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遠見兩人将蕭梧擡進客棧,便覺得大事不妙,他急忙翻身進入客棧,緊緊的跟随着車夫的步伐。“公子,人帶來了。”兩個車夫來到上房的門口,恭敬的行禮。“快,快放到床上。”那人急不可耐的安排道。“今天這事辦的不錯,事成之後,重重有賞。”那公子掏出一個錢袋子,遞給兩個車夫:“去外面等着。”“是。”兩個車夫離開了。常博遠悄悄的摸到了房門口。
“美人,我來了。小爺今天好好疼疼你。”門内傳來了那人猥瑣的聲音。常博遠一腳踹開了房門,隻見郡主無力的癱倒在床上,那潑皮寬了外衣,正欲行不軌。“什麼人?”那潑皮見有人闖入,怒罵道。常博遠雙拳緊握:“你瞧清楚,我是誰!”那潑皮定睛一看,原來是四皇子,吓得立馬跪下了。“臣不知是四皇子,多有得罪,望四皇子恕罪。”
這劉大人的小兒子,靠着父親在朝中謀了一個芝麻小官,有幸見過幾次四皇子,此時見到四皇子,已經吓得六神無主了。“恕罪?哼,你回去等死吧!”常博遠聲音中帶着怒氣。随後,常博遠走到床邊,替蕭梧解開繩子,拿掉布條,小聲的呼喊:“郡主,你沒事吧。”蕭梧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常博遠,虛弱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四皇子救我。”常博遠溫柔的說道:“有我在,你放心。”話音剛落,蕭梧便暈了過去。常博遠抱着郡主離開了客棧。劉大人的小兒子卻癱坐在地上,嘴裡喃喃道:“怎麼會是郡主呢?”
常博遠将郡主直接帶到了皇宮裡皇後的宮中。“快去通傳,就說我有要事禀告母後。”常博遠抱着蕭梧往偏殿去了。他小心翼翼的将蕭梧放在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沒一會,皇後便來了。“遠兒,這是怎麼了?”皇後散着頭發,像是剛從睡夢中驚醒。“母後,你看看這是誰。”常博遠指了指蕭梧說道。皇後仔細看了看蕭梧:“這不是郡主嗎?怎麼這幅模樣?”
常博遠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說了一遍。太醫的診斷也出來了。“回皇後娘娘,郡主并無大礙,隻是受了驚吓,有些皮外傷。另外,郡主中的蒙汗藥,藥效頗厲害,臣已命人去熬解藥了。”太醫如實回禀。皇後還是有些不放心,吩咐道:“去把張嬷嬷喊來。”張嬷嬷是皇後的陪嫁,是個有經驗的老人了。“母後這是?”常博遠蹙着眉問道。皇後看了看蕭梧說道:“她是郡主,若是不查個清楚,隻憑你幾句話,你叫她以後如何做人?”
“那兒臣便到外面去等了。”常博遠退到殿外,耐心的等待着結果。張嬷嬷仔細的檢查一番後,回禀道:“回禀皇後娘娘,郡主仍是完璧之身,娘娘盡可放心。”皇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便好,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