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清剛回到院子,便有下人來報:“公子,大皇子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将書房裡的畫作全部撕毀了。”祁風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靠近書房。”說完,祁風清便緩緩朝着書房走去。還沒走到書房,祁風清便聽到了常博濤憤怒的吼聲。
“大皇子,你這是怎麼了?”祁風清走到書房,假裝關心道。常博濤擡頭看到祁風清,眼神突然變的冰冷,一個飛撲便将祁風清按住,拳頭密密麻麻的落在祁風清的臉上。祁風清結結實實的挨了幾拳,便出手反抗。就這樣,兩個男人在書房裡打的難解難分。祁風清的武功确實要比常博濤好一些,但是,此時的常博濤受了刺激,再加上他本身力大無窮,對祁風清出招又是招招朝着要命去的,隻過了一會,祁風清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門外的蕭梧見狀,立馬跑去皇宮報信。祁風清見蕭梧離開,心下松了一口氣,隻需再招架一會,便能結束了。可想到舒清婉還被皇帝扣在宮中,祁風清心裡還是有些擔憂,他想着,若是他被打成重傷,舒清婉多半會被放出來。想到此處,祁風清故意露了破綻給常博濤,常博濤便使出全力一擊,将祁風清的肋骨打斷了大半。祁風清疼的面目扭曲,摔倒在地,常博濤騎在祁風清身上,準備給祁風清最後一擊。正在此時,劉譽放出一隻暗器,狠狠紮中常博濤的手腕。
常博濤還沒來得及反應,劉譽便一腳踢飛了常博濤。“大皇子,得罪了,可你若是殺了這位公子,隻怕你活不了,你母親也活不了。”常博濤躺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喊叫着。劉譽瞧着常博濤這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公子,你沒事吧。”劉譽急急來到祁風清身邊,小聲詢問道。祁風清還有些意識,他抓住劉譽,喃喃道:“救婉兒出來。”話剛說完,祁風清便昏死過去。劉譽急忙大喊:“來人啊,快來人!”
皇宮裡,劉譽跪在皇帝面前禀報:“皇上,祁公子傷勢頗重,嘔血不止,太醫們也都束手無策了。”皇帝暴怒,一把揮去桌上的奏折:“廢物!一幫廢物!若是風清死了,朕要整個太醫院陪葬!”劉譽立馬跪伏在地:“皇上息怒。”皇帝生氣的來回踱步,雙眉緊鎖:“那個畜生現在在何處?”
劉譽禀報:“未免節外生枝,臣已經将大皇子關在暗室裡了。”皇上思索了片刻說道:“你去傳旨,蘇氏德行虧損,教子無方,緻使皇嗣嗜血殘暴,壞我國之根基,特賜禦酒,以贖其罪孽。”“是。”劉譽領了旨便去了。
皇帝來到關押舒清婉的偏殿,舒清婉此時正躺在床上睡覺。皇帝一腳踹開房門,怒氣沖沖的來到舒清婉的面前:“你倒是還有心思睡覺。”舒清婉并未睡着,隻是閉目養神,見皇帝進來,便起身行禮道:“關在這裡,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麼?”皇帝盯着舒清婉,一時間看不透舒清婉的心思。
舒清婉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皇上前來,所為何事?”皇帝看着舒清婉說道:“朕一直以為,朕已經夠心狠了,沒想到,你居然比朕還心狠,你知道風清是朕的命門,才會設下這條毒計的對嗎?”
舒清婉有些不解:“皇上這話是何意啊?”皇帝笑了笑:“事到如今,你便不要再裝腔作勢了吧。”舒清婉蹙了蹙眉:“難道兄長出事了嗎?”皇帝歎了口氣:“行吧,若是你能将風清救活,朕便答應你三件事。”舒清婉心下一驚:“救活?什麼救活?兄長出什麼事了?”
皇帝歎了口氣道:“風清被濤兒所傷,藥石無醫。”舒清婉愣住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會?”還沒等皇帝開口,舒清婉便如風一般,離開了此處。“皇上,這?”侍衛見舒清婉離開,不知如何是好。“随她去吧。”皇帝癱坐在椅子上,心口疼痛難忍。