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好的木雕并不能直接給徐歸玩,還需要修邊打磨,可因為整個木頭都浸滿了信息素的味道,又不能假手于人,陸尋舟便隻把徐歸給了女傭,再去開會。
衆人見到陸尋舟的時候,他衣袖上還有沒拍幹淨的木屑。
一場會緊趕慢趕,兩個小時結束,公司元老留了下來,說了許多關心的話語,可話裡話外都是要以大局為重,孩子再如何總有專業的人可以照顧。
陸尋舟笑了笑說雖然陸氏下一任繼承人現在還隻能說幾個字,但是真要教,開除兩個字也不算太難。
年過六十的老臣還要再說,被一旁親自來送茶的管家兩句話打岔過去。
周睦安也來敲門,他現在在别墅擁有除陸尋舟外最高的權限。
四個月平穩度過,可後頭還有好幾年,分化那一道坎誰心裡都沒有數,好在還有這幾年,無論是找到辦法,還是陸尋舟堅信的找到孩子父親,都不至于太倉促。
況且,陸家并不隻有一位掌權的人,不得已的話,有人可以直接越過陸尋舟做決定。更何況,陸尋舟還可以有孩子,養一個平庸的第七性别算不上什麼事。
可周睦安不是來勸人的,他來得急,人都走出去,門還沒關,就把手裡的平闆遞給陸尋舟,語速很快:“徐越的醫療檔案被設立了最高權限,現在連我都沒有辦法查看了。”
“怎麼可能?你們不是獨立的?”周睦安的私人醫院獨立于聯盟醫療體系之外。
“前段時間為了匹配基因,共享了少部分資料,但是權限早就收回了。”
即使是最高法,也需要按流程做事,徐越的資料權限限制直接越過了流程,僅有一則通知到院長辦公室。
陸尋舟問:“誰下的令?”
周睦安手指一滑,屏幕上的簽名是聯盟最高領導人——謝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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