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婉和祁風清在房中說了許久的話,常博濤一個人在前院等着,很是無聊。“兄長,大概就是這樣的。”舒清婉将自己的計劃告知了祁風清。“你這是打算報複常博濤?”祁風清問道。舒清婉點了點頭:“他跟不喜歡的人有了肌膚之親,讓不喜歡的人懷了他的孩子,于他來說,也是件痛苦的事吧。”祁風清有些擔憂的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事發,你以後該如何?”舒清婉喝了口水道:“我想過,若是他不肯和離,便是一個屋檐下,各過各的,兩者都是我想要的。”
祁風清看着舒清婉:“婉兒,我不想看到你痛苦。”舒清婉搖了搖頭:“兄長,我并不痛苦,在王府這些天,我難得能睡個好覺。”祁風清摸了摸舒清婉的腦袋:“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在這裡等着你。”舒清婉點了點頭:“嗯,有兄長在,我什麼都不怕了。”
成了親之後,常博濤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開心的舒清婉。“你與你兄長的感情,似乎很好。”馬車上,常博濤忍不住發問。舒清婉淡淡的回答:“兄長待我極好,是這世間對我最好的人。”
常博濤溫柔的說道:“我會比他對你更好的。”舒清婉看了常博濤一眼,眼神冷漠且不屑:“這世間,不會有人比兄長待我更好的。”常博濤的心被舒清婉這冷漠疏離的眼神狠狠刺痛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常博濤費勁全力讨好舒清婉,舒清婉卻始終對他淡淡的。常博濤始終不明白,明明舒清婉夜夜都跟他纏綿,為何到了白天,卻像換了個人一樣。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舒清婉算着日子,側妃應該也有動靜了吧。這一日,舒清婉實在是熬不住了,便來到了側妃的房裡,二話不說,坐下便給側妃把脈。側妃屏退了左右,安靜的等待舒清婉的診斷結果。“我說為何你遲遲不懷,原來是你天生體寒,要調理調理才行。”舒清婉把完脈,回房找了一瓶藥給側妃:“你每日服一顆。”
“你在你房中備一個大木桶,我給你配些草藥,你每天泡一泡。我這已經顯懷了,你若是還沒動靜,大皇子便要起疑了。”舒清婉有些擔心的說道。“為何?”側妃有些不解。舒清婉解釋道:“雖說大皇子夜裡神志不清,可他會模糊的記得夜間之事。”“原來如此。”側妃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