻有我們。”
他說得太模糊,但他把簡歡緊緊地扣着,那手臂的力量如此大,像是要把自己被取走的肋骨再按回去一樣。
這裡那麼多人那麼多人,和他們隻隔着一層簾子,聲音融進來了,光照進來了,但他們的世界誰也無法窺見。
“隻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