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南區的指揮官大人,就這點本事?”
清淡調侃的笑聲泠泠,南澈半睜開眼,蒙着一層薄霧的眸子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樣子。
他被壓在身下,喘息急促的說不出話來,骨感漂亮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單。
蘇雲鴉見他不吭聲,越發過分,俯身湊近吻過他微微紅腫的唇角,近在咫尺的美顔暴擊讓南澈招架不住。
臂膀上繃起的青筋随着他手臂用力而鼓動着,力量美具象在他每一處肌肉起伏的曲線上。
他環着蘇雲鴉柔韌而窄薄的腰身,情态迷蒙的臉上一片潮紅,修韌大月退處細嫩的肌膚被冰涼而細白的手指狠狠掐出凹陷。
線條流暢而漂亮的肌肉充血後更加清晰,晶瑩的汗珠在上面随着蘇雲鴉的動作來回滾動。
他張口想讨饒卻轉瞬間被襲來的浪潮拍散,含着淚的眼眸被浸潤的越發黑亮,咬着唇羞恥的不肯再開口。
蘇雲鴉偏愛逗他,越是不出聲越想讓他發出聲音,熱火澆油,她難以自制的加重力道,略顯粗暴的在他白皙肌膚上留下斑駁的青紫。
南澈禁受不住她這麼殘酷的折騰,沙啞的嗓音漏出幾聲低/喘“别……不要……饒、饒了我……”
蘇雲鴉微一挑眉,鼻梁上挂着一點薄汗,俯身擁抱他,“不要饒了你?我喜歡這個要求。”
南澈瞳孔驟縮,還沒等反駁,就被抓住腳踝擁進更深的海。
别墅的隔音很好,一整夜到天明,窗戶上的寒露都被室内的聲響震落了滿地。
一牆之隔的林晝毫無所覺。
天光大亮,冬日的陽光也總是冷的,穿透窗紗的隻有那麼細微一縷落在了熟睡的人臉上。
松軟被褥中露出半邊側臉的男人俊美安甯,正閉眼睡的沉,眼尾處殷紅的一片,似乎還有淚痕未幹,從脖頸到露出的一線白皙肩頭上都遍是殘紅。
在他身後,眉眼精緻而秾豔的少女靠着他安靜的睡着。
南澈從昏沉睡夢中醒來,率先感受到的是腰腹以下傳來的酸疼和無力。
昨晚那幾乎不加掩飾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南澈心有餘悸的吐出一口氣,幾乎無法直視的捂住臉,耳邊回蕩的是蘇雲鴉那一聲聲興味的命令。
“大早上的,歎什麼氣啊。”蘇雲鴉從身後摟住他的腰往懷裡一帶,折騰到近乎淩晨,他們兩個都什麼也沒穿,洗了澡就直接睡了。
現在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南澈控制不住的紅了臉,閉着眼不吭聲。
蘇雲鴉頓覺好玩,原本老實的手故意向下,在他酸疼的位置按了按,如願聽到一聲低啞的悶哼,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
蘇雲鴉好整以暇的偏頭盯着他看。
南澈無地自容,聲如蚊鳴“太過分了,緩一緩行嗎?”
蘇雲鴉輕笑了一聲,起身穿衣服。
逃過一劫,南澈長舒一口氣,坐起身隻覺得渾身都散架一樣難受,胸前成片紅腫,簡直不堪入目。
他連看都不敢多看,幾下穿好了衣服,轉身進了洗手間邊洗漱邊想找地方鑽進去。
蘇雲鴉卻竟然比他坦然的多,轉身下去做點吃的,運動量大餓的太快了。
林晝看了一眼天,明知故問“午飯和早飯并一起了?”
蘇雲鴉白了他一眼,“林哥,一個成年人,要學會選擇性的無視。”
林晝做了個拉鍊的動作,安靜的閉嘴繼續研究自己的武器去了。
做好了飯,蘇雲鴉堵在門口,将想躲起來的南澈拽下樓,雖然換了高領的衣服,但仍舊有擋不住的紅痕從衣領邊緣漏出來。
蘇雲鴉難得有些愧疚,但不多,甚至還肆無忌憚的盯着南澈耳後的那塊紅痕想入非非。
南澈無奈的親了她一下,将蘇雲鴉的注意力轉移“别看了,要熟了。”
吃過飯三人都難得的坐在客廳,不知道應該幹點什麼。
末日後的人們都已經少有娛樂這一方面的想法,生存都成困難,更何況其他?
而南澈和林晝往日裡為了生活和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奔波,很少有這樣坐下來單純的閑暇時間。
蘇雲鴉更不用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每天不是為生計奔波,就是在打架,簡直是行走的戰鬥機。
突然間閑下來,三個人都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蘇雲鴉想了想,竟然讓小錦弄出撲克來,三人坐在客廳裡鬥地主。
南澈之前就沒怎麼接觸過這些東西,磕磕絆絆的不太會,蘇雲鴉直視知道怎麼玩也沒怎麼玩過。
林晝卻好像熟得很,開局就打的蘇雲鴉和南澈一輸再輸。
好在兩人都聰明的很,沒玩幾局就明白了遊戲規則,開始合起夥兒來欺負林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