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果不其然的一聽說南帝和南澈出事的消息就當機立斷得決定動手奪權,整個南區風聲鶴唳,方飛的心腹遍布街道。
眼看着就要成了的時候,一直沒有動靜,方飛以為是被他糊弄住的軍事基地忽然排出數以萬計的兵力,轉眼之間就将整個南區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方飛頓時感到不妙就想棄卒保帥逃之夭夭,但是軍部的人既然出動就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方飛成了甕中之鼈。
一直到南帝和南澈趕回去,這期間放飛嘗試過無數次突圍和策反城中的幸存者們。
結果沒想到根本就沒人信他的話。
被逼到走投無路的方飛直接闖進幸存者家中,綁了一千多名無辜的普通人壓上城牆當做人質。
南帝和南澈趕到時,方飛正試圖拿人質逼軍方讓步,結果沒想到南澈趕回,一直埋伏在方飛身邊的暗釘瞬間動了。
方飛被自己的心腹擊殺在城牆上,其他的手下被魚貫而入的軍方人員逐一逮捕。
南區兵不血刃完成了一場大清洗。
本來是好事,但是卻不知道蘇天行是用什麼方法混進了南區,并且借機在南區散布蘇雲鴉的謠言。
說她是災星,又說她的血肉能夠活死人肉白骨,羨月小隊就是例子,以他如今東區二把手的身份作證,羨月小隊當時幾乎人人身受重傷吊着一口氣,是蘇雲鴉救活了他們。
此話一出,整個南區掀起軒然大波,不論這謠言有多麼的荒謬,但仍然有人信。
不管是什麼手段,蘇雲鴉救回了羨月小隊這件事總是真的,蘇天行也沒說她究竟是怎麼救的,反正就是救活了。
羨月小隊和當時參與任務的人瘋狂辟謠,說蘇雲鴉擁有治療異能,結果換來的是更加瘋狂的高階星使。
“西區也出現了類似的謠言,說你是邪惡人體組織的奸細,埋伏在西區,诓騙了文博士和西王,要和邪惡組織達成合作。”
南澈閉着眼,語氣冷冰冰的怨怼道:“現在文博士和西王應該也是焦頭爛額,沒腦子的東西才信這些鬼話。”
蘇雲鴉捏着他的下巴,低頭吻他,南澈的話音戛然而止,蝶翅般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卻沒有睜開眼。
蘇雲鴉擡起頭,指腹點了點他微微濕潤的眼角,嗓音散漫的笑起來“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南澈睜開還有些許濕潤的黑眸,“我就應該早點殺了蘇天行!被人越解釋他越高興,反而說我們在掩飾真相,想要獨占你。”
蘇雲鴉抿唇輕笑,摟着他勁瘦的腰一寸寸丈量,南澈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冷靜平穩逐漸變輕變低,最後閉口不言,隻睜着那雙漆黑鳳眼控訴般盯着她。
林晝本想下來看看,誰知站在二樓就看到被蘇雲鴉把玩的從耳朵紅到脖子根的指揮官大人。
俊美冷肅的男人躺在少女腿上,擡手遮住眉眼,黑色羊毛衫被掀起一些,露出肌肉流暢的白皙腰腹,長腿微曲。
少女一手撐着腮低頭看他笑,一隻手沒入羊毛衫中,男人喉結上下滑動,另一隻手攥着少女的袖口微微發抖。
倉促一眼,林晝便急忙避開眼回房間去了。
南澈根本無心他顧,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蘇雲鴉的手上,被她肆意撩撥到近乎失态。
低啞的抽氣聲被笑聲蓋過,他放下手臂,滿眼霧氣的仰頭索吻。
蘇雲鴉欣然抱住他給了他一個安撫的吻。
南澈脫力的伏在她腿上,被拍着後背平順呼吸,輕聲開口“我留下來陪你。”
蘇雲鴉似有些詫異的一揚眉“那南區怎麼辦?”
“父親在,不會有事的,”南澈坐起身,将卷起來的羊毛衫重新捋順,遮去肌膚上出現的斑駁紅痕。
蘇雲鴉算了算時間,感覺時間近了,便也無所謂的點點頭。
南澈的到來讓蘇雲鴉的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許多,最詫異的是他竟然會做飯,而且做得不比林晝差。
關于林晝的事蘇雲鴉沒有說,他背後的人沒有惡意,蘇雲鴉就懶得多管。
吃過晚飯,南澈随口問:“我住哪裡?”
蘇雲鴉正在翻看文奕辰給她的各種手稿和報告,聞言擡起頭,“你不跟我一起?”
南澈看着她,偏頭笑了一下,“也行。”
就是不知道是單純的一起睡,還是一起“睡”?
洗過澡之後的南澈看着正吹頭發的蘇雲鴉,喉嚨發緊,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蘇雲鴉洗完澡就換了一身單薄的香槟色吊帶睡裙,白膩的後背和手臂展露無遺。
今晚會發生什麼幾乎是心照不宣,到了此時臨門一腳,南澈才開始感到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