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了幾日之後,劉大人的小兒子,終于有了新動作。這一天,郡主剛剛跟梅鳳換了房間,還未躺下,門外便伸進來一根細管,悄悄噴出一些煙霧。“老套。”蕭梧在心中吐槽道。随後,她立馬散下頭發,脫去外衣,躺在床上裝睡。沒一會,進來兩個黑衣蒙面的男子,推了推床上的人。“這次應該成功了吧,上次居然讓她逃了。”“看樣子是暈過去了,我們快走,免得驚動了旁人。”
随即,兩個黑衣人将蕭梧五花大綁,塞在麻袋中,還在她嘴裡塞了布條,防止她醒了叫喚。兩個黑衣人将蕭梧擡到藏在暗處的馬車,急匆匆的離開。蕭梧用藏在袖中的暗器,割開了繩子和麻袋,小心翼翼的将藥粉從馬車的窗戶撒出去。
梅鳳這邊急忙趕到舒清婉的府中:“姑娘,他們走了。”舒清婉來到院中,點燃了院中的煙花。常博宏看到煙花,便走到門邊觀看:“四哥,你看這煙花,多好看。”常博遠剛想說話,常博宏便劇烈的咳嗽起來。“六弟,夜裡涼,你快躺着休息吧。”常博遠有些擔心常博宏,扶着常博宏回到了床上。“四哥,對不起,這幾日麻煩你了。”常博宏故作虛弱的說道。
“兄弟之間,說這些做什麼。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來教你讀書。”常博遠替常博宏蓋好被子,便告辭離開了。常博宏見常博遠離開,起身走到門邊,喃喃的說道:“四哥,對不起,但我知道,她必定不會害你。”
舒清婉跟着蕭梧留下的藥粉痕迹,已經找到了蕭梧的馬車,她遠遠的跟着馬車,靜靜的觀望。馬車馬上就要到主街的拐角處了,遠處,常博遠騎着馬緩緩的走過來。舒清婉發出一記暗器,直接打到了馬車的後面。蕭梧聽到聲音,便塞好布條,将雙手放在身後,從窗戶探出臉去,似是在向外面求救。
此時兩個蒙面人已經裝作車夫模樣,常博遠并未在意。隻是經過窗戶時,正好清楚的看到了蕭梧的臉。常博遠一開始隻以為是誰家出逃的小妾被抓回去了。可是走了一段,他便覺得不對,馬車裡的女人,似乎有些眼熟,那不是剛剛回來的郡主嗎?常博遠把馬拴在路邊,遠遠的跟着馬車。
常博遠的武功并不是很高,若是馬車中的,真的是郡主,怕是來的是高手,不是常博遠一個人能對付的。所以,他選擇先小心翼翼的跟着馬車,看看馬車到底去往哪裡。常博遠想着,還得找機會确認,那是不是郡主。
馬車走了一段,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客棧。兩個車夫粗魯的将蕭梧從車上拖下來。“居然醒了,還弄破了麻袋,還好綁着手,不然就逃脫了。”“我看藥效還在,還沒完全醒,快擡進去。”常博遠遠遠的看着:“郡主怎麼像是不大清醒的樣子?莫不是被下了藥?”蕭梧按照舒清婉的吩咐,在下車前便吃了一顆特制的蒙汗藥。這是舒清婉提前配好的,藥效短,傷害小,也不會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但事後,太醫也能檢查出來,蕭梧是中過蒙汗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