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日朕真的是開了眼,如此絕妙之刻畫,朕再來添一筆。以後,這就叫君子閣,如何?”皇帝看着皇後說道。“甚好。”皇後點頭贊同。劉譽喊道:“賜扁《君子閣》。”
片刻之後,衆人回到座位上。一位官員上前說道:“皇上,臣攜小女,為郡主獻上一曲《琅玕送》。”“哦?竟是失傳已久的曲子?”皇帝有些驚訝。“正是,臣日前偶然得到此曲,小女甚是愛惜,特在今日為郡主獻上。”大臣說罷,他的女兒便抱着琵琶坐在廳上了。
“這老匹夫,郡主剛來,就想送走了?”舒清婉小聲的罵道。祁風清有些不解:“怎麼了?”舒清婉解釋道:“這《琅玕送》寫的是女子送自己的丈夫出征,在琅玕樹下依依惜别。”祁風清點了點頭:“原來是首情義綿綿的曲子。”舒清婉搖了搖頭:“前半段寫的是惜别,後半段寫的是丈夫戰死沙場,妻子在琅玕樹下悲痛欲絕,最後死在樹下,化作琅玕樹下的一塊美人石。”
祁風清蹙起眉:“竟是如此凄慘的故事嗎?”舒清婉冷笑一聲:“哼,你沒聽那老匹夫說嗎?特地送給郡主。這就沒盼着郡主好。”祁風清用扇子遮着臉偷笑:“你這是為自己生氣,還是為蕭梧生氣。”舒清婉白了祁風清一眼:“我為我們兩個生氣。又不曾招惹誰,一場宴席倒是全在針對郡主。”祁風清看了看蕭梧:“我沒見你教她樂器啊。”舒清婉歎了口氣:“這麼短的時間,能教會她這麼多,已經算她天資高了。”
祁風清有些擔憂:“那這如何應對?”舒清婉笑了笑:“你看着便是。”那女子彈罷,便行了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衆人都在驚歎于那女子的超凡技藝。那大臣再次上前:“郡主以為如何?”蕭梧對于音律,确實是不通,舒清婉也沒有時間細細的教她。“多謝大人獻曲,隻是,我自幼愛習武,對于音律,确實不太精通,現在還在學習中。”蕭梧如實回答。
“哦?不知郡主師從何人啊?”大臣追問道。蕭梧看了看舒清婉說道:“我的閨中好友。”大臣有些不屑:“既然也是閨閣女子,如何能擔得起郡主之師,小女師從天下第一琵琶聖手,深得其真傳,不如,讓小女教教你吧。”大臣的話中,帶着對郡主的不敬。蕭梧笑了笑:“多謝大人的好意。隻是,我雖不擅音律,但也能聽出,我那好友之技,遠在貴府千金之上。”
大臣有些惱怒了:“哼!郡主這話,叫人發笑。都城之内,誰人不知我女兒名号。遠在我女兒之上?隻怕郡主在說大話吧。”蕭梧起身,向皇帝行禮:“皇上,我那好友今日也在宴席之上,不知可否為皇上皇後獻曲?”皇帝看了看舒清婉,笑着說道:“準了。朕倒是好奇,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技藝,能勝都城第一琵琶。”
舒清婉嘴角抽了抽,皇帝這不是把仇恨值拉的更多了嗎?舒清婉立馬起身,緩緩的走到堂前,恭敬的行禮。“皇上萬歲。皇後千歲。民女見皇上皇後夫妻恩愛,叫人羨慕,便獻上一曲《琅玕緣》。衷心祝願皇上皇後千秋萬代,子孫滿堂。”說罷,便有侍女将舒清婉的琴擡了上來。
“這曲子有詞,不如郡主來和,如何?”舒清婉看着蕭梧說道。“好,我來和。”蕭梧走到舒清婉的身邊,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