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清走後,舒在野有些不解的問姬美芽:“你為何答應這事?”姬美芽看了看祁風清的背影:“那孩子的身世,你知我知他知。可這終究是樁秘事,你我知曉,已是情非得已。來日若有不測,他可保清婉周全。”舒在野蹙了蹙眉:“是啊,你我雖隐居在此,然都城那些風雲,終究是不會放過你我的。”姬美芽歎了口氣:“你我皆已退下,以後,便是那幫孩子們的天下。”
這邊,公堂之上,李氏父子的罪行全部被揭開,衆人發出驚呼,都為此二人不齒。小李已經瘋癫,李父也已經認罪伏法。因其二人罪行實在是太可惡,堂上大人判了斬刑,三日後問斬。堂下蒙着面紗的月荷抱着媽媽哭了起來。總算,這一切都有了定論。人群中,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聽完審判的結果,便悄悄的離去了。
死牢内,小李正開心的哼着小曲,李父則是坐在草堆上唉聲歎氣。蒙着面紗的月荷在媽媽的陪同下來到了牢房門口。李父看見媽媽和月荷過來,沖過來想要拽下月荷的面紗。“你想幹什麼!”媽媽急忙拉着月荷後退,還好,隔着牢房欄杆,李父并不能觸碰到月荷和媽媽。“你究竟是誰!”李父歇斯底裡的吼道。
月荷聽聞這話,反倒笑了起來:“我是誰?哈哈哈哈~我是月荷,是鳳歸樓裡還未開張的姑娘啊。”李父怒目圓瞪:“你摘下面紗,我要看看你的臉!”“哼,事到如今,還在貪戀美色嗎?”月荷冷哼道。李父緊張的後退:“你就是蓮兒,對不對!你沒死,對不對!”月荷一臉的不屑:“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蓮兒,本姑娘,就叫月荷。”
說罷,月荷摘下面紗,露出真容。“不可能,不可能!”李父看着月荷的臉,有些不敢相信。這女子,雖與蓮兒有幾分相似,卻不是蓮兒。“難道,真的是冤魂索命?”李父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多行不義必自斃。若不是你們做盡那喪盡天良之事,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月荷憤憤的說道。
“呸,法理難容之人,便在此慢慢等死吧。”媽媽鄙夷的說道。随後,便帶着月荷走了。大牢外,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站在角落裡等着媽媽和月荷出來。這女子,便是蓮兒。媽媽身邊的女子,是真正的月荷。這一切,不過是她們聯手演的一場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