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濤好好的送走了太醫,立馬回到舒清婉跟前,握着舒清婉的手說道:“風婉,我還以為,以後都不能碰你了,沒想到,我們的孩子如此康健。”舒清婉冷笑了一聲,心中想到:“我身懷有孕,你卻隻想着風花雪月。”“今日還要去謝恩,你快去準備吧。”舒清婉淡淡的說道。“好,我這就去。”常博濤興緻勃勃的去準備着進宮謝恩的事宜。
舒清婉打了一盆水,将常博濤剛剛摸過的手,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這樣下去,我早晚會瘋掉的。”舒清婉看着盆中的自己,喃喃自語。“小不忍則亂大謀。”舒清婉閉着眼睛,默默的念了幾遍。“常博濤,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要悉數還給你。”舒清婉甩了甩手,便進宮謝恩去了。
“來來來,嘗嘗今日禦膳房新做的菓子。”皇後招呼着舒清婉。“是。”舒清婉恭敬的回答,随後便小心翼翼的拿了一個菓子,咬了一小口,細細品了品:“這菓子軟糯鮮香,确實好吃。”“你喜歡便好。原以為你懷着孕,會特别挑剔些,沒想到胃口還不錯。”皇後開心的說道。常博濤開口道:“回母後,今日晨起,剛請太醫把了脈,腹中孩兒,很是康健呢。”
“那便好,再過一段時日,你便要當父親了,這段時間,可要好好對待王妃。”皇後關照着常博濤。“是。”常博濤恭敬的回答。一頓午膳用完,舒清婉腹中還是空空如也。午膳時,皇帝沒說幾句話,後又說有要事,便提前離席了。舒清婉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也不想去猜測了。既然已經逼她成了親,皇帝也沒有什麼好不滿的了。
終于到了三日回甯的日子。舒清婉起了個大早,準備着要帶回去的東西。“把我的風婉琴拿上,今日要回去和兄長和曲。”“這支毛筆拿上,這個月兄長還沒幫我畫像呢。”舒清婉忙前忙後的,看起來十分開心。常博濤靠在門邊,看着滿心歡喜的舒清婉,又想到晚上床榻上的纏綿,真真覺得自己此生已經滿足了。
“兄長,兄長!”舒清婉剛下馬車,便急匆匆的往府裡沖去。祁風清遠遠的聽到舒清婉的聲音,匆匆趕到前院。剛見到舒清婉,舒清婉便沖進祁風清的懷裡,緊緊的抱着祁風清:“兄長,我好想你。”祁風清也抱着舒清婉,喃喃道:“我也想你。”祁風清見常博濤走進來,輕輕拍了拍舒清婉:“好了好了,都是出了閣的婦人了,不能再這麼沒規矩了。”
舒清婉卻賴在祁風清的懷裡撒嬌:“可我還是孩子,就是這麼沒規矩。”祁風清刮了刮舒清婉的鼻子:“明明已經及笄了,還在這裡裝小孩子。你肚子裡的,才是真的孩子。”說着,祁風清輕輕摸了摸舒清婉的肚子。常博濤看着,心裡總覺得别扭。“你去将東西都放好,我與兄長有話要說。”舒清婉指揮着常博濤,常博濤隻能乖乖的照辦。
“兄長,抱我,我不想走了。”舒清婉對着祁風清撒嬌道。祁風清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打橫抱起舒清婉。常博濤遠遠看着舒清婉和祁風清,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
“為何要故意在他面前與我親密?”祁風清小聲的問道。舒清婉摟着祁風清的脖子:“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兄長。”祁風清笑了笑:“以前,你何時對我這般撒嬌過。”舒清婉看了看祁風清:“為何我看兄長一臉享受的樣子?莫不是兄長喜歡我撒嬌?”祁風清寵溺的笑着:“對對對,你什麼樣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